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被洪水撕开一个口子,倾泻而下。黑狗的无意一瞥和口无遮拦的感慨,引出大家压抑了好久的话题。
「操!便宜黑狗和憨娃你俩了!不……不过,李总这女人的奶子隔着衣服外面看着就感觉真漂亮。」
「是啊,比咱们乡下那些女人,不,比城里其他女人的奶子都漂亮……这李总的奶子看着好大啊!」
「操,看着还特大!」
「这大,脱了会下垂吧?」
「下垂?操,不可能!你没看到奶子那麽挺吗?挺得真劲道!绝不是托起来的。」
「是啊,这李总的奶子咋长的啊?操……」
回家路上的李总显然不知道我们这群民工对她的大奶子有多麽满意,她的奶子虽然大,但是奶子很浑圆,也够饱满,更何况还很漂亮。有些女人的奶子虽然比李总的大一些或大许多,但却像一只发面馍──面和得太稀,以至於在蒸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状。
「嘿,李总的奶头肯定也不小,至少得像红枣那麽大。嘿嘿……」见识比较多老王说道。
「操,难道老王你看见过啊?」黑狗不甘心的反问。
「你看李总的奶子那麽大,奶头能小?再说了,她女儿都6岁了,奶过孩子的人能小?还有,她男人至少得吃七年了,她奶头能小?」老王一本正经的分析道,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让我们不禁点头佩服。
「李总的大奶头肯定是直挺挺的、硬硬的,肯定特适合男人叼在嘴里……颜色肯定是深红或黑红色……」
「为……为啥?」老王说得我们一个心痒痒的,口乾舌燥。
「操,笨啊,这李总的奶头就算以前是粉红色,经过怀孕、奶孩子和被男人吃了七年多後,颜色也得变黑变深啊!嘿嘿,不过白白的大奶子上顶着个黑红红的、直挺挺的大奶头,视觉效果肯定特刺激……」
大家都默不作声的听着老王分析,动用自己全部可怜的想像力顺着老王的话想像李总那漂亮的大白奶子和黑红大奶头样子。
「李总那两条白生生大腿间的屄肯定是紫红油亮,厚重结实……被她男人的肉棒抽插了这麽多年,肯定变得丰润肥厚,色深肉紧,名副其实的老屄……」
城中村那些小姐们年龄不过二十来岁,哪个下面不是黑红的?更何况31岁的李总!那一夜,我们都失眠了,回忆着老王的描述,想像着美丽的李总在自己身下打起了手枪。
第二天,大家干活都心不宁的,因为大家昨天都从巩的嘴里知道了,李总的男人今天从深圳回到北京了。
「久别胜新婚」,两人晚上不知道要怎样一番床上激烈鏖战?李总的男人肯定会狠狠地吃李总的大奶头吧?李总湿漉漉的黑红色大奶头肯定在白嫩的大奶子上颤挺挺的吧?李总的屄肯定被她男人插得淫水四溅吧?气质高贵的李总是不是也像村里的小姐似的那样嗷嗷浪叫呢?……
自从这件事情起,大家再提到李总,言语间少了尊重,多了淫荡和低俗。
不久之後,巩哥又在李总的酒店请我们喝酒,照例是记账。最後我们都喝多了,男人一喝多,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了,藉着酒劲开始说些平时不敢说的话。
「巩哥,这李总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儿都那麽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得说的,她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何止咱老家那里比不上,就这北京城里有几个比得上?不说那脸蛋,就那奶子……」
「小心巩哥不高兴!」我还清醒点,於是提醒道。
「又不是巩哥的婆姨,只是巩哥的老板娘而已,说说怕啥……是不是啊?巩哥……巩哥,我敬你一杯!」
「你们说这李总咋长得这麽精致啊?那脸蛋、那胸、那身条……哪里像个生过孩子的啊?」
「可不嘛,她如果不往成熟里打扮,绝对青春美女一个啊!」
「是啊,顶多24、5岁,哪里像31岁的女人啊,她男人得多幸福啊!」
「切!」巩哥冷笑一声,一脸不屑的听着我们讨论。
「这北京女人连名字都这麽洋气,李筱晨……这晨、晨的叫着,比咱们乡下花啊、红啊啥的可洋气多了啊!」
「晨,是你叫的啊?那是人家男人叫的。」
「估计人家男人在床上叫,晨,晨……啊……啊……嘿嘿嘿嘿!」有人藉着酒劲开始下流的想像起来。
「你只配恭敬的叫人家李总!哈哈……」
「操!俺凭啥没资格?俺就叫了,咋啦?晨、晨……」
不知不觉间,李总这个带着尊重的称呼,变成了我们嘴里的带着轻浮的晨这个称呼。
「晨……晨……」黑狗揣测着、模仿着李总的男人下流的叫着。
「怎麽,黑狗,你还敢看上这种城里上等女人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完全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睛弄脏了!」
「可不嘛,你看她整天戴着墨镜,走路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肆无忌惮地藉着酒劲谈论着晨。
「不错,她是大小姐,她是北京上等人,她是女!可她不还是个女人吗?不还是要被咱男人骑?不还是要给咱男人生娃儿?」黑狗有点不服气的反驳着。
「黑狗,你这娃儿就是嘴上不服输,她是得找男人!可你不看看她男人多出色——大老板!巩哥都是给人家打工的。」
「黑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能和人家男人比啊?」
在一旁一直没怎麽说话、有点受冷落的巩哥这时说:「操!行了,你瞧你们这点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什麽大小姐、女,我看她也就那麽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
「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麽牛都敢吹了。没什麽?你找一个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老王本就对巩有点嫉妒,平时吃巩嘴软,现在酒桌上藉着酒劲挖苦起巩来。
「哈哈……巩,你这话说得可大了啊!哈哈……」
本来是个玩笑,但大夥一阵哄笑让巩哥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道:「操!别以为她有什麽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我想怎麽玩她就玩她……」
「哦……哈哈……」大家一听,嘲笑得更欢了。
「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哈,是人家想怎麽使唤你就使唤你吧?哈哈哈!」
「哈哈,巩,人家只当你是她家的佣人!你还真自我感觉良好了。」
「你其实和我们一样,只不过是高级点的佣人而已。」
显然大家的嘲笑声让一向好面子、在我们面前高人一等的巩脸上挂不住了,再加上喝多了酒,和老王有些较劲。
「操!谁……谁和你们一个样?不服,不服我们打个赌!」巩也藉着酒劲说话冲起来:「一会她下班出来,你们说让我摸她哪里,我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巩有点脸红脖子粗,情有点亢奋:「我……我如果做不到,连请你们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你们连请我一个月。如何?」
「牛逼!」
「佩服!是个爷们!」
「巩哥,我敬你一杯!」
大家听到巩的话快乐坏了,都兴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