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明尊教的高手杀死的事情呢。”
元越泽怀念地道:“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白清儿插嘴道:“清儿看来没福分享受御剑腾空的感觉了。”
云玉真素手轻捏了一下她可爱的瑶鼻道:“幸好你遇到夫君的日子晚,否则定会像当日琬晶那般不顾一切地爱上他。当日我可是被那一剑把魂儿都勾走啦!”
白清儿玉面微红,反手掐了云玉真一把,被她咯咯一笑,闪躲开了。
元越泽摇头失笑,以单琬晶独立自主的要强性子,当然不可能轻易被他吸引,那时他身上带着的是不属于人间的飘渺气息,连单美仙都抵挡不住,更何况是单琬晶。只不过现在那些气息几乎已经消失,是以白清儿在面对元越泽时才不会那么容易迷失。
经过延康坊后,他们转往永安大街,宽达十多丈的永安大渠横断南北,在前方流过。一座宏伟的大石桥,雄据水渠之上。
永安渠接通城北的渭河,供应长安一半的用水是水运交通要道,这座‘跃马桥’更是长安最壮观的石桥。笔直的永安渠与永安大街平行的贯穿南北城门,桥下舟楫往来,桥上行以车马不绝,四周尽是巨宅豪户。
白清儿兴趣突起,低声道:“听说‘杨公宝库’就在这下面,师尊若不告诉人家,人家还以为宝藏依旧动都没动过呢。”
云玉真闻言秀眉轻蹙,不等她开口,元越泽扭头对白清儿笑道:“那改日我带你到空的宝库中好好……”
话未说完,就见一边的云玉真不停地给他使眼色。元越泽哈哈一笑,一把挽在她的藕臂上,大嘴香了一口她嫩滑芳香的脸蛋儿,赞道:“好香!”
路上来往行人都望向他们三人,议论纷纷。儒生们鄙夷的目光,男人们惊讶的目光,女人们羡慕的目光,孩童们不解的目光,几乎都可以把三人灼伤。
元越泽贴在云玉真耳边给她传音道:“我察觉到了跟踪我们的人,这叫惑敌之计,玉真配合一下。”
白清儿见云玉真竟挺着高耸的胸-脯,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不禁俏脸微红地扭到一边,低声啐了一口。
元越泽色-眯-眯地道:“清儿是否也想来一下?”
白清儿大骇,飞快闪到一边,却见元越泽与云玉真已经往前走了,只有恨恨地跺了跺莲足,跟了上去。
不片刻后,三人已进入繁华的‘北里’。
本来只是无目的的逛街,竟然稀里糊涂地走到这种地方来。
云玉真贴着元越泽的胳膊,将那对柔软的玉-峰在元越泽胳膊上轻蹭着,媚笑道:“我们要不要找个赌坊玩几把?人家听嫂子说过夫君的牌九技术,也想见识见识呢。”
元越泽失笑道:“我那都是临场……”
“大哥,‘凌烟阁’出事了!”
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在热闹的市集上,异常嘹亮。
三人回过头去,原来是飞奔而来,娇喘吁吁的独孤凤。
元越泽眉头紧皱,按上她剧烈起伏的香肩道:“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
元越泽一言不发地轻轻抚慰怀中抽泣的商秀珣,凝望着眼前残垣断壁的房舍,浑身暴射出有若实质的森寒杀气,站在他附近的单美仙几女、双龙及李世民与他们的心腹皆不寒而栗,连开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元兄,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传来李元吉那熟悉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点得意的味儿。
回过头,元越泽冷冷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李元吉面色阴沉,在元越泽气机压迫下,依旧咬牙道:“元兄私带火器到我大唐皇宫来,意欲何为?本王是否可以说你居心叵测?”
元越泽大手贴着商秀珣柔顺的长发,仿佛自言自语地道:“我只要把你们都杀了,不就什么都不怕了吗?”
所有人脸色大变,李世民干咳一声,对脸色铁青的李元吉道:“元兄怎可能是这种小人?三弟勿要乱猜了,这火器定是有些来头。”
顿了一顿后又对元越泽歉然道:“元兄消消气,因你可以凭空取物,三弟有此怀疑也不稀,世民知道你不是这种小人,千万不要鹬蚌相争,好让渔翁得利啊!”
气氛至尴尬时,寇仲大笑一声道:“这么多火器,也不知道谁准备的,从哪运进来的,还可以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埋藏得这么隐蔽!”
他口气怪异,明显是在怀疑李唐搞鬼欲害元越泽的妻子,亦在暗讽李元吉反咬一口。接着对李世民道:“小弟要先回去休息了,晚间还要喝酒。”
说完,与卫贞贞点头示意后,与徐子陵往‘紫烟阁’方向走去。
李世民微笑着对元越泽道:“这种事情居然会在皇宫内发生,实是让人气愤,元兄不若与尊夫人们到西苑居住如何?那里幽雅安静,该会合你的性子。”
元越泽淡淡一笑道:“有劳世民兄了,今日之事,若被我知道是谁所为,定将人间最惨的刑罚加到他身上!”
李元吉面色阴冷,皮笑肉不笑地道:“元兄爱妻之美名,天下皆知。是了,今晚太子欲设宴接待少帅及徐兄,因为父皇说了要亲自为元兄接风,所以太子并未邀请元兄,若元兄有兴趣,也可参加。”
元越泽出地没有气恼,笑道:“元某定会参加,有劳元吉兄了。”
见表面关系终于不那么紧张了,李世民松了口气,稍后安排元越泽与几个虽未受伤,却因爆炸受到惊吓的娇妻到西苑居住,还未交代完,就见韦公公前来,表情麻木地对李世民施礼后道:“皇上有请秦王立即见驾。”
看着李世民莫名其妙的表情与李元吉眼中一闪即逝的色,元越泽隐约觉得李世民恐怕遇到麻烦了。
虚情假意客套两句,李元吉离开,元越泽一家人亦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向西苑。
他们居住的地方竟然是李秀宁公主府‘宜雨轩’的隔壁贵宾院。
除了祝玉妍、傅君婥外,这一大家子人都在场,奢华的大厅里,元越泽与商秀珣和小鹤儿调笑许久,方将她们从刚刚的惊吓阴影中拉出来。随即对无半分异样的其他几女道:“你们觉得此事会是谁干的?”
单美仙答道:“定是李唐的人干的,至于是谁,可就难说了,而且必定还牵扯到隐藏在他们背后的势力,我们才来一天,他们就连算计我们两次,这次更是阴险,他们看准了惹不起夫君,又知夫君疼爱我们,所以意图靠杀死我们来打击夫君的心,能想出这一招的人,的确不简单。”
元越泽把睡过去的小鹤儿抱在怀里,冷声道:“所以我才答应晚上到李建成的宴会去看看,若让我发现是他们干的,十个八个李唐都要覆亡!”
卫贞贞赞许道:“夫君的确成长了,若在平时,只凭李元吉那句话,就足够被夫君杀死了。”
元越泽老脸一红,道:“李元吉的左手为什么还好好的?真是怪事!”
白清儿接口道:“早晨的时候,师尊本欲把事情都告诉你,谁知后来说走题了,又被贞姐打断。师尊说韦师伯这两年来在李渊身边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韦师伯本想调查,奈何皇宫禁苑,防卫森严,是以即使他心有疑虑,却依旧不敢乱动。据师伯讲,李元吉的手臂,在回到长安半个月内就恢复了,此事恐怕除了李渊等极少数人外,再无人知晓详情。”
元越泽点了点头道:“玉妍和君婥跑到哪里去了?”
萧琲刚要开口,门外就传来君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