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魔法。」
「但再上等的魔法,终究也只是魔法,」琼恩已经完成沉浸在演讲之中,「巫师真正的强大之处,不在於魔法,而在於智慧。遇上任何问题,首先想着用魔法去解决,这是愚笨的表现,是脆弱的证明。我们所追求的,应该是不用任何魔法——当然更不用蛮力,只用我们聪明的头脑,就能解决用魔法都解决不了的所有难题。」
「可……可这和我们刚才说的施法专注有甚麽关系?」
「关系很大,」琼恩说,「比如说,如果你面对一个巫师,他正准备对你使用一个魔法,你最正确的作法,不是去射他一箭,或者砍他一刀——那太缺乏美感了,不合我们巫师的身份;你也不应该对他使用幻术或者附魔魔法,那同样缺乏美感。」
「那应该怎麽做?」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琼恩说,「如果他是位深爱妻子的丈夫,你不妨大喊一声:昨晚我在和你妻子偷情,你妻子在床上的表现真不错!」
「啊!」芙蕾狄万万没料到琼恩的方法居然是这个,「这也太夸张了吧。」
「夸张?不过是说句话而已,夸张甚麽。」
「可这样难道不是很卑鄙麽,难道不更缺乏美感麽?」
「不不,你要端正你的态度和概念,」琼恩说,「卑鄙?错了,这是智慧,这是不费吹灰之力杀人於无形的智慧。只有失败者,才会不甘心地指责胜利者卑鄙——而我们都应该做胜利者。」
「那……如果他没有妻子呢?」
「很简单,你可以把他父母抓过来,一刀把他父亲的头砍下来,保证他心情激荡,甚麽魔法也施不出来。」
「这,这杀人难道不是违反了你前面说的美感了吗?」
「不,不违反,因为我们没有直接去攻击他。没有直接去攻击他,那就不算违反美感。」
「这是甚麽怪逻辑?」
「唔,反正就这样了……这只是个比方嘛。下面,我要教你一种最最有效的,对付男性巫师的方法。」
「是甚麽?」
琼恩没有直接回答,他抓起芙蕾狄的手,伸进巫师长袍里,让她握到那火热滚烫的东西。
「就是这个,」琼恩说,「不过,记着只准对我一个人使用。」
芙蕾狄满面潮红地瞥了琼恩一眼,乖乖跪下来,解开黑色的巫师长袍,让那不安分的滚烫东西跳出来,张口将它含入。
「满意了?」她媚声问,「现在,看你还能不能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