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追求于她。你如果恨我,就放了她,我替她接受你的所有惩罚!”
沈落雁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元越泽的话已经足够露骨了,她此刻觉得死在这里亦知足了。但内心那种连累了元越泽的罪恶感却再度涌起,使她饱受煎熬。
李密大笑道:“黄小儿,说话也不知羞耻,这里岂是你卿卿我我,郎
妾意,大诉衷肠的地方?”
元越泽摆摆手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样?”
李密笑道:“就是因为你们,我才失去一切,如今我只要几样东西,和氏璧,杨公卿,单雄信,翟娇的
!信中该已写清楚了,你可千万别说没拿来,否则沈落雁可就真要变成一堆白骨了!”
李密话音刚落,围在沈落雁周围的将刀全部架在沈落雁玉颈上,刀刃上闪着怪异的蓝芒,似是喂了剧毒。
沈落雁仿佛被挟持的不是她似的,看向元越泽的眼中满是哀求,似在求他快点儿离开这里。
元越泽柔声道:“落雁莫要怪我如此唤你,今要走就一起走,要死便一起死。”
说完,将手中包裹扔向李密身前。
李密老巨猾,命手下
打开包裹与其中的木匣。
沈落雁面色复杂,有幸福,有凄凉,有不可置信。
李密与独孤峰盯向包裹中的物品,目光稍一停顿,李密转向元越泽,怒喝道:“小子,你当我是傻的?”
李密眼停住的那一片刻,元越泽早就飞身而起,如闪电般直沈落雁与周围几个挟持她的壮汉。
“杀!”
李密回过眼那一刹那,元越泽的身影已经飞起,话语刚喊出时,元越泽长剑已刺出,以无法想像的角度连刺如羚羊挂角的五剑,剑光闪动时,那五
顿觉刚刚就压得他们心跳难受的气势猛涨数倍,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下能做的就是看着把柄透明的剑越变越大。
“噗!”
只发出一声,五脖子处同时鲜血
发,死状骇
。
而元越泽飞身而起的那一瞬间,李密身后隐藏着的敌亦发出如
雨般的飞箭,直取元越泽与被绑在地上的沈落雁。
元越泽倒不担心自己,但沈落雁毕竟无法硬接这些箭,当下大喝一声,剑势再起。
密不透风的剑势挡住来的第一波
箭。
第二波箭来前,元越泽电目疾扫,发觉李密与独孤峰二
的身影已经消失。
远处第二波箭已经要发了。
元越泽迅速解开沈落雁的道,刚要拉她飞速逃离战场,却发觉他的脚是被埋锁在地下,正待将功力灌注她体内时,突起异变。
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沈落雁惊骇不已,语带哭腔悲鸣:“你快走吧,他们早在地下埋了大量炸药,在后面就点燃了,不要让落雁死都不放心!”
隐藏山石后的许多气息亦开始紊四散,元越泽刹那间明白到,这完全是李密布置的陷阱,那些士兵们什么都不知道,遭遇突变,只有尽力逃跑了。
元越泽此时再无法多想,猛然间放出所有元气,形成一道若隐若现,有形无实的气团,将二罩在其中。
“轰隆!”
震天的炸声接连响起,山北麓坍塌一大片,碎石
飞,黑烟腾起。
半晌后,似是察觉到周围已经平息下来,沈落雁缓缓睁开一双红肿的秀眸,见元越泽正紧紧地抱着自己,而二身体周围则被一曾真气遮住。
元越泽松了起,体内一片虚浮,轻轻将沈落雁拉出,使出最后一丝力量
开她手脚上的铁链,再次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都结束了。”
沈落雁无声抽泣,她眼下的心,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但兴奋的心
却是最明显的。
“落雁差点害了你,你为什么要来!”
沈落雁抬看了一眼似乎连抬手力气都没有的元越泽,喃喃地道。
元越泽闭目调息一刻钟后,恢复了一些,随即笑道:“我来救我家娘子,又有何不对,这该是被表扬称颂之事才对!”
沈落雁见元越泽静静调息,也就无言地盯着他,见他脸色逐渐红润,当下心中一喜,再闻元越泽的话,双颊立刻飞红,低声呸了一:“谁是你家娘子,在哪里?”
对上元越泽的星目,半晌后,终于抵不过那灼灼目光,沈落雁率先垂下去,只听元越泽不胜凄凉地叹息道:“看来落雁还是嫌弃我了,落花有意,流水无
呐!”
沈落雁大急,抬起再次对上他的目光,俏脸通红,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半晌后才自怨自怜地低声道:“落雁怎敢高攀,你家中娇妻哪个都胜落雁百倍,不要再戏弄落雁了。再说,落雁这次害你这么惨,又哪有脸面再……”
元越泽笑道:“你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自己的心,我是一定要表达的。不过我从没觉得你害我或是连累我。你是个有主见的
子,更是有着宏大的理想,不该就此放弃。”
沈落雁眼中闪过失望之色,苦笑道:“你是第一个理解落雁心思的,更是个男
。落雁此生有你一个知己已满足,其他事
也不敢强求。”
元越泽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那如果我强行把落雁抢回家做夫,你说如何?反正这种事我又不是没做过!”
沈落雁羞赧得垂下去,芳心欢喜异常,却觉得挺翘的香
上似是传来一
麻酥的热流,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这才察觉到原来元越泽那双怪手已经在抚摸着自己了。沈落雁大窘,却又不舍得让对方放手,只得轻微扭动身子,哪知那种酸痒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如是平时的沈落雁,定然不会如此害羞,可眼前这男子与她关系一直朦朦胧胧,敌友难分。可以说元越泽今不来救沈落雁,她也毫无理由去怪罪元越泽,可元越泽不但来了,还真的救下她,更是毫不掩饰地表达倾慕之心,向来作风放
,
格豪爽的沈落雁芳心尽醉,完全成了一个沉醉在
郎怀抱中的小
。
“咳!”
元越泽与沈落雁同时望去,只见独孤峰一手提着昏迷的李密,一脸玩味笑意地看着二。
沈落雁心一凛,见元越泽淡淡的表
,心念电转,苦涩一笑:“你们可真会做戏,落雁被骗得很惨,心服
服了。”
独孤峰尴尬笑,将李密提起道:“沈军师过奖了,我从开始到现在也只是做了这一件事而已。”
元越泽讶道:“岳父如何擒住李密的?”
独孤峰答道:“偷袭还不容易?尤其是偷袭一个得意忘形的
。不过如平时对上,我还真不敢保证可以擒住他。”
元越泽点点笑道:“岳父看来是认输了,不知下面有什么打算?”
独孤峰道:“娘应该已与族回到洛阳了,现在该去见凤儿了吧,我就尽自己一分力助你们完成大计吧。”
元越泽淡淡一笑:“岳父先回去吧,我与落雁再说些话。将李密给素素即可,她似是与翟娇有过什么协议。”
独孤峰点了点,没再言语,飞身而起,消失在远方。
沈落雁似是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元越泽猜测到她的想法,开
劝道:“你定是想为李密求
,但如今不行了。他该为他的作为付出代价。更何况他刚刚出
辱骂你我,辱骂我,可能我心
好会放过他,但辱骂你,那就要为那一句脏话做出百倍的偿还”沈落雁幽幽长叹一声,无力地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