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要紧的啰嗦两句吧,这篇文章的整体构思和轮廓,以及主要的人物与性格特征,都大致在我脑子里定型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虽然我是现写现卖的,但是故事的核心是不会随便更改的。再者,我再承诺一次,这必定是个故事,也就是说它自然的有个开始,也就一定会有个结尾。这些就像我刚才说的,都已基本定型,我能保证这件事。谢谢欣赏!)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真的有一丝丝愧疚,我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下流,甚至有点猥琐。我想馨茹肯定是真的等了我一天。我想象她躺在床上,肚子隐隐作痛,她的手里却攥着手机。如果说陪伴她的仅仅只是无尽的等待,那也还不能算得上非常可怜。
可是馨茹的手机一整天却一直响个不停,我猜测着她每一次手机响起,她必定都满怀欣喜的打开屏幕,希望看到我发给他的消息。她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欣喜,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多么讽刺啊,像她这样的一个女孩本来是决然不会跟寂寞二字扯上关系的,甚至应该准确的说她的世界应当是嘈杂的,不知道她是从几岁开始就要学着应付和漠视那些追求者们吵闹的声音,可能她到现在也已经习惯了吧。
但是今天我能想象她蜷曲的身子,柔弱的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起也不想起,她含情的望着手机的屏幕,等待着一声铃声,等待着一串消息,等待着一句话,一个人……
想到这我有点感动,我的鼻子有点酸,我知道自己是个心软的人,这一点可能是遗传自妈妈吧。妈妈就是一个特别有同情心的人,她总是见不得可怜的人,可怜的事。我们一家出去旅游的时候,妈妈每次见到乞丐是一定会施舍的。那时候我不懂,但是现在回忆起来,我还记得那些乞丐看她的眼。他们都是成年人,不可能没发现妈妈那挺翘浑圆的肉体,他们虽然是乞丐,但是他们都还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或许生理反应比一般人还要强烈个几分,但是我现在还能清晰的回忆起那些人在接过妈妈手中施舍给他们的钱的时候他们脸上那种没有掩饰的,没有虚伪造作的色。他们眼中闪着泪光,哆嗦着双手,像是看到圣母一样的表情,嘴里面无不颤抖的说着“愿主保佑您,我高贵的太太”……
我回想着今天这一整天,这一天可真是过的太充实了,这一天就如同过了十年一般。我的脑子里面全是女人,不,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只不过是两个女人塞满了我的脑子。王老师是一个楚楚可怜的顺服成年女人,而馨茹呢却是一个青春活泼,钟情自守的少女。我曾听说男人在自己是个孩子的时候都喜欢成熟的女人,而在年纪大的时候又都喜年轻的姑娘,那是因为年轻的心啊总是想要快点长大,生怕有那种君生我未生的遗憾,但是当他年老的时候,步履蹒跚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渴望年轻,渴望完老还童,他希望在年轻俏丽的姑娘身上继续的挥洒自己年轻时候的激情与血液……还有那些曾经未了的遗憾……
我觉得自己对不起馨茹,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由背叛而产生的愧疚感。亦或者我感到自己淫乱的想法和作为与馨茹纯洁和美好形象完全格格不入的行为反差。我实在是搞不明白,也无力去弄明白。总之它搅得我心内如麻,乱极了……
我承认我是爱王老师的,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一点,但是,我肯定也是爱馨茹的,这一点也是无需怀疑的。我可以爱她,她也可以爱我,但是如果我爱她们,那么她们就会全都不再爱我,这就是女人。女人的世界有时复杂,但是有时也非常的容易。男人看女人是多样的,但女人看男人却是单一的。女人总是责怪男人撒谎,说男人总是欺骗她,可是我觉得男人真的是好无辜啊。就像如果王老师趴在我的怀里,问我是不是爱她,我看着她那张顺服的小脸蛋怎么能说不爱呢?可是当馨茹趴在我怀里,问我是不是爱她的时候,她的甜美,她的可爱,她的清纯……
难道我当我说爱她的时候,我是在撒谎不成吗?完全没有,当男人每一次说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说的都是真心话,都是诚实的……
或许不诚实的是这个世界吧,不过是这杂乱的世界,杂乱的心啊,有时候让这爱意也跟着杂乱了……
就这样我想着想着就渐渐抬不起眼皮了,我今天真的太累了,身体太累了,精太累了,我的心也更累了……
我还是更钟情于晴天的,那阳光明媚的好天气能给人好心情,四处都鸟语花香,四处都欣欣向荣,我今天非常的开心,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非常的开心,我蹦蹦跳跳的在路上走着,呼吸着空气,感受着阳光。我抬起头遮住太阳,一缕缕光芒透过指缝刺得我的眼睛酸酸麻麻的,这温暖的阳光让我想起妈妈,我觉得妈妈给我的感觉跟这阳光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回到家非常开心,想跟妈妈分享一下今天学校里的一件有趣的事情。
“妈妈!”
