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里塞,一边推进一边骂着骚货夹鸡巴夹的太紧。
“这骚娘们上辈子一定是妓女,浑身上下都让人爽的要死!”没操着穴的人就掰开鞋拿着鸡巴往她脚上蹭,仅仅是脚就给弄射了。
“二子,这丝袜质量真好,这麽插都没破,给你老婆也买一双带回去!”操前穴的人笑呵呵的对插後穴的说。
“我看行,多买几双回去,让我媳妇一穿上眼前就想起这个烂货。铁哥,这逼娘们的屁眼勒死我了,真舒服啊!”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使劲乱顶,身上还有四个男人上下其手,操穴的两个男人骂着骚逼贱货大吼着射了,廖如雪已经被干的浑身无力瘫软。
“快点的!弟弟我等的鸡巴都疼了,你出来让我操一次!”
前穴的男人拔出来让给他,笑眯眯的说,“这骚货的逼穴又湿又热,还不停的抽,你悠着点,别进去就射了!”
廖如雪已经被干晕过去了,几个男人还秉着这辈子也就这麽一次的机会,不把精液操干不行的原则排着队轮班上。
“一帮废物!”民工头一看表,才半个小时五个弟兄就轮一次了,可见这女的是多紧多能夹。
“没办法啊老大,这骚货的逼越操越肿,一肿就更紧了,太爽了!”几个人纷纷说。
几个男人一看时间还早,又想出了新花样,一个男的躺在地上,把昏迷的廖如雪趴在自己身上插穴,还伸舌头顶进她嘴里去吃她香软的舌头。另一个男人骑在她身後,骑马似的插她後穴。再来一个男人抬起她的脸,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三个男人齐心协力,操的浑身舒爽。
廖如雪被这群民工换着样的操弄,那质量极好的丝袜也已经顶破,精液跟水龙头拧不紧似的往外淌着。每个男人最少在她身上操出来五次,累积了大半年的精液在她身上射了个够。
大概过了四、五个小时,已经大半夜。民工们终於一点精液也榨不出来,歇息了一会纷纷穿上衣服离开去追赶回乡的火车,因害怕会被追查把已经醒来又昏过去的廖如雪远远扔到街上,她撅着被操的红肿的屁股,在地上像条受精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