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静的手机响了,我把手机递给她,她接过去贴在耳朵上,一只手仍抚摸着我的鸡巴。我直起上身望着她,她翘起一根手指头点点手机——她丈夫!我慢慢逗她,她急急地推我,我拨开她的手,往上举过她头顶压在沙发靠手上,然後一边弓起後腰使劲往屄里捅。
她丈夫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讲着,声音很响很急切,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老婆喷着很重的鼻息。她用力扭动身体挣扎,但身子被我死死地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知道不能摆脱我,便静下来,任凭我在她身上动。
随着我的顶撞,她的身子不住向上起落,直仰脖子,头顶抵住沙发的扶手,右手肘勉强支在沙发靠背上,嘴里「咿咿唔唔」地应付着她丈夫。我趁她迷迷糊糊使劲把鸡巴一下直戳到底,静「啊……」忍不住叫了一声,挣脱一只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拧了一把,眼睛里含着愠怒。
她示意我放开她,我放松右手让她用手扶住我腰胯,她的手却向下滑落到我的屁股後面使劲地拧着,使我吃痛得将身体紧紧压向她。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调,对电话说:「好了,不讲了,我还有事情,以後再讲啦!」说完,把电话挂了。
刚才分了心,鸡巴软了许多,我暂时停了一下,大喘了几口气。她瞥见了,笑着看我一眼,顺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我,然後爬起来,进了浴室。我躺在沙发上看见静的手机躺在写字桌上,我对着电话出了会儿,突然起了念头,我拿起静的手机回拨了。
铃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来接;我嘟囔着又拨,铃响三声,有人接了,一个男人说着标准的北京话,我心里忽悠了一下,挂了电话。静洗完了出来,手机急急地响了,她拿起瞥了一眼,在隔壁大房间里接电话,「哦哦哦」了几声後,我跟进了房间,站在静身後,跟她一起听她丈夫的声音。
我迈上半步,两手扶住她胯骨两边,下身左右摆动一下,挺直的鸡巴对准她两瓣臀肉中间就插了进去。「哦!」她捂着手机叫一声:「不是那里,你顶到後面啦!」
我赶紧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鸡巴,右手摸准屁眼,慢慢向前用力一下顶了进去……
整个新年,我没有外出去旅游,每天的时间都在我父母家中渡过,正好静的身子不方便,我可以趁机休整休整。後来的一个星期天,静打来电话想晚上六点到我家,六点我回到了家,吃惊地看着静抱着小孩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说什麽,看得出她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涩,我急忙把她请进门来。
听她说,孩子是她儿子,三岁。她把孩子放在沙发上,我一时不知说什麽,我看着她,她也笑着秘兮兮地看着我,并不说话。她儿子坐在沙发上,两腿平伸,转动着乌黑的大眼睛好地打量着新来的陌生环境。过了几分钟,直到她儿子那头喊起来,她才把儿子抱起来,起身要走,她离开之前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交给我,让我关上门小心点看。
他们一走,我回了房间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才小心打开来,拿出一张纸,上面压了一撮乌黑卷卷的毛发,瞬间我想到那次想剃她阴毛的话,一边看着那撮毛,我大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静的手机,她说她儿子和保姆在车上,过一会再打来……
我心急如焚,什麽也干不下去,草草吃了两口东西,开始了焦急地等待。这是个难熬的时刻,我全贯注地听着电话的动静,就这样一分钟一分钟地等待着。
晚上9点,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有几分迟疑。我迅速地打开门,只见静脸若桃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前。锁上门,我们一边吻着一边坐在沙发上,嘴里说:「想死你了,你总算回来了。」
我的手从她的衣服下边伸进去,她不敢看我,将目光移到了别处。我好心大盛,伸手下去摸到她两腿中间,「啊?!光的啊!一根毛都没有啦?」
她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紧闭双眼:「你好好摸摸,舒服吧?」
我点了一根烟,静静地欣赏着,接下来在後面添着她的屁股、肛门。她的屁股非常丰腴,我摸着她的肚皮,脸在她一根毛都没有的阴阜上蹭来蹭去、玩玩她的阴唇,她阴阜非常丰满,肉肉的,很光滑。
这晚上我在床上连续操了她两次,接下来训练她能吞精,她红着不断摇头,一百个不愿意的样子。我没有办法,只好临射精前抽出鸡巴,捏住她的鼻子把她的脸拉近,因为鼻子被掐住,让静忍不住张开嘴巴,我双手捧着她脑袋将一波波的精液射在她嘴里头,呛得她一阵咳嗽。她做出呕吐的表情想要吐出来,我摀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得逞,然後示意她将那东西吞进去,她苦着脸摇头,最後在我示意下,只好无奈地将精液吞进去。
一直干到半夜十一点,两人才疲惫不堪地分开,静坚持要走,我也不挽留,让她走。我抬腕看看手表叹了口气:「唉!」本来想好晚上8点要打电话给妻子的,哪想到一玩就玩到现在——太晚了,妻子早上班了,明天再说吧!