“妈妈!”
咦?!往常我一叫妈妈,妈妈就会跑过来帮我换衣服的,她今天这是去哪了?我换好鞋,放下书包,还来不及换衣服,我就四处的寻找妈妈。
客厅和餐厅都不在,今天桌子上也没有饭菜,但是家里面却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这说明妈妈应该在家啊。
我转遍了一楼的所有房间,都没有人。
“妈妈……你在哪啊,你的乖宝饿了……”
我四下张望着走上楼梯,我一边左右查探,一边喊着妈妈……二楼也没有啊,妈妈平时几乎不出门的,怎么今天找不到人了呢,我多少的有点着急了,我的额头开始冒出点点的汗珠……难道妈妈这个点了在练瑜伽吗?不会啊,妈妈都是早上等我出门之后才练的呀,我狐疑着,摸着脑袋,皱着眉,只好再到三楼去找找……不一会,三楼也找遍了,都不见妈妈的踪迹,这下我可真是有点慌了,妈妈去哪了呢,我原地打着圆圈,不知还能到哪去寻找妈妈。
“妈妈!……妈妈!……你在哪啊”
“妈妈你别吓我,我有点害怕了……”
“你在哪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我一边喊,一边四处寻找,我跑到露台喊,跑到多媒体室喊,我甚至把多媒体室的沙发打开瞧了瞧。我越来越慌张了,我的汗把后背都浸透了,我又热又急,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妈妈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啊。
我楼上楼下又来回窜了两趟,累的我扶着楼梯一直大口大口的喘的气,我几乎快无法保持理智了,我的眼睛快涌出泪水了。我不要失去妈妈,我不能失去妈妈!我想拿起电话报警,我刚播完电话号码,我突然想到,对了,还有阁楼!
我毫不迟疑,三步一台阶的就爬上了阁楼,我扶着膝盖喘了两口气,就去推阁楼的门。
?怎么打不开了呢?怎么会这样呢,通常阁楼的门都是开着的,因为妈妈说这样有堂风。我着急的使劲拧着把手,怎么拧都拧不动,似乎是在里面反锁了。我焦急的拍打着门,使劲的拧着把手。
我边砸门,边喊着:“妈妈,妈妈你在里面吗,是我啊,小志,你的乖宝啊,你别吓我妈妈,你开门啊!”
我越喊就越着急,越着急就越使劲的撞门,门又撞不开,我终于被急哭了,似乎像小时候,从树上摔下来那样“哇哇哇”的哭起来了。
小时候我爬到树上的树屋里面玩,那个树屋是家里的工匠专门给我打的。那是一株非常高大的梧桐树,我记得它的树干有马路那么宽,它的枝叶得有太阳那么高,我经常爬着梯子就跑到树屋里睡个懒觉,或者躲着不出来,然后偷偷看妈妈在家里着急的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