划圈……亵玩当成有趣。
而飞鸟也渐有了节拍。看她一双赤足颤动,摇摆抽搐,又有片刻矜持。再由她袖下割破的边沿,铃木探入其内,撬开胸罩的边沿,染指乳房的汗湿。或是她格外敏感此处,或是恰缝其时。这刻在飞鸟的阴道内,分明加剧了分泌。
爱液夹杂着鲜血一点点渗开,即便在残留的黑色内裤上,也留下显而易见的斑痕。铃木是可以察觉到的。因而也不忘讚颂她的美丽:
「嗯嗯?弥生长官,你发浪的样子太好看了。让我看看清楚……噢……太妙了,这夹的我好紧……噢……我的手指……它,它——它就要断掉了……」
「喔……啊……你……停下来……噢……我……」
在这妖异的风蚀之夜,高傲冷僻的弥生飞鸟终究不可力敌。在青蓝色的月光之中,开始不可理喻的呻吟。
而这场始乱终弃的抗战,堪堪持续了二十分钟。
铃木美子欢笑着将手指抽离拔出,飞鸟应时绝叫。然后她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放进女刑警的口腔。
她未含起,也未抗拒。一双美目微舒半闭,气若游丝残喘。
指尖的淫液交杂了鲜血,落在她的上唇下唇鼻尖,一点一滴。
——户警视厅大厦。
天台汇演的最终一幕便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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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丸住宅。
茶室。
「王君。照算这个时机,『她』该要出场了。」
「三丸君可曾记得九年前在中国……聂九段胜出伊籐那半目棋?」
「彼时聂九段满盘佔尽优势,本当直捣黄龙,反而越显稳健,不求急攻,但求四平八稳。最终仅以半目胜出。」
「是以稳中求胜,水至渠成。」
「那……那信一?」
「他在四处找寻『她』。」
「有劳王君了。」
「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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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塚千雪』
北郊处。风笑社。
不过两刻钟的等待,她就挟持了她来。
而我等在这里是为营救她的。
「鸦逗女,你要将布袋中那人释放给我。」
她对我全无忌惮的发笑,她笑起来乳房都跟着抖动。
「咦嘻……咦嘻嘻嘻……千雪大人,我是不必要听命於你的。」
既而如此,那么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我於是轻谈道:
「鸦逗女。违抗首领的命,乃是当诸的。」
「咦嘻……咦嘻嘻嘻……千雪大人,没有《鬼忍书》的凭据,妄称为魁首,这也是当诸的喔?」
「你说话不要这么放肆。否则;我很不爱听。」
说「很」的时候,我加重发音,并有片刻的停顿。
「咦咦……嘻嘻……」
——她的手剑竟较我率先刺出。
我隔绝开她的刃,两柄小太刀璇即交攻。这对小太刀名为「鬼王丸」与「塚鬼丸」。乃是「鬼忍流」的御传。
念及弥生飞鸟的安危,因而全力挥出,急攻欲下。
周避、回转、风切、鬼手、顺势祭出华丽一斩——
流光轮斩,寒气森罗,旋舞恰如鬼动。
这也灭了蜡烛,劈了几,鸦逗女呼啸而又惧怕,负伤逃遁了去。
我并未追击,即刻封印了双刀,救解出弥生飞鸟。
而她也逐渐也要回复元气了。
「祠堂之后,经过大石,即是香熏风吕。飞鸟可去沐浴。」
「嗯。」
「鸦逗女的唾液是含毒的,在遭她舌袭的处……必会瘙痒和浮肿。那假山下,便是硫磺风吕。可供消解她的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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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
关於姬雅的事,我已不想再去说了。
然而也有困惑。
当海曼将军拷问她的时候,我没有选择离场。虽然很不喜欢看女人遭受到凌虐的样子。既然她说我浅薄,那便多经历一点吧。也免得再被她说嘴。
他们分开她的双手,捆束在两侧的壁灯。又将电视和空调的遥控器双双塞进阴户。海曼不顾姬雅的哀求,时不时旋转着推进。
胡里奥从大堂买来一盒针线。
「说啥?没有蜡烛?妈了屄!还五星酒店,连个蜡烛也不卖!」海曼的情绪有些亢奋,「艾迪安奴!」
「呃。将军,我在这里听令。」
这说话的艾迪安奴本是南美地区的极度重犯,我曾在杂志上见过关於他的报道。南美人是很随性,像他这样超过1米90的魁伟身材,再把头发剃光,真一副凶恶煞。他偏又穿上一件蓝黑球衫,显示出十分的不协调。
「嗯,你!你现在开车出去给我买蜡烛回来……说啥?上哪买?你妈了屄,瞅你那操行!我告你,你要买……买不来,我……我……我回古巴,我,我可把你姥姥给日了!」
……
海曼将军真的是很恶搞的人物,他好像随时也可以切换成Q版造型,然后嘻笑着逗乐。娱己娱人。
一个盖世毒枭都可以这样的怡然,而我,是不是太孤僻了呢?
姬雅透过眼屡屡暗示我救命,其实我还有话要问她。只不过对於这样的女人,我们无法有信任。
「将军……啊——将军,请求您相信我,我……啊——啊……我无法再……再欺骗您什么——啊!啊!不要——」
她鬼嚎,那是有细小的钢针刺透乳头。
海曼还要令它旋转。
「不如这样吧,温妮莎小姐……」他用针头轻佻阴蒂,「你也不要再玩花样了,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他把针横放着用以挤压,可怜的国际刑警连声哀嚎。
「说啥?不要?」
姬雅的下阴原先就遭到了伤害,加上此番的摧残,那一定是无法想像的疼痛。也许是因为她太漂亮的缘故,即便这样的虐待,反而也强化了她的媚。
多年来,素不忌惮旁人的美丽。因而也保持距离,少有惊诧。此时目睹姬雅的惨状,一无怜惜,再无嫉忿,只会惊歎媚骨。便是狼狈挣扎的关头,款款也令人激赏。
「将军……求您……不要这样啊……我……唔——啊啊——」
一针刺透阴蒂,横向贯穿,再又抽出,针孔即刻就渗出鲜血来。
姬雅疼地快要昏迷过去。旁观如我,亦是不忍待见。
她本是变乱不惊的女子,身在不同的危境,自在换算,精巧演绎,时时全身而退。而你要击溃这样的敌,那也是要作一些非常考量的。
「我……我……将军……拿出来……求您拿出来……」
将军看看她,又看看我,慈祥发出微笑:「好歹也是有女同胞在这儿,咱也不能太随便对不?要不这么着……」
他将她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抽去,随带抚摩那对丰满又雪白的乳房。那份情,更像疼惜襁褓中的婴孩。
「要不咱这么着,毕竟寒蝉小姐她在这儿。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