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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年,那个人一直在走动,并将你带在身边,你跟他去过东京的艺馆,莫斯科的学院,还有西伯利亚以北的雪原。他予你暖的衣裳,好的吃食,又请来中外的先生供你补习,这样经过许多日子。
那一天你随他来到姬路古城。天下雨。你们穿着棕衣,戴着蓑笠在青石巷里穿行。末了来到一处庭园,正门上的朱漆有些显得暗了,门前的地藏王石像亦是破旧的。
厅房里焚香,清白的烛光微微弱地闪动,他登上了木阶,没有示意就拉开的隔挡的门,「咯吱--」一声,又将门关闭了。而你待在玄关的屏风前侯着。
雨水淅淅沥沥地降落在庭园的每处,稍大些的水声是从树梢滴落在石井中溅起的花。你嗅觉着潮湿的泥土气息,纵然是清新的,却又有种不安的悸动藏在里面。按照家乡的气节,这约莫……是到了惊蛰天。
你掐指盘算着日期,他就示意你步入房内--从前你一定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否则你不会错愕一惊。
她的面孔无疑是美的,虽是惨淡淡地浮白,看来衰弱又憔悴,而她眉目间的烟波怎也掩不下高贵的姿采。发髻又是高高盘起的,鬓与发际,眉线与后颈的修梳更要好生考究,就连发簪的雕纹同和服上的绣纹也当相映配衬。
丰满的下巴宛如润玉雕圆,珠玑般的耳垂讲不出的娇好。身被的和服乃是妇人款式,低敞的领口曝露白皙欣长的雪颈,一连圆润的香肩,隐约若现。
然而细看之下,你就发现她的鬓发又是凌乱的,系在腰上的绮带也有些松散开,无怪她单手遮掩,似要护着胸前的一瓣衣裳。再看盘坐的双腿,分明少了一只木屐,赤裸的脚掌躲进裙摆底下,不愿被你看见。
他不待你发问,缓缓走近女人身旁,柔柔地在她发上抚摩,指尖轻轻擦过,小心翼翼地触动细软的耳廓,粉嫩的侧颊,如雪的脖颈。将手悄悄伸进衣领,在圆滑的肩膀停顿,手心按下,轻幽地转过她身体。再为她调整好微乱的衣服,从后面,贴近,嗅她的发香。
想要抗拒这式温馨,妇人扭动着肩和颈,虽是轻盈的,却因为阵阵微痒,从而害羞的呵着气息。你看见她踮起足尖,小腿一次一次抖颤。
这个时候,他忽然拉扯起她的头发,是以野蛮的暴力,将她悉心编织的发髻毁坏的狼藉不堪。
「呀--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妇人痛苦地惨叫起来。
他不顾她的挣扎,继续撕扯着,将她拽倒在地上,又去踩她的胸部和腹。拎着她的头发,在地上狠狠地拖拽,许多头发被扯断了,甚至将头皮揭开下来,她流出不少的血,在地板和额头流下血渍。她所有的嘶叫和哀求全是无用的。
他把她拉到你的面前,将将停步下来。低头望望狼藉地妇人,再望你。
看着这个情形,你似乎明白他的示意,然而又有一些趑趄。
这妇人是他的叔母呀。
想到这一点,你便踌躇不敢上前。欲要询问,却不知如何开口。而他的眼睛却分明在说:『来,她是你的』。
他的表情分明是这个意味啊。
那时你跟他已经很熟悉,时常可以明白他的想法和授意。可是这样的情形委实是诡怪的。你依然待在那儿,对着他的眼,矜持地揣测着。
地上的叔母因为畏惧而发抖,他已松开手,她依然没有站起身的勇气。撕开的衣服露出乳房的轮廓,那是多么优美的弧线;从她曝开的裙,竟然可见到浓密的阴毛,她勉力遮蔽,却还是掩不住下体的空虚。「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的身子已有些热,心中却镜一般雪亮,映着他的心思。
你再一次询向他,可他不愿说话。只把头微微点了点,从容的眼轻抚着叔母裙底的阴毛。也没有急,也没有笑。
