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标志着自己成为指挥官大人的专属子宫了呢!这难道不比飞机杯强?子宫飞机杯如何?或许会对honey造成心理上的冲击呢!嘿嘿嘿……话说舰娘的子宫能不能扯下来?
花园都快被自己这个胆大的想法震撼到,扯下来会不会太重口,要不复制一个跟我子宫一模一样的,复制的那个温度、淫水都有,而且感知与本体连接在一起,这样复制的子宫就给honey当飞机杯,寂寞的时候就可以拿起子宫飞机杯自慰了呢!嘿嘿,我真是个天才!
要不找个机会让茗喵研制一下这个东西?我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试了!
才正经了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花园又陷入到痴女状态之中,好在此时人们都还沉浸在舞会之中,不然别人肯定会把她当成女变态吧?
在花园犯痴女之际,指挥官那边早就因为花园救场而轻松了许多,现正准备进行进一步交谈。
“那,指挥官先生,我将向您请教一些问题,还望您能够一一解答。”
房间里,艾瑞德最终选择了提一些问题由指挥官来解决疑惑的方式进行,他也算是明白了,指挥官他是不可能被自己挖走做智库的一员的。指挥官点了点头,端起茶杯,轻呡一口红茶,示意艾瑞德先生继续说下去。
“第一个问题便是关于政策的问题,现如今我们皇家的殖民地一直在不停的被推翻,尽管一些是因为北联的共产主义运动,但是绝大部分都是说因为政策问题而进行的解殖运动,而我们了解过后发现保守党所进行的政策,导致国内工人接连出现罢工问题,甚至会演变成街头政治、暴力冲突。”
“第二个便是沟内共产党已经渗透到了工人内部而打算进行暴力革命,共产党也日益壮大,虽然我们都进行了打压,但一切都不是特别的理想,况且国内各种资本家都有准别外逃的现象,倘若他们逃离走,那恐怕皇家帝国,将不复存在啊,第三便是我们的媒体究竟该往何处发展的问题,不知指挥官先生对此事作何分析?”
没想到一上来便是重点问题,不过指挥官很快便想好了回答方案:“我想艾瑞德先生说的可能都只是同一个问题而已,并不是第一个第二个,因为这两个问题都是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而解决的方法也还算是比较简单的。”
“哦?指挥官先生这么有信心?居然说只是一个问题?”
指挥官看着艾瑞德和对面几个老狐狸的表情,只是在心中嘲笑了一番:一群老狐狸,你们会不知道如何去做?分明就是自己的方向都错了硬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那当然,艾瑞德首相,您所说的这些,无非就是要进行一件事:税政改革,就是这么简单。”
“但先生,税政改革又该如何进行下去,或者说方向又应该是怎样的才能让这些问题不出现呢?”
听到这里,指挥官心中的嘲讽更加深了,果然是自己的政策方向出了问题,不然以皇家历史来看,他们若是不知道是什么才有鬼了。
“殖民地里,除去共产主义革命而解殖的,其他的都应该是因为税务问题,他们想脱离,主要问题还是你们将殖民地当做原材料地剥削过狠以至于殖民地的,总督吧?得不到什么好处,所以才会造反,解决的方法无外乎就是以下几种。”
“首先他们既然是被作为原材料提供地被剥削过狠,立法减轻或者给总督留点好处,亦或者是用武力解决,这一点是最不妥当。当然留好处有可能狮子大开口,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想办法去解决,这便不是我所提供帮助的范围。”
“关于国内工人造反的问题,难道不就是因为我们目前的税务体系基本上都是让工人来缴税,而国内的资本家们可以通过税法里的各种漏洞,这几百个漏洞了里,我看有八成的漏洞是故意设给他们以用来逃税用的。”
明明指挥官都没有将所有的东西讲完,但艾瑞德早就已经坐立难安,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剑穿透他的心脏,只觉得呼吸都近似停止。指挥官自然是注意到了艾瑞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他才懒得管,保守党和工党自己造的孽自己去受吧,他只不过是将伤疤撕的血淋淋的暴露给他看而已。
“这个时候需要的要设立直接税和间接税,不过我想艾瑞德首相应该知道历史上二十万男爵带剑议税促成《大宪章》这件事情吧?他们与国王商量后所施行的税法在今天也有可借鉴的地方。”
“当然首相先生也可以去了解一下东煌古汉朝”盐铁会议“之中关于国家职能与边际效应的问题,之前我们讲到可以对殖民地实施暴力镇压是没错,那么就讲到了这场战争的性质便是进攻性的,打仗是要花钱的,钱便是征税而来,现如今税法本身严重畸形,基本由无产阶级来缴税而大资本家们却可以逃避。”
“倘若在这个关头上继续向工人们课税,我想帝国的落幕,将不会超过十年,可能五年都不到,因此国家能力边际问题将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税政规模,从而引申出向谁征税,前面关于向工人们课税的问题已经讲清,那么首相先生应该能理解现在的税政改革应该向谁开刀了吧?”
艾瑞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示意对面其中一个老头子记录下我说的话,并轻声询问关于二十五男爵带剑议税相关的事。
“税政本身就关乎到一个国家的兴衰问题,倘若课税太多,共产党领导的无产阶级便会以暴力打碎腐朽的国家机器从而建立一个相对公平正义的税法以保证权益,不改革便是暴力革命。”
“况且目前的问题也表现在资本与劳动的对抗冲突,越是低级,越是劳动力密集,劳资冲突越是激烈,首相先生,我们不是有殖民地吗?将一部分产业转移出去,但同时要国内要预留有保证基本生产的实体产业。”
“总的来讲税政改革所面临的三个问题,第一,政府职能,第二,向谁征税,第三,征税的方法,处理的好,皇家再度充满活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如果处理的不好,那么将会失去所有的地位,甚至变成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我想首相先生哪一个都不想看到对吧?”
艾瑞德疯狂点头:“指挥官先生,我已经明白了您的意思了,可是倘若他们要进行反抗,那我们该如何去做呢?”
听到艾瑞德所说的话,指挥官差一点就笑出声来,他用似笑非笑的眼看着艾瑞德:“首相先生,这便不是我所考虑的范围,我只能给个建议:一个好的税改对于一些被束缚的小资产阶级算是一种解放而非负担。”
“当然,还有一种方法也可以实施,那边是将低端的、劳动密集型的产业转移到那些解殖的国家去,我记得那些国家很大一部分都不是通过暴力革命所获得的政权吧?因此他们的上层建筑只能是照搬我们的现代化高成本政府制度,照此,我们说一个国家想要发展工业,无非就三种可能。”
“第一,便是走皇家以及欧洲各国的老路:烧杀抢掠,靠着掠夺几个大陆而形成的浮财来进入工业化。
第二:完全依靠外资投资,这算是很快的一种方法,相信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他们肯定会选择让自己的国家接受大量外资进入,因此低端产业转移很有必要,他们国家的主权是不完整的,通过谈判获得的主权,是有一部分在我们手上。”
“第三条路便是国家资本主义,你们也注意到了北方联合正是凭借着国家资本主义而迅速崛起成为工业强国,可前面说了,他们的独立不是靠自己的人民,也不是靠武装斗争,而是谈判,因此国家主权的负外部性导致他们完全不可能走国家资本主义,除非是军人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