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荡漾,遂放开捂着嘴的手转移到发胀的乳房上。
这个当下黛华那头早已进入状况,那男人毫不迟疑提枪挺进,她整个人随之规律的起伏着,目睹眼前淫乱的画面我竟感到说不出的亢奋,虽然状况已经失去控制,我仍抓着最后一丝理智不禁呜咽哀求身边的陌生男子:
「不要这样……求你,放开我……」
他彷佛没听到我的哀嚎,仍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我想推开他,奈何浑身乏力,下半身更是半点力都欠奉。
或许是我微不足道的抵抗使他更为兴奋,他索性离开座位用整个上半身压住我,粗硬的阴茎在洞口不住的摩擦…摩擦…一切就绪整命待发。
理智在感官被无情侵蚀的同时已经荡然无存,我握住他的命根胡乱的凑近下体,心里发疯的期盼他赶快进入体内冲刺,再多一刻的等待,我怕我会忍不住嘶喊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陌生的肉棒猛然迎入,我不禁要张口呼吸才不会感到窒息,眼里映入他如狼似虎的身影,恶狠狠地在我胴体上肆意驰骋,瞬间,舒爽取代了羞耻,我的生理只求一个高潮。
「唔…唔…喔…好深…好深…」
他抽出手压在我嘴上,在耳边警告:
「小声点,难道你要更多男人操?」
其实那也无所谓了,阴道越来越湿滑,穴壁逐渐由热转而酥麻,而我早已化作一头野兽,我需要更狂暴的抚慰。
我啃着手指,任凭性交的快意侵蚀。朦胧间邻座的黛华坐在男人身上摆弄蛇腰,胸前两团肉贴在男人脸上磨蹭,火辣的肢体动作间,她偶然别过头望着我,脸上的狐媚是我所不曾见过。
身上的男人迅速攀升的体温使汗珠滴在我脸上,我已经弄不清到底什麽是泪水什麽是汗水,他的手敞开我的双腿,使力让硬棍更深入我的阴户,啊……好晕眩,我想我要高潮了,迷离间我似乎对他说:
「啊……用力啊……要来了……」
然后他的表情更狰狞,双臂没命地箍紧我的身子,我一边拼命想要推开他一边虚弱的摇摇头:
「不要……不要射进去……」
但在男人孔武有力的征服企图下,没有主导权就只能承受,他的脸部扭曲鼻腔粗重的呜咽着,腹腔旋即感受到挹注而来的精液,好多好烫。
完了……完了……我没有避孕啊……
男人扑在我身上良久,在电影收场前草草整装穿起裤子就离开了,我咽着口水润滑乾裂的喉咙,虚脱的检视我狼狈不堪的身体,胯间的体毛杂乱无章东倒西歪,胸部布满泛红的掌痕。黛华应该是先完事,她早已整理好拖着疲累的身体替我拉起底裤抚平压皱的裙子。
我缓缓地从皮包里找出面纸擦拭下体,她看到那里渗出浓稠的白浊液体心里明白,小心的问:
「徐姐,他……有没有射进去?」
我只能点点头。
「现在安全期吗?」
我不确定,一个多年没有性生活的女人干嘛需要计算这个?
「我不知道。」
「我这里有几颗事后丸,待会吃了吧!免得……」
看来她对这一切都很熟稔,我早该知道了,她应该有保险措施吧,我真是笨蛋。
终於整理好衣服,两人瘫在椅子上,我不知她怎样但此时我脑袋一片空白,下体还会偶尔溢出男人残存的体液。萤幕上的女人被男人抛弃了,最后开车载着他的新欢离去,电影结束,而我不知怎地却感觉有什麽才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