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战场,而是会放在卡斯莫利纳、放在他的身边,时刻提醒他,联盟能够帮他吞并蒙斯托克,同样也可以让瓦雷丁化为乌有。
除了服软,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不过从乔治五世的身边离开,胖子虽然脸上丝毫没变,仍旧笑嘻嘻的,心底却阴沉得可怕。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这位国王陛下挪动着肥胖的身体走到科尔萨克的身后,「有几句话要告诉你,跟我来一下。」霍华德二世用胖嘟嘟的手推了推科尔萨两个人进了旁边的密室。
一进去,胖子立刻说道:「你马上准备一下,一个月之内必须占领蒙斯托克,然后全军开往东线。」
科尔萨克犹豫了一下,原本想劝说两句,不过一想到这位陛下的为人,他立刻忍住了。这个胖子可不是那种舍己为人的人物,从来都是拼命占便宜、宁死不吃亏,现在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有不可抗拒的理由。
果然,等到门一关,霍华德二世紧接着说道:「加德罗要送一支铁血兵团过来,你帮忙安排一下。」
听到这话,科尔萨克什么都明白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皇帝陛下朝着他挤眉弄眼。科尔萨克心领会地张开了他的「界」,把整个房间笼罩了起来。
天阶骑士的「界」,比之荣誉骑士的「域」,又更进一层,这间密室立刻和外面彻底隔绝开来。
「加德罗要送人过来,我没办法阻止,偏偏我又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人,所以我刚才就在想,加德罗不是把那种自杀功法看得很重吗?能不能把这个秘密挖过来?」霍华德二世那张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种笑容看上去很傻,不过对这个胖子了解的人全都知道,这种笑容有多么危险。
「你没开玩笑?这种事非常危险。」科尔萨克可就没有那么镇定了,他的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居然显露出一丝惊容。
「我知道危险,所以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告诉第二个人我有这样的想法。」胖子笑着说道。到了这个地步,科尔萨克彻底明白,陛下是让他亲自负责此事。
「别想得太多,我不打算给你任何压力,能成,固然好,不成,也没关系。」霍华德二世给了个指示。
科尔萨克顿时头大了难道他亲自去搞定这件事?他可没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让手底下的人去干,他又没办法放心。
「压力别那么大。」霍华德二世拍着科尔萨克的肩膀:「这件事并不是用心去办就可以办好,完全要看机会。我就不相信一个兵团几千个人,人人都是花岗岩脑子。」
科尔萨克只有苦笑,虽然他也不相信铁血兵团就那么针插不入,但是三十多年来,无数人打过铁血兵团的主意,却一直没有人能够破解其中的奥秘,这肯定有某种原因。就在他头痛的时候,突然有人敲这间密室的门。从敲门声中可以听得出忧虑和焦急。科尔萨克看了陛下一眼,霍华德二世退了半步躲在科尔萨克的身后,这才点了点头,他这么小心是因为害怕被人刺杀。
门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脸色苍白的老者。「霍兰侯爵,有什么事吗?」科尔萨克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到是这个老者,霍华德二世从科尔萨克背后走了出来。老者是他的宫廷总管和科尔萨克一样,也是他的绝对亲信。
「说吧,有什么事?」同样是亲信,霍华德二世对这个老者就没有那么客气了。
「陛下,前线指挥部遭到自杀突袭。」侯爵诚惶诚恐地说道。
没有音乐,有的只是刀剑碰撞和爆炸的声音,没有美酒,空气中散发着的是血和硝烟的味道。瓦雷丁帝国前线指挥部此刻完全就是一片杀戮场战斗异常惨烈,两边都是精锐,而且是精锐中的精锐。
论实力,绝对是防御的一方更强,但是发起进攻的共和国骑士根本没想到要活着回去,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打法,他们会毫不犹豫地用一条胳膊去换对方的一只手情愿胸口挨上一击,也要卸掉敌人一条胳膊,最后这些共和国骑士都会在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中,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在这群悍不畏死的进攻者中,最强悍也最可怕的就是一部黑紫色的战甲,它的造型非常古朴,上面的装甲就像是层叠的瓦片,整部战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穿着披风的人。这样一部呆板的战甲,却系着一条巨大的披风,披风的颜色和战甲的颜色完全一样。所有看到这部战甲的瓦雷丁骑士全都只有两种反应,要不舍生忘死往前冲,试图攻击这部战甲,要不有多远跑多远。
系着披风的战甲,是超越了荣誉等级之后才能够拥有的殊荣。这条披风只证明一件事,战甲里面的那个人至少是准辉煌骑士。
这部紫黑色的战甲行走在战场上,显得那样的沉稳,它的速度看上去并不是很快,却没有一个敌人能够从它面前逃走,同样也没有一部战甲能够冲近到它的身边。
它的出手也显得平淡无,手中那把巨大的骑士长剑就像是被随意舞动着似的,根本不成招,但是每一次随手挥出,却总是会有斩获。
一个实力超群的顶级强者带着一帮不惧死亡的手下,那强悍的攻击力绝对令人震撼。原本因为胜利的喜悦而显得有些松懈的瓦雷丁前线指挥部,一下子就被硬生生地打穿了。就在防线即将崩溃的时刻,另外一部系着披风的战甲出现了。
和那部黑紫色的战甲比起来,这部战甲显得威风了许多,深红色的外壳显得异常的厚重,外壳的底下浮现出暗淡的花纹,让这部杀人的机器平添了几分优雅的感觉,一条雪白的披风在战甲的身后飘摆着。
「博斯罗瓦,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来。怎么打算为共和国殉葬?」那部深红色的战甲里面传出了一阵苍老的声音。
「凯德内,我们也算是老对手了,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你在战场上见面,今天我们王对王,也算是弥补以往的遗憾。」博斯罗瓦一如既往的平静和冷淡,一点都看不出是在战场上和敌人生死相搏。
没有杀气,两个人不像是敌对的统帅,反倒像是多年相交的朋友,当实力达到了某种层次,很多东西都看淡了。像他们这样的顶级强者,心中有的除了对更高历次境界的憧憬,就只剩下对国家的眷恋。
两个人不再多说什么,深红色的战甲猛地一蹬地面,一下子跃起到半空中,它手中的兵刃是一把矛不像矛、戟不像戟、斧不像斧的古怪兵刃。这把兵刃前面有抢尖,两边带着双刃,双刃的样子有点像是畸形拉长的双刃斧。
临近博斯罗瓦的头顶,这把古怪的兵刃猛地直刺而下。
博斯罗瓦非常缓慢地抬起了骑士长剑,他的动作看上去是那样的迟钝,好像剑尖挂着几千斤的坠子一样。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决定胜负的已经不是招式,而是「势」。
凯德内的「势」奔放狂野,一往无前,博斯罗瓦早年走的也是同样的路,不过近几年来,他渐渐变得收敛。
两件兵刃在半空中交击,就像是九天之上的惊雷打在一池深潭之中,除了荡起一阵涟漪,深潭仍旧是深潭,雷却消失了。博斯罗瓦退了半步,手中的骑士长剑仍旧遥遥指着凯德内,他已经把凯德内锁定了。
一上来就落了下风,凯德内的心情确实不怎么样,他的身体横着飘飞十几米、双手平展将兵刃横在身前。他刚落到地上,博斯罗瓦的剑就斩了上来,那一剑在外人看来平淡无,只有身处其间的他最清楚,这一剑随时都有可能改变方向,不管他怎么挡,那致命的剑刃都会穿过他的防御。这就是「势」与「势」的对撞,一旦落于下风,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凯德内此刻总算明白了,所有的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