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时,她的整个身子又被谷勇压着,这使她感到无比踏实,进而让她感到安全,使她不用考虑儿子的违逆,不用遗憾丈夫的远离,无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得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怪不得那麽多的女人都出轨呢。」陶醉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慾间,路燕豁然许多女人早就习以为常的事实:以女人昙花一现的花样年纪,还拘谨什麽无聊的贞洁问题,既然出轨不仅带来肉慾的满足,还有心灵和感情的归依,又何不放纵而为?
「啊!老公,甄星,李雨,兴你们贪污的贪污,纵淫的纵淫,难道不兴我追求属於自己的幸福?」在欢爱的最後高峰,她心中默喊着,猛然搂紧了身体颤抖的谷勇,娇躯也花枝招展着,喷射出了津浆液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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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弟,抱紧我。」路燕扭转身来,侧依在四肢朝天的谷勇身旁,看到他累得筋疲力尽的摸样,芳心不禁满是骄傲。能让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摺腾到这样,不正说明了自己纵然是年近四十,但还魅力迷人,风韵犹存。
她头枕着谷勇的胸膛,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靠紧自己的一条大腿上,完全像一只乖巧依人的小鸟。她喜欢这种感觉,这既可以让她继续回味欢爱的余韵,又可以让她感到依靠的踏实,尤其是那厚实的胸脯,有力的臂弯,可以给她一种强大无比的安全感,让她不用害怕任何的烦恼和祸患。
「燕姐,你真美。」谷勇轻轻揽着她,亲吻着她的光滑的额头。他很乐意路燕这样缠磨自己,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增强他的自豪感,征服感。
他的情话令路燕心花怒放,这个男人,刚刚用强有力的冲击最大程度地征服了她的肉体,现在,竟还体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甜蜜。
「他可真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小情人啊。」路燕禁不住低声告诉自己。
「燕姐,你说什麽?」谷勇没听清楚她的咕哝,有点怪地问道。
「没,没说什麽。」路燕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和失语,一下羞红了脸。她目光闪烁地支吾了两下,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嘻嘻,好怪。」
「什麽好怪?」谷勇抬起头,顺着她的阳光看去,之间自己那篇浓密的在阴毛从中,正躺着一条软软的小弟。
「它好怪,刚才还那麽威风,调皮,现在却一动不动,乖成那样。」路燕低声呓语着,伸手将那条软软的肉虫捉在了手里。
「这有什麽好怪的。」谷勇看着她娇媚的摸样,不知怎地,竟一下想起了段逸,心一动,脱口问道:「段哥的不也是一样麽?」
「去,你提他干什麽。」突然听谷勇提起自己的丈夫,路燕猛然一怔,俏脸上顿时飞出一抹潮红,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那个狠心贼,平时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不说,还惹了那麽大的麻烦,瞒得我好苦,你个小鬼头,还偏偏提他,故意惹我不高兴是不?」
「嘿嘿,不提不提。」谷勇见她绷脸,赶忙收回话题:「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你不知道啊?」
「呸,你才不知道呢,你个小坏蛋。」路燕红着脸啐了他一口,可思绪还是被他引到了丈夫身上:「唉,谷弟你说,你段哥他会不会真的有事?这次搜查组来,是不是说明他已经被定了性?」
「我看不一定。」见她一脸关心的样子,谷勇心中暗暗感叹,毕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啊,刚才还抱怨丈夫冷落了她,现在又担心成这样子。他稍加思考,然後分析道:「搜查组搜家,一般有两种情况,第一种,经过前期调查,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搜家只是做最後的补充;第二,前期调查根本没收集到什麽证据,限於协助调查的期限限制,搜家是为了孤注一掷,做最後的赌博。」
「那你段哥这次属於哪一种呢?」
「让我看啊,我觉得……,我觉得现在还不能轻易下结论,这需要综合多种情况进行深入地分析……」
「那,那你就快点分析啊。」路燕有点急了,忍不住坐起身来。
见她那种焦急的模样,谷勇不由更加喜欢不已,路燕这样的表现,更让他觉得她重情重义,是个值得珍惜的好女人。他笑了笑,伸手拍了拍路燕圆润的肩膀,又将她搂躺在自己胸脯上,轻声安慰道:「不用急啊,我这不正要分析的嘛。」
「据雨姐从甄哥那里得到的消息,段哥那个前任局长一被双规就吓得得了脑梗塞,现在还昏迷不醒,自然也不可能做任何交代。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讲,纪检委不会得到任何不利於段哥的证据。而你也说过,段哥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很少留下把柄,甚至在家也从不讲和不做任何有关涉及工作的事。那麽,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搜查组的这次行动也不会有什麽收获。至於像王建生那种小人的举报麽,雨姐不也说过了吗,她的那个好朋友告诉她,那些都是些诸如桃花事件等细枝末节的小问题。我想,也不足为虑。综合以上几点,我觉得,我觉得……」
「怎麽样?」
「我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几率应该大一些。」
「啊?!真的吗谷弟?!」听到这样一句充满希望的结论,路燕几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我也不敢保证,我只是说几率大一点而已。」见她如此兴奋,谷勇不忍心扫她的兴,再次回答也没敢彻底否定。
「那已经很好了谷弟。啊呀,谷弟啊谷弟,你说姐姐应该怎麽谢你呢?」路燕高兴地俏脸通红,娇躯一扭,几乎整个玉体已经趴在了谷勇身上。
「嘿嘿,不用谢了吧燕姐。」身上猛然多了具温香柔玉,谷勇禁不住一阵心波荡漾,伸手抚住了路燕的俏脸,坏笑道:「燕姐这样疼爱弟弟,弟弟要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个小滑头,就知道油嘴滑舌的。」路燕美目含春,娇媚地嗔他,情慾之年再次涌上心头。
「哎?对了燕姐,中午我看那个王建生鬼鬼祟祟地将你拉到一旁,都说了些什麽?看你气成那样子。」看着怀中美妇人的媚态,不知怎地,谷勇竟想起了中午看到的一个细节,忍不住问道。
「没……没什麽你,他没跟我说什麽。」谁知,路燕听了他的问话,脸上显得更红,又显娇羞,又显恼怒。
「不会吧。」谷勇当然不相信,满脸的疑问。
「他,他说……」看他充满疑惑的双眼,路燕知道瞒不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他说要想救你段哥回来也可以,他要我跟他……,跟他那个……,那个一回……」
「妈的,这个王八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谷勇一听,顿时大恼,高声大骂起来。
「谷弟生那小人什麽气,不用跟他一般见识。就凭他那本事,还能真的搬倒你段哥?」路燕反而反过来安慰谷勇起来。
「妈的,找机会得好好收拾一下这小子。」虽然有了情人的安慰,谷勇还是有点愤愤不平,扬声对路燕道:「燕姐,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救段哥这件事,咱还是真得加紧点,免得夜长梦多啊。」
「唉,我何尝不也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咱就是想救也得找得着门路啊。现在唯一能依托的,也就是甄星了。对了,李雨这个死猪头,还说一回去就联系她那个好朋友呢,这一下午都过去了,还没见她回信。」谈起正事,路燕渐渐忘却了情慾,想起李雨中午离开时的承诺,不由叹气抱怨起来。
「也是,时间确实不早了。事不宜迟,要不,打个电话问问?」谷勇心中也早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