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目标。
但娘亲在当地属于书香门第的闺秀,姥爷起的名都让人感觉很文雅——姚溪。姥爷是个骨子里骄傲的文化人,在那个年代可了不得,娘跟着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也沾染了这种文人的傲骨。
娘面对村里的大老粗,一直有种微不可查的优越感,平时除了必要的事很少跟他们打交道,这就杜绝了娘变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还有个当过兵的爹爹,爹没大本事怎么能娶了娘呢?虽然他个头连娘亲高都没有,但脾气暴躁可是闻名乡里,年轻时候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勇斗狠,早早就拼了一身凶名。
即便现在爹不如从前强势,但余威犹存,所以谁敢打我娘的主意都要好好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现实生活波澜不惊,淡如水。爹外出务工的这么些年也没什么狗血的事情发生,毕竟穷乡僻壤的地方没什么巨屌的能人存在,我母亲的态度也是密不透风,让人无缝可钻。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痒,再意动,顶多也就是过过嘴瘾,说两句骚话。
往事随风而去,如今村里都是些老头和毛孩子,青壮都走了,剩下三瓜俩枣的老流氓小色鬼之流,也就盯着母亲的背影过过眼瘾,连正视都难。
至于偶有从乡镇慕芳名而来的色中恶鬼,他们也只是过来套套近乎,饱饱眼福,看没什么空子钻也都灰溜溜的走了。也不敢上演什么恶霸强行欺辱的桥段,因为住过农村的都懂,特别是非常落后的山沟沟,村民面对外来的人都是很团结的,特别是我妈跟村里人相处的也好,再有我爹这个能人多年积威在村里留下的号召力,到时候真有不开眼的找茬,收拾起来还不一呼百应?
虽然爹还没娘亲高,但我们三姐弟的身材却也非常标准,而且样貌也同样的出色,没办法,我爹模样不差,母亲更是高挑娇美,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当然也遗传了这些优秀基因。
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是东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岁就有一米四五了,而十三岁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厉害,比母亲也矮不了多少,那高挑的身姿略显单薄,却更突出纯真清新的少女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带回来的营养品太补,还是怎么的,两个姐姐的身躯虽然单薄,也都有了女性曲线,虽然离成熟尚早,与妈妈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但还是非常能够吸引少男们的目光。
我们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许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别给我的礼物后,我都会把这些礼物分给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的,我从来没有独占的欲望,所有单独给我的东西我都和姐姐们分享,像那些特别买来给我吃的营养品,我也毫不吝啬的和两个姐姐一起享用。
我更是从来没有跟她俩吵过架,也从来没有红过脸。我对家人性子柔,心也细,如此就越发讨两个姐姐欢心了。还有因为从小经常裸着睡在一起的原因,似乎没了衣服的阻碍,敞开心扉对我们三姐弟而言更容易,姐姐们特别喜欢跟我说心里话,长此以往感情如胶似漆。
我也很有男人的担当。有一次我打架了,我把学校里对我说脏话的人打得灰头土脸。和我同学校的二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没少教训我。虽然二姐和老师都问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回答,我想那个被我打的学生也不会说出为什么会被我打。
老师见问不出来,只好让我抄10遍课文当作处罚。我当然无所谓了,不过二姐明显知道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办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清汤挂面的素丽脸蛋满是心疼,然后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说什么就是这样静静看着。
姐姐的眼睛很灵动,忽闪忽闪的像会说话,我跟姐姐的亲密程度自然知道她想问我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污言烂语传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望向远处,决定不吭声。
没有得到答复,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很美,让我莫名心动,但对两性一无所知的我不知道那是渴望拥有她的悸动。姐笑意盈盈的盯着我瞅了半响,末了带点小埋怨的轻声:「是不是你那同学用脏话骂你,你才教训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现在骂人的话一般都是肏你妈,尻你老母,干你妈臭嗨等等,不过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丽又经常见到,所以那些和我争执的人在骂我的时候很常说什么「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等等。
虽然这些话我不大懂,相信说这些话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行为,毕竟大人生气时候都这么骂。
知道不是善意,还涉及家人,我的反应就会很过激,谁敢那么骂我,我便抄起拳头就上去干架,也不管打不打得过。久而久之,我凭着这股狠劲让周遭的人都不敢骂我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当然,这样一来我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至于那个被我狠扁一顿的家伙,是刚转学来的。
姐姐当然了解这些事情,所以二姐也不多问,心里却很受用,于是温柔的拍了拍我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软乎乎的说道:「人家刚转学就被你打了个下马威,估计以后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脏话了。」说完,突然又虎着脸敲了下我的脑袋,也不舍得用力,转而嗔怪:「不过下次不准再打架了,多疼呀,骂你你可以告诉老师嘛,你这样打来打去伤了谁都不好,是不是?」
也不知道二姐天性如此还是天生早熟的缘故,她不像大姐那般活泼调皮,心智很早熟,又非常懂事,所以平时很能说动我,我很听她的话。
但我在原则问题上却很犟,我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也没想过骗姐姐。
二姐也不多说,只是撅撅嘴,气呼呼的翘着食指指尖在我额头上戳了几下,算是惩罚,「我就不告诉娘了……回头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轻描淡写的,这事就算完了。
我们这地势恶劣,很多学生的家离学校又很远,所以这里中午都不回家,大家都带了午餐的食盒来学校吃。我刚和二姐一起吃着便当的时候,学校的高音喇叭突然传来校长的声音,让学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听了广播,才知道连续不断的暴风雪又要来了,学校开始提前放学,同时在暴风雪没有过去的时候,不用来学校,一律在家自习。在这个严冬季节,我们这一带这样的事很常见,有时候期末考试都会因此取消。
暴风雪对于学生们来说,又要过几天无聊的日子了。因为风雪一来的时候,连门都出不去,别说找同伴玩耍了。教室里一片唉声叹气。
我兴致也不高,有气无力的被二姐牵着离开学校后,立刻往家里赶。在这片风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岁小孩也知道暴风雪的恐怖,没有哪个白痴会在回家路上玩耍。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读初中的大姐也回来了,而娘亲看到家里人都回来了,不由松了口气,开始忙着去烧炕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无论吃饭、聊天、睡觉都是在炕上的。平时被子都折叠好放在依墙而建的橱柜里,只有晚上睡觉才移走矮桌拿出来摊好。
我脱下厚重的毛衣棉靴,爬上了炕,先打开了炕头放着的电视,然后才把作业拿出来放在矮桌上,当然跟上来的二姐一下子把电视关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业。
我明白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业才准看电视,于是我只吐了吐舌头就写起作业来。而大姐则和娘亲开始准备度过几天暴风雪的工作,去整理粮食,检查门窗等等。
当我完成作业后,发现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