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
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宝玉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皮?”
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
袭人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男儿,望着他那张怎看怎顺的俊脸,细若蚊声道:“那你再叫我一次。”
宝玉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温柔柔地唤道:“好娘子。”
袭人只觉耳膜发麻,心中再无他求,便将那矜持尽弃,说出淫话来让宝玉快活:“奴家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你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你揉碎了呢,嗳……好……好酸……”
袭人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拆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宝玉的玉杵头。
宝玉身心皆畅,轻哼道:“姐姐今晚最好,我以后要你都象这样。”
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宝玉玉杵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袭人如痴如醉,早将寻汗巾儿的事丢到了九霄云外,贝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她的花心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宝玉揉得狠了,蕊口绽开,袭人就咬着被头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宝玉,身子一阵痉挛,达到高潮了。
宝玉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俏丫头已被自已弄到高潮,但他却依旧勇猛如初,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袭人也极眷恋,深恐有谁醒来撞见她与宝玉的好事,打算再陪公子玩一回即罢,当下做出许多娇姿艳态,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自己的泄意又生,仍不见宝玉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点急了,娇声道:“我的好二爷,怎么还…还不出来?我都丢了两回了,要是别人起床看见,我可就死了。”
宝玉才与女子云雨几次,那能这么耐久?但因前几天,宝玉吸收了宝石的能量,在无间中又练成警幻传授的功,才能这么持久,不要说是一个袭有,就是宝玉房中的四个丫环全上,宝玉也能让她们都丢几回,只是宝玉自己还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