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白沫而毫无顾虑。同样天天指望著被韩平的粗大阳具抽插的还有好些人,有些是商贾,有的是武将。谁能想到,韩平这些年竟是靠自己一根粗大的鸡巴就建立出了整套人脉,将一个个手握实权的彪形大汉活活干成了心甘情愿服侍自己的性奴。
此刻的韩平已经穿好了衣裤,也不管趴在地上撅著壮臀不断抽搐的肌肉大汉,径自打开了门走了出去。阳光有些刺眼,韩平眯起了眼睛。
其实,自从幼年的时候他抓住了万雷的卵蛋,差点将之捏爆,韩平就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这种征服壮汉的感觉。看著那一个个雄壮的躯体痛苦地颤抖,又在极乐中抽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股掌之间,那种征服感震慑了当年年幼的小男孩,也影响他直至今日。实际上,就算当年在县城裡,韩平也是靠著强制性地用这根和他年纪完全不相符的大屌干爆了魁梧屠夫和精壮盗贼的肉穴,以此逼著他们教他刀法和轻功。
韩平缓缓睁眼,终于适应了阳光。他英武的脸上毫无表情,民众和乾娘定会认为这代表了他的大公无私。而在阴暗的巷道裡,道上的人自然明白,这更是一种从小被野性残酷的生活磨练出来的冷酷无情。
但是在去衙门之前,韩平还得先去一趟另外一个地方。
洛阳城外不远处有一片平房,洗好的衣服晒在屋外,随风飘荡。有些婴孩在门外跑跳玩耍,一片祥和。
韩平面无表情地在平房的巷弄中穿梭著,不一会儿就熟练地绕到了一个屋子前面。屋裡的桌上坐著一个老妇人,正在一针一线地缝补著布衣。老妇人抬头,看到了来者,殷勤地笑了起来。
“韩大人,快请坐,快请坐!”老妇试图站起身来。
韩平伸出手示意老妇坐下,从怀裡掏出了一包碎银。“我不待了,这是这个月的盘缠,酬劳也在裡面了。”
老妇人笑著收下之后,韩平稍微点点头示意,接著便转头出门。
事实上,在青楼待了这段时间,以韩平当年热血方刚的年纪,怎麽可能和楼裡的姑娘们不发生什麽事情。其中四五个姑娘怀孕了之后,无奈称是客人不小心,最后却是给韩平生了好几个孩子。老鸨自然是将这些孩子都送走了,给城外的居民一些好处让他们收了这些孩子。但是后来,韩平找到了这批孩子,将其中自己的骨肉单独再委託给了另一户人家。对于这些孩子们来说,他只是偶尔会过来一次的“韩叔叔”,而这样的称呼甚至让苏青娘也没有起任何疑心,只认为韩平是道义上照顾一下同一个青楼中出来的可怜孩子们。
回到洛阳城,烈日正浓。韩平从容而熟练地走在巷道当中,左拐右拐,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市井深处。
蹇校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体内一团欲火烧得他暴躁无比,不得安宁,自然是睡不好觉。
当年被送进赵常侍那裡,本想是靠著宦官的途径创出些名堂,子孙什麽的念头就此断了乾淨,也算是清淨。没想到赵常侍看到他体格健壮无比,肌肉发达,样貌又是英武,竟是没将他淨身,硬是将他改造成了这副模样。想起当年经历的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胯下的伤口反复被太医们撕开封上重複研究,蹇校尉就背上渗出冷汗。
被改造成了这副模样,利弊参半。正因为留住了那对硕大的卵蛋藏在体内,再加上赵常侍反复对体格和肌理雄风的加强,自己才能出落成如此魁梧壮硕的大汉。就连朝中公认的壮汉何大将军在自己身边都显得逊色许多。也正因为这样壮硕的体格,蹇校尉才能被一路提拔深受宠幸。有著宦官的细心算计和武将的体格,这是蹇校尉能够走到今天的关键。当然,陛下的宠幸不止是因为他壮硕而通兵法。
