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尊重我的后果。”
“不要说！……不要说！”二少奶说。
“不要说？哼！”二姨太冷冷一笑，然后说：“二少奶你知道我要说甚么吗？”
二少奶默不作声，身体抖震着。
“我不能不说啊！……今晚，我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今晚不说，以后怕没机会说了。”二姨太说：“在郭家，除了我外，还有一个人，或者该说两个人吧，他们也看到了易水云是个好色之徒。我所讲的他们，就是二少爷和二少奶。”
“胡说！”二少爷猛然站起身。站起身的动作，原本屈曲的双腿，伸直时把他所坐的椅子推向后，椅子脚磨擦地板，发出了刺耳声音。
二少爷指着二姨太大声喝道：“你不要在这里乱讲，你有证据吗？”
“你坐下！”沙哑的声音响起。郭桂同叫他的儿子坐下。
二少爷望向他的父亲，见他瞪着自己，也不敢再出声，缓缓的坐下。
坐下来，他拿起威士忌酒瓶，替自己倒了半杯，把酒杯送到嘴巴，仰起头，一口喝光。
“张桦！你继续讲！……我好想听一下……咳！……咳！……我的媳妇跟水云的事！……”郭桂同咳起来。
“倒一杯水来。”陆文正转过身吩咐菲嫞。
这时，端完晚饭后，饭厅里站了两个菲嫞。她们同时应了一声，其中一个反应较快，应了一声后，便向厨房跑过去。另一个见她去拿，就让她去拿，自己站在原位。
二姨太说：“你的二媳妇是一个美人……不！你的三个媳妇都是美人，只是三个美丽媳妇中，二媳妇是最漂亮、也是最无耻、最不要脸，最下贱的一个！”
听到二姨太这样说，二少奶的脸刷地变红。
而大少奶的嘴角却轻轻的扬起，冷冷的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