然后他退出一步。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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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你真的读懂了。
你迅疾扑向叔母的身子,将她压在地上。喉间低吼,像猎食的狼。和服的布料是上好的,虽然陈旧,却没有一丝灰尘和污渍,而布帛撕裂的声音又是这样的清脆。
叔母的乳房多么丰满,你用力揉捏,竟然有乳汁溢在褐色的乳晕上。原来叔母还在哺乳啊!你就趴上去吮吸腥热的乳汁,乳汁居然是怪的味道。看着叔母央求和挣扎,你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坏。因为他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如果你是做错了什么,他自会来制止。
可他那么从容。
你於是更加放肆了。你伸出舌头在叔母身上舔呀舔,手脚撩乱地侵略她每处美好的区域,她的肌肤那么雪白又那么滑腻,双腿间渗出的汁液好像花脂一样浓郁,就连触摸,都让你很得意。
他就在你们面前坐落,捧着你湿水的蓑笠,一圈圈兜转,水珠儿溅。他那时拨亮蜡烛,烛光下让你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黑瞳里烛光闪烁,像是眼睛在眨。
你抬起叔母的胯,将她的双腿架过你肩头。叔母还要最后挣扎,踢落另一只木屐,跌到他身前的茶几,他拾起来闻香,似是温存。
好几次,你才能插进她的体内。那儿是湿热而又压抑的触觉,你放任着本能捣动和冲击,她初前都是哀号,却因你的骚动而变作亢奋的呼叫。你腾出手来抓住乳房摇拽,时不时将舌头伸进她口中搅动,叔母也逐渐开始有迎合。
越来越多的汗水从身上流出来,你的是臭的,她的却是香;你的是粘的,她的却是晶莹。原来女人的身体有这样的好处,你於是更加卖力地佔有她。动作的弧度一次比一次剧烈,抵到最深时,叔母禁脔抽动。
这时你已经不去看他了。
揉在乳房的手越来越凶狠了,直到乳汁有一些飞溅,空气中属於女人的气味在瀰漫,加上男人的急烈,狂暴鼓动就要爆炸。
「啊--啊--啊哈--」
窗外的雨水淅淅沥沥地降落在屋顶和墀下、石井和小池。这些背景声音伴着你的心跳,她的浪叫,身体「砰砰砰」的击撞,还有「劈噗劈噗」的淫水声音,它们在这时彼此交响,回荡不绝。
叔母的呻吟渐渐变成召唤,而你的气喘也越发低亢紧密。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娘,却以优美的风韵,令你无可忍耐,宛如颠狂。用出许多不同的姿势奸淫亵玩,虽然亢奋,从来也不曾感到疲累。
看着她在你胯下臣服,形迷乱,百媚千娇,终软成一滩稀泥,再也无法支撑动弹,你终於把精液射在她体内射出,再看它们倒流出来,流在臀和腿侧,沾在凌乱的阴毛。
叔母仰在那儿禁脔抽颤,翻开的阴户中还有黏液不断地泻出来,泻出来。
你收拾了气息,挺直腰板抬眼看他,像一个等待夸耀的孩子。他将你招到身前,为你披上棕衣,覆上蓑笠,轻轻为你绑好带子。那时他的笑容那么殷实,同时是亲切的,舒展的,毫无一丝邪气的笑容。
你们再也没有去理会叔母,任凭她在地上如何沦落。
他挑落你眉头的水花,对你问道:「好玩么?」
你还在喘着气,听他的话便微微点了点头。而你清楚这不单是一个游戏。
在这一天,因这个仪式,你被他驯养了。从这往后的日子,往后的全部;他都要让你知道,你们是从和属於,却又是共同的。你是被他驯养的。
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