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我是,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饭,接着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单亲妈妈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为一切的忙碌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但是当你突然发现原来你并不是个好母亲,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更可笑的是,儿子想些什麽想要些什麽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
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妈妈」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在一起,没有丈夫的依靠,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我只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力的撑着麻木的腰杆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着,隔着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里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着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麽.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着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松,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着,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你看你这麽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里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你醒着吗?还是装睡?我知道你最会装睡,你醒着对不对?」
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麽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你了。」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接着湿热温滑的东西含着乳头,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你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着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麽,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你,就算会痛你最好也不要出声,把妈妈引来我决不会饶了你。」我听到解开拉链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着阴唇已作势冲撞。
妈妈?我的妈妈?那这个男人是……爸爸!?
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恶梦?是恶梦,不,不是恶梦。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念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诨,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妈妈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阴影仍在,结婚后我都会藉着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潮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着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着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我还是深深爱着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那个变态的余烬至今仍缠绕着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着爱液,身体流着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着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产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着妈妈……妈妈吗?无处发泄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麽的了解无处宣泄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着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麽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着妈妈赤裸的身体?如果妈妈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麽关系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着乳房,手指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怅的肉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系,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里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阴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麽?我到底在做什麽?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里,我怎能用这麽淫荡的表情面对小杰?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准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麽面对我这个妈妈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松一口气。不过,我心里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麽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当下黛华不知什麽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麽叫那麽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
「你的怎麽脸色这麽差?没睡好还真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肮脏女人我又怎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着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你按摩按摩松弛一下,你一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觉轻松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呐,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肉一放松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眯起双眼。她从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麽受用的服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
「嗯……是啊……」
「现在你躺下,我比较好出力。」
我顺从的趴在沙发上,她随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