众所周知,如今的中常侍之首张常侍,自幼年就与先帝有断袖之交。似乎这条龙脉都对雄风颇为锺情。蹇校尉闭上眼睛,眉头微皱,思绪不仅回溯到几天前服侍陛下的时刻。陛下的手指探入自己那壮臀中央肿胀的肉穴,直捣黄龙,熟练地不出一柱香的功夫就将自己这个魁梧壮汉玩得娇喘连连,从胯下那光滑而只剩下细小尿道口的私秘处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浓稠浆汁。陛下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卵蛋尚留在体内,也不精通医术经络,只觉得这个壮硕的宦官果然身赋异秉。之前在赵常侍那裡时蹇校尉臀间的肉穴就已经被各种器皿日夜抽插给玩成了一副肛唇外翻的性器,而此时陛下三不五时的临幸这麽多年来将他的淫穴干得是越发鬆软淫荡。
然而,这还是不够的。
以前在赵常侍那裡,每日裡蹇校尉都要被其他壮汉肏上个好几个时辰。然而自从当上了小黄门之后,起居都有旁人,再也无法那麽畅快地做那淫荡之事。虽然陛下隔几天就会临幸自己,一般男人只怕在这样频繁的交合下早已支撑不住了,然而对于被改造后的壮汉来说每天不高潮个两三次就会欲火中烧彻夜难眠。本来就是壮硕雄健的大汉,那两颗卵蛋被保留下来,更是经过了针对雄风的改造,这一切皆是让蹇校尉每日都陷入欲火之中。偏偏被改造成了这副模样让他连手淫都做不到,毕竟自己的手指是满足不了臀间那飢渴的肉洞的,还非得赶回家来摸出藏在枕边的巨型玉茎,才能将自己的屁眼好好抽插至高潮喷精。
此刻,蹇校尉赤裸著身躯,闭目皱眉,果真从枕边摸出了那根粗大的玉茎。他哼唧了一声,壮硕的身躯侧翻然后俯趴在了床铺上,两块厚实肉壮的硕大胸肌被按挤在床单上,凹著腰翘起了那壮硕浑圆的大屁股。肌肉发达的麒麟臂延伸到了身后,将玉茎的大龟头熟练地对准了自己那已经微颤著流汁的肉穴,然后猛力地插了下去!
“啊……”那股极度愉悦的感觉让蹇校尉就要淫叫出声,却在最后关头好不容易咬住了嘴唇。他可不能被隔壁同僚给听到了。
粗壮的手臂开始前后抽动了起来,而那根粗大的玉茎更是开始进出那副被彻底撑开的壮汉臀间性器。每次插入时都有粘稠透明的汁液从蹇校尉那肥厚的肛唇间挤压流出,每次抽出时更是将肛周淫肉拉扯得大片后移。不一会儿,蹇校尉那光滑的胯下已经从那细小的尿道口渗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粘液。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壮硕宦官的眉头紧锁,呼吸急促,浑身发达的肌肉一阵阵紧绷,大汗淋漓。终于,随著这个壮汉一声闷哼,他全身紧绷接著猛烈颤抖了起来。那根粗大的玉茎被深深插入了他自己的体内,而胯下的尿道口开始止不住地狂泻出大股大股乳白色的雄精。
洩欲之后的蹇校尉喘著粗气,慢慢将那肌肉发达的身躯滑倒在了自己刚刚射出的雄浆中,甚至还来不及将性器中的玉茎拔出来。
恍惚中,他也分不清这一切是否值得。在年少获得升迁的机会,却是成了宦官。成了宦官,却又侥倖不用完全去势。不完全去势,却又经历那麽痛苦的改造过程。经历了那麽多痛苦,最终却正因为这样而被陛下相中揽得大任。揽得了大任,却还是无法在官位上和常侍们相提并论,更是引得常侍们的猜忌。引起了常侍们的猜忌,却是让士人们较为接纳了自己。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是吗。
狭小的巷子裡,高大魁梧的年轻壮汉身著捕头的行头,裤子却褪落到了脚踝,露出那两条粗壮肌腱的腿,两颗肥硕浑圆的卵蛋,还有一个青筋密布的粗大鸡巴。一个精壮结实,个子矮小而相貌普通的布衣少年跪在地上,脸色痴迷而痛苦地双手握住那根巨屌,伸出舌头殷勤地舔舐著那隻巨型阳物。
“嗯……嗯……说,昨儿拿到什麽消息?”韩平皱著眉头,一面享用著精壮少年的服务,一面用低沉沙哑的浑厚嗓音问道。
“嗯……唔……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