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了,双方都出轨,在外面有了孩子,为了离婚纠纷了好久,现在留下他一个,变成了哑
……唉,太可怜了。”
“他不是天生哑啊?”有个新来的老师问。
“不是,他爸他妈吵得最凶的时候,他以死相不让他们离婚,还拿烟灰缸砸了自己的
,从那之后他就哑了,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上课
上都包着绷带。”
“天,这个小孩真狠得下心。”
“被
急了就不在乎这些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了。”
安逸尘离开了。
宁致远忙得焦烂额。
但是他心挺好的。本来他脾气很
躁,前几天晚上偷偷溜去
了那小哑
一顿,顿时清气爽,又和宁昊天那个老家伙死斗了好几天。老家伙终于扛不住他顽强的生命力,撤了来捣
的
,工商局那边也终于给他放了通行证,不再到处
找他的麻烦了。
他一闲下来就想小哑。
想他水润的嘴唇,修长的四肢,挺翘的,还有那最销魂的小
。
宁致远把剩下的摊子全部扔给了二狗,看了看时间,还早,他打算去学校堵。
他懒得和门卫吵架,直接翻墙。学校还在考试,小哑肯定是在第一考场,都是些好学生坐在那儿。
宁致远偷偷跑到第一考场的教室,贴着玻璃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安逸尘的影子,反倒是有个座位空了。
宁致远心里莫名不爽。难道是提前卷先走了?
宁致远转遍了整个学校都没找到安逸尘。
他决定去安逸尘家里。
门锁着,宁致远在楼梯间坐着等,天渐渐黑了。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心里渐渐烦躁起来。
打电话也不接,这个跑到哪里去了?
总有一天要拿绳子把他拴起来!看他还敢不敢到处跑!
宁致远终于耗光了所有的耐心,他打电话给二狗,让他带个开锁师傅过来。
他们俩一左一右胁迫着开锁师傅打开了安逸尘的家门,宁致远脸色大变。
家里弥漫着一麝香的腥味,屋里没开灯,床上一片狼藉,隐约看得到上面躺着一个
。
“老大,这……”二狗的脸色也变了。
“出去。”
二狗一怔,宁致远声音沉地重复了一遍:“出去!”
二狗拽着开锁师傅退了出去。宁致远走到床边,床单上还凝固着上次残留下来的体,安逸尘静静地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宁致远小心翼翼地呼吸着,伸手触碰安逸尘的脖颈,还是暖的,或者说,有些烫了。
宁致远叫他:“小哑?
“安逸尘?”
床上的一动不动。
宁致远把安逸尘抱了起来,安逸尘就像布娃娃一样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歪在他的肩膀上,脸上一片酡红,烧得志不清了。
宁致远抱着他往外跑,二狗匆忙跟上,宁致远喊:“开车!开车!去医院!快点!”
他坐在车后座,不停地擦着安逸尘脸上的汗,着急凶狠地冲昏迷中的吼:“不准给我出事,你敢死,我就敢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没有我宁致远做不到的事!”
二狗心惊胆战地听着宁致远说胡话,也不等宁致远下命令,就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直奔医院而去。
林皓从急诊室出来,摘了罩就甩了宁致远一个耳光,宁致远被他打得一个趔趄,靠到了墙上。
“宁致远,你是不是生下来就缺心眼?”林皓冷笑道。
宁致远只是问:“他怎么样?”
林皓冷冷道:“还没死,还得被你折磨呢。”
宁致远紧紧闭着唇,似乎松了一气。
林皓继续说:“上次骂你不够是吗?家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给你就这样糟蹋!我和你怎么说的?男孩子不可以这样!你涂个润滑剂就完事了?
留在里面做什么?想让他怀上你的种?把别
折腾成这样,你真以为你宁致远是阎王老子,
家生死都得由你掌控?”
宁致远怒道:“对!”
林皓一怔,显然没料到宁致远这般回答。
宁致远红着眼睛盯着林皓:“没错,我就是抓着他了!是生是死都是我的!我就是不讲理!对他没有道理可以讲!”
林皓说:“你……”
宁致远说:“我怎么对他是我的事,你给我医好他就行。”
林皓说:“把他折腾死也无所谓?”
宁致远说:“你给我闭嘴。
“没有可以从我手上拿走任何东西,天王老子也不行。”
林皓不说话了,他慢慢地带上罩,想起宁致远刚抱着昏迷的安逸尘来到医院的模样,双目赤红,像是要杀
。
该死,他心想,还真他妈是个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