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已经在那无法平息的情欲中抖动。她不断的调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断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但她已经感到陌生体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经感觉到整个龟头的形状。
“好像比鹏九的龟头还要粗大!”
当一想到风鹏九的时候,风秀琴那接近谜幻的智顿时清醒了少许。一种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心里呐喊了出来,“不,不可以就这样让他插进。不可以就这样失贞给他。那种膨胀、发烫、甜蜜和疯狂的感觉只能属于自己的爱人。自己宁愿死也不要失贞给他,更不能背叛鹏九”想到爱人,风秀琴好像恢复了一点力气。她使劲的往另一方向挪动。使结合的性具分开,呼唤着风鹏九。
“他要插进来了……夫君,救救我……”
风秀琴在心里呐喊着,“不,死也不要!”
巨大的龟头慢慢靠近,慢慢的穿透那片湿润的黑色草原,陷入了那早已滋润的沼泽里。
赤裸裸的陌生阴茎再次接触到风秀琴同样赤裸裸的蜜源,龟头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泞的纯洁幽谷当中。贞洁的蜜唇早已失去了防卫的功能,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龟头的尖端再次去探索那雨后的幽香芳草地,蜜汁再度被迫涌出,淌滋润了煞狼萧炎地龟头。
煞狼萧炎粗大地龟头开始在风秀琴地秘洞口进进出出,尽情地品味着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狭窄的秘私处入口被迫向外微微扩张。
煞狼萧炎一边恣意地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风秀琴那宛如处女般紧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风秀琴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女性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消失在风鹏九眼前,狭窄的女性私处入口已经被无限大的撑开,去包容和夹紧煞狼萧炎的龟头。
煞狼萧炎的龟头挤刺进那已经被蜜液滋润得非常润滑得的秘洞中,深深插入风秀琴从未向爱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贞洁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粗大的龟头撑满在梦如湿润紧凑的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
风秀琴强烈地感觉到粗壮的火棒慢慢地撑开自己娇小的身体,粗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插挤入自己贞洁隐秘的蜜洞中。自己贞洁的蜜洞竟然在夹紧一个凶残狂魔的粗大肉茎,虽然还没有被完全插入,风秀琴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
“唔……哎……唔、唔……嗯……唔……哎、唔……”
美貌绝色的风秀琴在萧炎的抽插过程中娇喘声声,下体玉缝中热流阵阵,一股股乳白粘稠、晶莹滑腻的爱液淫水流出她的下身……流湿了一大片地……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罗峰、萧炎两兄弟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
风秀琴所受的苦难,更是非任何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她除了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绝望,身上被袭击所产生的快感,她痛恨着“十只野狼”她也痛根着自己的丈夫,她甚至憎恨世上每一个人,于是她闭上眼晴,切齿思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变为魔鬼,向每一个人报仇。”
半岁的风行烈,处身在这种残忍而几乎灭绝人性的场合里,委实是太年幼也太无辜了,虽然人世间大多数事,他尚不能了解,但上天却赋给他一种怪的本能,那就是无论在任何环境之下,绝不做自身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许这是上天对他的不幸遭遇所作的一个补偿吧!然而这补偿又是何等的怪呀!
他眼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在受着两个野兽般的人的凌辱,自己的父亲为着自己,在忍受任何人都无法忍受的欺侮,他虽然难受,但却一点也没有哭闹,也没有大多数在他这样的年纪,处身在这种场合里的孩子所不该有的举动。
若他是懦弱的,他该战栗,哭泣了,若他是勇敢的,他也该抛去一切,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但他任何事都没有做,他只是带着一种怪的表情,呆呆地坐在那里,“狂狼煞狼”若知道这种表情里所包含的坚忍的决心,恐怕会不顾一切诺言,而将他杀却的。
但是他们怎会去注意这个孩子,两人正被一种疯狂的野兽般的满足的情绪所淹没,他们用手、用男人具有的工具,用一切卑劣的行为,去欺凌一个毫无抵抗的女子,而以此为乐。
风行烈猛地睁开眼睛,自榻上坐起,双眼赤红,大口大口喘息粗气……
他环目四顾,房间里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什么也没有,原来是一场梦,看他们是谁?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