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无语地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注视着一对对慢行的路人。
“你怎么了?”我呼她一声。
“哦,没什么,你看他们多逍遥自在!”
她回答的漫无边际,转过脸来看我,像是意思到了自己的失态,浮起微笑道:“不说了,吃!”
不知饭局是怎样结束的,大家的心里似乎都有些惆怅,回程中她依得我更紧了,身体都依进了我的怀里,像病人般在我的搀扶下行走。到宿舍时,我们都有些不舍分离,我大着胆邀请她到屋里坐坐,她没说话随我进了屋。
屋里的杂乱不堪令我很尴尬,快速的收拾一遍,她也在一旁帮忙。我心里一阵感动,心中流淌着一股温暖,她一点主角明星的架子都没有,让我感到像回到了家中。
一起坐在床上时,气氛陡的紧张起来,谁都没有话说了,我显得尤为不堪,头回孤男寡女的独处竟让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她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闷,手摸着我的头道:“你没事吧?”
我知道她也紧张,说出这没话找话的话。心里一激动握住了她的手,从温热的掌心中可以感到她身体的颤动。两只手就这般相互握着,不知是我的带动还是她的主动,最后她偎进了我的怀里。
飘萍显然对性爱熟知,可又不像邢峰说的那样。跟她接触这段时间里,觉得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起码这段时间我鲜少看到她和人接触,即使我们在一起时,她的言行举止间也没涉及到这些。有些时候我想,她如此年纪,在这行里多年,怎能克制住这寂寞。寂静中,她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像在极力克制着,满是娇羞的脸烧得通红通红。
下一步怎样进行,我完全不知道。她慢慢先开始了,手伸进我的棉毛衫,解开衬衣的扣子,四指在我胸上左右的滑动。看我还是僵硬着,她的拇指和中指竟夹捏起我的乳头。酥痒让我笑着躲避,她也笑着逐着。笑声中我变得主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大胆用左手环住她的头,右手逐个的解开她的西装扣子。
白色衬衣的扣子只解开一个,手就急得钻了进去,两根手指从乳罩的上端插了进去,终于感觉到女人的乳房了,真好!软软的满是弹性,嫩嫩的又滑腻,温温的还在抖动。受到乳罩的束缚乳房堆积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块丰腻。她温柔和爱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动不便,抚摸我头发的双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带向两边一分,弹性的罩带绷在了白臂上,胸前的双乳顽强的挤了出来,白白的大大的在胸前颤悠悠的晃着。
我只能握住其中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丰软却激起了我掌握它的欲望,双手合拢握住一只,用力向中间挤压,白软的肉立即绷得紧紧,顶上的乳珠在压力下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允舔拭,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娇媚婉呤,淫淫的韵味慢慢的在屋里扩散。
都说男人天生就会做这种事,看来是不假,头一次的熟练程度连自己都有些惊。继续的把她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把罩带从她的双臂上撸下,丰满的乳房完全跳了出,一手一个的玩捏把赏,这丰腻柔软让初识女体的我飘上云端,幻想变成了真实的体验。
呻吟中的她扭动着,手也从裤上套握我的肉棒,没经过风雨的肉棒一下就挺起来了。她笑着速度加快,难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毫不费力的就伸了进去,两条舌火热的缠绕在了一起,比此相互吸允。
同时,双手也激动得在她的背上抚摸个不停,把她压在了怀里。
乌黑的秀发洒落在她雪白的衬衣上,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我的手在她的衬衣中从上到下的滑动,水滑的皮肤触感真美妙,边滑动边抓捏真舒爽。她伏在我的怀间,裤内坚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双胸的柔软和火热。
手伸进了裙内时,我全身打了个颤,那种长久幻想着和期待着的美梦就要实现的感觉让我全身微微抖动着。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实得抚上了一个女人的臀部,虽然心里激动甚至还有些胆怯,手也颤乱无规无律,但我很坚决,即将成为男人的迫切让我坚定。
飘萍媚哼阵后,双肘支撑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脱下后环住了我,丰硕的双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躏。丰胸的酥软坚挺,如火如荼的媚声娇咛,鼓励和刺激着我进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坚挺屁股开始用力揉搓,轻挑窄小裤带,手指滑进了她灼烫的臀沟,火热、湿滑和紧密让我顿了一顿。
可就在我想进一步的进入时,手指竟碰到了一条纸巾,像被泼上一桶凉水,满腔的火焰被浇得尽灭。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异,她也清醒过来,满脸欠意,轻声道:“刚来,要等两天了。”
她像是疏解的出了口气,我却感觉到她心中郁压久已的什么东西随之松动了。
在已近实现目标时突然失去,我想每个人的心境都该差不多,虽然我没特意为之,这个比喻也不见恰当,但我那时年轻,年轻的心一旦燃烧就顾及不到别的,胆怯和懦弱消失了,心中只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体,困苦难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终于出来了,但却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时间又浪费了。梅导显得很急,邢峰也是满脸怒容,把公安局上下骂了个遍。
意外的麻烦拖延了时间,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后的一场戏要在一个大宾馆里拍,开始还想找免费的,可深圳这地方实在难找,梅导只好狠下心:花钱租吧。
又是一场裸戏,大意是:女主角事业有成后,身心感到无比的疲惫,男朋友的离去,让她的孤独难耐。午夜梦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万点灯火的都市。
首先宾馆要求要高,要显示出主人辉煌的成功,其次是这场戏既是裸戏,又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独的难耐和消沉的郁闷。开始飘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微风轻浮时,纱帐飘起,美妙的酮体时隐时现,加上烦燥的反辗,让人感到她内心烦闷的同时,在视觉上也得到享受,特别是重要部位的隐现更让人心痒难挠,最后,当她从床上起来,慢步的走向窗前时,则是突出身体的美感,但也有个麻烦,就是要有个正面镜头,不能要密部露出,本来拉个远景就行,梅导却说那样会少卖点的,问问飘萍的意见,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了飘萍的屋里,想问问她拍摄的问题,因为涉及到她自身,最好还是要知道她的想法。听完我的话,她想了想道:“就按梅导的意思来吧。”
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看我又要问,向我摆了摆手,道:“你刚做这行,还不了解,慢慢的会适应的。”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后可能还有……希望你到时不要把我想的……”
她说的很婉转,可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
飘萍很主动,走上来抚着我的头,轻轻问道:“昨晚你还好吧?”
看她的温柔举动,憋了一晚的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长长的一吻后道:“飘萍姐,昨晚我难受了一晚没睡。”
说着抱起她来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道:“明天还要拍戏,你早点睡吧。”
跟她嬉戏了会后,我回了去。
开拍时,梅导不知叮嘱了多少遍,轻拍我肩头道:“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你的了,不要急,有时间,一定要拍好。”
飘萍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导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时爱昧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