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的资料里应该没有提及,但确实如此,它是消耗品,一共只能使用四次,而且每一次的效力都会比之前减弱。精灵们使用了第一次,格莱希雅拿到手之後,出於好也试了一次。所以它应该只剩两次使用机会——甚至有可能只剩最後一次了。」
「确实代价挺大,」琼恩说,看着沉睡的金发女子,「不过也值得吧,毕竟是巫师之在凡间的代言人啊。」
虽然素未谋面,但他对面前女子的身份已经确信无疑:塔拉夏·维若拉,现任传道巫师,阿祖斯的选民。
萨玛斯特请琼恩出手相助,借助影火搞定泰拉斯奎,以便完成其干掉阿祖斯丶追求魔法女的终极目标。琼恩向来没有助人为乐的高尚情操,和萨玛斯特也谈不上甚麽交情,如今对方有求於己,自然要乘机敲竹杠。萨玛斯特身为着名大巫师,手上宝物着实不少,无奈琼恩全都看不上,双方的谈判几乎一度陷入僵局。最後琼恩终於提出,他要维若拉。
(塔拉夏·维若拉,女,二十六岁,未婚,1348DR出生於英娜丽斯城的一个渔民家庭,童年时即展现出惊人的奥术天赋,被推荐进入银月城大学研习魔法,在校期间加入阿祖斯教会,於1370DR被只看中,指定为现任「传道巫师」,也即是巫师之选民。其人身材高挑,容貌秀美,金发,性格安静,不喜热闹,平常深居简出,曾在阿格拉隆向欣布学习过一年魔法,两人关系密切。)
阿祖斯只是个半,依附於魔法女麾下,其自身的教会规模很小,影响力也不大,维若拉成为教会领袖的时间很短,又没甚麽着名事迹,无法和凯尔本丶欣布这些老牌选民相比,知名度并不高。有关她的背景资料,琼恩大致就了解这麽多,主要还是听凛说的,但足够了。
「美丽的女性选民」——知道这一点,其实就已经足够了。
前日在阴影镇,琼恩路遇欣布,然後扎瑞尔发表了一段长篇大论,大意是说无论从「美学」还是「实用」的角度出发,琼恩都应该积极地去推倒欣布。作为一个严重缺乏艺术细胞的家伙,琼恩对「美学」甚麽的并不感冒,但他是个实用主义者,这点不折不扣,毫无疑问。
推倒欣布的「实用」意义,在於她是魔法女的女儿,同时也是选民,琼恩能够借此窃取其力,强化自身,以便应付越来越紧迫的危机。对於这一点,琼恩倒是全无异议,只是推倒欣布的难度太高,暂时无法付诸实施,但道理反正是相通的,这世界上只如此众多,子或者选民又不止一个,只要是女性就行。当然,最好还是要漂亮点的,毕竟这会严重影响心情,否则万一碰到个又老又丑的,硬都硬不起来,那就未免令人无语。从这点来说,塔拉夏·维若拉完全符合要求。
唯一的问题,传道巫师现在是萨玛斯特的俘虏。琼恩要想上她,除非硬抢,否则就得先徵得老巫妖同意。
显然,琼恩的要求完全出乎萨玛斯特的意料,他怔了怔,然後摆手,「这不可能,」老巫妖断然拒绝,「她对我另有用途,不能给你。」
「我知道。」
琼恩并不意外,萨玛斯特要击杀巫师之,其中一个重要步骤就是以维若拉做容器,强制阿祖斯圣者降临其中,也即是说维若拉是他整个计划的关键性道具之一,自然不可能送人——所以琼恩的意思,只是暂借几日而已。
「暂借几日?」
「是啊,」琼恩说,「借我玩个十天八天的,等我玩腻了就还给你。」
「这个麽,倒是可以商量,」萨玛斯特沉吟着,「但十天八天肯定不可能,最多借你半天时间。」
「半天怎麽够,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早泄麽,」琼恩用鄙视的眼看着巫妖,「像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做一次也得一天啊。」
「那就一天吧,顺便说句,我从来不早泄,在床上还是挺持久的,不信你去问艾拉丝卓。」
「是吗,那人家怎麽把你甩了呢?」
「……」
作为举世闻名的情场失意者,想想琼恩身旁总是环绕的那些美人,萨玛斯特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就这个问题做继续探讨。「总之,最多一天,」他说,「这点没得商量。」
「好吧,一天就一天。」
琼恩其实也没真打算借个十天八天,他哪有这个时间,只不过是漫天开价而已,既然萨玛斯特如此坚持,也便罢了,见好就收。双方最终议定:只要琼恩帮他搞定泰拉斯奎,就把维若拉小姐租借给他二十四小时,也即是一天一夜。
现在就是收取报酬的时候了。不过在此之前,似乎还有个小小的技术问题需要搞定。
「甚麽技术问题?」魔姬好地问,「你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勃起了?」
「……当然不是。」
作为一位血气方刚的青春少年,琼恩表示自己随时可以提枪上阵,勃起甚麽的,从来就不是问题。真正让他挠头的,是眼前女子的状态。
维若拉正在沉睡,而且很显然,她是陷入了某种魔法之中,否则早该被惊醒。琼恩仔细观察了半天,结论是自己解不开施加在维若拉身上的禁制。「那个老巫妖是存心捣乱麽,」他怏怏地说,「这样让我怎麽上她?」
「直接上啊,」扎瑞尔说,「难不成你还想先和她谈谈人生,聊聊理想,说说童年趣事?」
「唔,那倒也不是。」
若真是情投意合的爱侣,花前月下,相偎相依,聊聊人生理想之类的话题,琼恩也是挺乐意的,但他既然与眼前的女巫师素昧平生,就不必伪装文艺青年了。问题只在於,「总要先把她弄醒吧,」他说,「否则我会感觉自己在上一个玩偶似的。」
「为甚麽?」扎瑞尔反问,「搞玩偶有甚麽不好麽?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予取予求任你摆布,想用甚麽姿势就用甚麽姿势,想上几次就上几次——你还有甚麽不满意的?」
「……缺乏美感啊,」琼恩说,「你不是整天说甚麽美学,搞玩偶显然不符合美学吧。」
「咦?」魔姬表示诧异,「这不是浪漫童话的经典设定麽,哪里不符合美学?」
甚……甚麽?哪个国家的浪漫童话有这种见鬼的经典设定?
「很多啊,美女身受诅咒沉睡不醒,男人心怀觊觎乘人之危,最後幸福快乐地搞在一起——童话里都是这麽写的。」
「你说的是邪魔世界的童话吧,人类世界里可没有这种怪的东西。」
「就是你们人类的童话啊,」扎瑞尔说,「例如甚麽被继母的毒苹果毒死的美丽女尸啊,中了女巫诅咒沉睡百年的老公主啊,都是男主角们的最爱,一见钟情的对象呢。」
「……」
「所以说啊,搞女人是色情故事,但如果是搞沉睡不醒的女人,那就是纯真童话——你有幸成为童话的男主角,还在这里犹豫甚麽呢?」
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邪魔看问题的角度,和人类就是不一样。被扎瑞尔的歪理邪说堵得哑口无言,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琼恩也有所习惯了——但反过来说,正因为已经习惯了,所以他很快就回过来,指出破绽。
「等一下,就算是王子上睡美人,那也是先吻醒了再上,没有说睡着的时候就搞的。」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琼恩肯定,「所以赶快帮我把她弄醒——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
「好吧。」
扎瑞尔走到沙发前,伸手抚摸着女巫师的脸颊,「醒来吧,睡美人,」魔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