脑子里想着静说的剃阴毛的一些细节,原来毛是上星期三她丈夫剃的。
那天晚上,因为她老公借了三张A片回来,她丈夫一边欣赏,一边还对片子品论。见着A片里的外国女人帮男的舔鸡巴,她说:「外国人的鸡巴真是大!」说着,她的脑里不禁想起了我的鸡巴、想到那次想剃她阴毛的话,便故意跟老公说,那天她跟她姐一起洗桑那,见她姐脱光了後,下边光秃秃的,後来一打听,才知道她姐夫竟每周都给她姐剃毛。
她丈夫一边听,一边兴高采烈地拉着她说也要帮她剃,她想逗我喜欢,於是答应了。她丈夫把所有的毛都用小剪刀剪短,不过她丈夫的剃须刀是电动的,不行,剃得不乾净,洗净用毛巾抹乾,扎手,她丈夫不满意,一定要去买剃刀,她说:「太晚了,明天吧!」
到第二天去她丈夫父母家,才中午,她丈夫就说头痛得谎,提前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丈夫说去家乐福买点东西,她和她儿子、保姆也一起进去,她丈夫拉着她停在剃胡用品前左挑右选,她一看,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赶忙拉过保姆和她儿子像贼一样跑开了。
晚上弄的重点当然还是给她剃毛,她丈夫刮完之後干得特别起劲。早上,她很早就下床了,进浴室把垃圾桶里剃掉的毛和卫生纸仔细收好。
那以後几星期,在我家她对我说:「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笑着说:「这简单啦!多剃剃不就行了?」
我帮她剃,我找来了我刮胡子的剃须刀,还有一些刮胡子用的剃胡膏,和她一起进了浴室。花了半个小时,我把她阴户前前後後都剃得乾乾净净,然後开操。
自从我给她剃毛後,我对操她的感觉全变了。我们约会其实很简单,说一个时间,她就会找藉口来我家,进门後,洗洗,然後仰面朝天叉开两腿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我,这时候,我经常是已经脱光了衣服,准备操作。
听着剃刀在她白皙肥大的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声,她会经常一边玩自己的手指,一边嘟囔着她儿子的事,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剃到阴唇侧旁或阴蒂附近的嫩皮时,持刀的手有点发抖,却又舍不得停下来,她见我不动,就催我快点剃。
有一次我们约会,静来晚了,进门就忽然对我说,以後不要再剃她了,我後来一打听,才知道有一天晚上在家的时候,她丈夫忽然要剃毛,发现小腹之下光秃秃的,她忙谎说她自己剃了。随後,她丈夫说她自己剃得比他乾净,连皱褶里的毛也没漏掉。
静的丈夫比她大五岁,对她看得可紧了,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