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了绳子的花雪如被牵着踉跄向前走,乌黑的秀发披下,通身雪白的皮肤在荒芜的旷野中格外显眼,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两个小脚丫在泥草地上交替前行。
由于双手背在后面,胡髯大汉的速度也不慢,花雪如行走时不得不夸张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丰满的屁股,小腹和两大腿间浓密的地方随着她的扭动而愈加显得诱人,丰满挺立的乳房颤巍巍地抖动,上面两点红嫩的东西上下左右乱跳,众土匪看得眼睛又直了……
花雪如张着小嘴,气喘微微,美丽的眼睛中有些无,对周围的目光似乎浑然不觉。
两刻的功夫,走到了一条河边。
“好了,就在这里休息”,胡髯大汉吆喝着跳下马,拎过花雪如扔在地上奸了一顿,时间不长便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几日来他每天要奸花雪如四五次,加上整天看着、搂着花雪如诱人丰满的胴体,他的精力着实不够用了。
胡髯大汉搂过花雪如坐在地上,用手指捻着花雪如的乳头,嘿嘿说道:“小淫妇,今天老子累了,不能让你爽个痛快,这样吧,让兄弟们陪你玩玩”
花雪如脸上微微动容,胡髯大汉一笑,随即吼道:“兄弟们,这几日难为你们了,今天这小淫妇就让你们摸个够,但是不准干她”,胡髯大汉申明了对花雪如的占有权。
“谢谢大哥啦……哈哈……”,土匪们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扔到人群中,自己找了个地方休息去了。土匪们倒是颇有秩序,花雪如雪白丰满的胴体在人群中传递,一双双肮脏的大手在花雪如的身上捏揉。
花雪如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由着土匪们的抚摸,不久,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土匪们喧嚷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模糊:“奶子可真好,又大又挺,摸起来真舒服……这里面有东西流出来啦,哈哈哈……”
花雪如忽然感到胸前一痛,原来乳头被一个土匪使劲咬住,这土匪可能有摧残女人的嗜好,花雪如剧痛之下抬起一脚将踢在他的腹部,土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把她的腿捆住”,有土匪叫道。
几个土匪将花雪如脚腕捆起,绳头拉到手腕上系紧,然后就是肆无忌惮的抚摸……
到了晚上,胡髯大汉吃饱喝足又睡了一小觉,醒来时感觉精力旺盛。这时还有一些土匪围着花雪如正摸得高兴。胡髯大汉走上前喝道:“行了行了,都这么长时间了……看你们的脏手,把她摸得这么脏,我去给她洗洗”,胡髯大汉拎起花雪如走到河边,抓住她背后的绳索将她按在河里涮了涮便提了出来——他大概平时洗衣服也是这样。花雪如没防备,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没等花雪如咳嗽完全平定,胡髯大汉便把她扔在草地上扑了上去……
半夜,土匪们生了几堆火,围着火堆烤着野味嘻嘻哈哈。胡髯大汉搂着浑身绳索的花雪如,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摆弄着她丰满的乳房,故作不忍地说道:“可惜啊,杀了怪可惜的”
花雪如一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杀我?”
胡髯大嘿嘿笑道:“你这么厉害,日后逃掉了肯定饶不过我,这些天我也玩够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胡髯大汉说着拿出钢刀横在花雪如的脖颈上。
花雪如大惊,自己为了能与韩雷相聚忍辱偷生,不想到头来胡髯大汉仍要杀她,慌忙失声叫道:“这位大哥饶命,我发誓定然不会找你报仇”。
胡髯大汉眯着眼睛道:“是吗,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我,我对天发誓”,花雪如道。
“好吧,看你可怜的样子,但只发誓还不行,你还要给我们跳个舞”,胡髯大汉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
“跳舞?……”
“是啊,跳舞表示你对我们的心意”,胡髯大汉说完将花雪如扶起推到一边,“跳,跳啊”。土匪们哄笑起来,“小娘们儿,跳啊,跳啊……哈哈……”
花雪如多日来赤身裸体于众土匪面前,被胡髯大汉奸淫也是家常便饭,经虽然已有些麻木,但要她这样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跳舞,她还是觉得非常难堪,“我,跳什么?我还被绑着呢”。
胡髯大汉哈哈笑道,“就这么跳,想跳什么就跳什么,跳得让老子满意了就饶你一命。我数五个数,你再不跳……兄弟们就下手吧,一……二……三……四……”,这时两个土匪提着刀走向花雪如,花雪如慌忙胡乱地跳了起来,她没跳过舞,加上双手背在后面,跳得是乱七八糟,歪歪扭扭,土匪们却高兴得不得了,哈哈的笑声不绝于耳。花雪如明白,也许胡髯大汉并不想真的杀她,只是想耍弄于她。
胡髯大汉乐不可支,走到花雪如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推了一把,哈哈喝道,“不许停,继续跳”,花雪如踉跄了几步站住,接着又跳了起来。就这样花雪如在众匪徒中间歪歪扭扭地跳舞,不时地被推捏摸拍。花雪如感到无比的羞辱,直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想起韩雷,想起这么多天来为了寻找韩雷所受的苦难的屈辱,花雪如最终还是忍了。
终于,土匪们玩累了。因为没有树,胡髯大汉将花雪如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丢在地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呼呼大睡。
土匪们都睡着了,花雪如趴在地上睡不着,难受的姿势让她实在无法入睡,忽然她看到月光下一个东西发着光,定睛看去原来是插在地上的一把匕首,旁边一个土匪睡得正香。
花雪如心中一动,毕竟她身上有功夫,于是用力挪了挪身子,猛地一翻,竟然翻了过去。虽然弄出了点响动,但土匪们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没人察觉。
花雪如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旁边,禁不住气喘吁吁,脸上淌下汗来。花雪如尽量摒住喘气,休息了片刻,待气息平定后侧过身子用手去拿匕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并不难的事情却费了半天的力气。
花雪如终于攥住了匕首,很快将手腕上的绳子割断,接着割断了全身的绳索,蹑手蹑脚地走到胡髯大汉的马旁,从皮囊里翻出一套女人衣服。
花雪如正准备逃走之际,瞥见熟睡中的胡髯大汉,不由得羞恨交加,当即悄悄穿上衣服,提着匕首走近胡髯大汉。她想土匪中胡髯大汉和黄脸汉子最难对付,如果杀了其中之一,她还是有把握保全自己的。
花雪如举起匕首,忽然想到自己发过的誓,心情有说不出的复杂,拿着匕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只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恨恨地看着胡髯大汉。
花雪如犹豫了半天,胡髯大汉咂巴着嘴翻了一下身,花雪如一惊,忙举起匕首,只待胡髯大汉醒来便一刀刺下。胡髯大汉翻过身后又呼呼沉睡过去,花雪如松了一口气,她知道不能这样耽搁下去,于是悄悄地向一边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前方突然有两支火把亮起,并在空中晃了几下,不长的时间,四周簌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近前。
花雪如不知道这些人是何来路,手里提着匕首呆立当地,不知所措。迎面几个人冲了上来,见花雪如手中拿着匕首,不由分说举刀便砍,花雪如看清对方是官兵,一边抵挡一边说道:“我不是土匪”。
官兵见她身手非常,知道她不好对付,低声喝道:“害怕了就束手就擒,留你一条活路”。
花雪如见身后的官兵不断涌来,她不想冒险,便扔下匕首,将双手背在后面。
官兵见状上前绑了花雪如,两个人押着她向回走去。
官兵早已冲到土匪睡觉的地方一顿砍杀,许多土匪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