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收回,另一手以“迅雷不及百度之势”
横压在妻两手小手臂上,令之依然无法动弹。
“哎哟……痛,你疯了……”
估计是我横压的力量稍稍大了些,妻呼痛骂道。
我头也不抬,只在胸部处撕咬着,含糊不清的说:“宝贝儿,对不起,把你弄痛了……我是疯了……你把我逼疯了!我现在想玩奶子,快、快、快给我!”
那乳头就好像两个狡猾的小老鼠,自己始终咬不到。干脆用手去找找!
我抬起头来,用刚收回的右手覆上妻的胸部,隔着衣物大力搓揉,感受着被包裹住的丰满乳房。
揉了几个来回后,我摸索着,凭着那凸起的感觉一下子捏住了左乳的乳头。
我隔着她的布料,力量不轻不重地左右摇晃着乳头,尽情感受那顶端凸起如花生米般的形状。
“混蛋……轻点,你捏痛我了……”妻貌似痛苦的说。
我未去管她,仍是轮换着捏捏左乳头,摇摇右乳头,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摆弄着自己心爱的玩具,充满乐趣与喜悦!
玩了一阵,又想念起那满手的酥软涨大,于是又张大手去掌握住左乳,然后又是一阵大力搓揉。
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欣赏那改变着形状,衣服掩盖之下的胸部,我感觉无比的口干舌燥!
“太碍事了……”我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突然将手伸到妻的领口处拉住裙子往下扯。
我想将那碍事的裙布拉下。
“啊!别拉,把衣服拉烂了……”妻见状大惊,本来只是轻微挣扎的身体又仿佛被注入了活力,再次大力挣扎起来。
我不管不顾,依然往下拉着,但拉了半天都未曾拉下,只偶尔能将那深邃的乳沟和小半个乳球露出,伴随着那条夺目的项链,更显性感。足足让我更是眼红耳赤,愈发加大力量拉扯!
我这样痴狂的状态,恐让妻感到害怕,但裙子的拉扯,让她又不得不颤抖着急急的说:“别、拉链在背后,快拉烂了,我让你解开拉链就是,快停手……”
闻言我有些心动,但却不敢相信,如果我手一放开,她挣扎着起来怎么办?
好不容易现在局面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若她起来之后,不知又要费多少功夫去压制住了。
索性再加把劲把衣服拉烂省事,大不了周末我给妻赔上一打衣服。
于是我手上未作任何停顿,依然拉着,坏坏笑问道:“你想骗我是不是?我知道手一松开你就起来了。”
妻恐是十分心痛这件裙子,急急地说:“不会,不会,你相信我。别拉了,我乖乖的侧过身子让你解,保证不乱动,好不好,好老公……”
我靠,这声“好老公”叫得我头皮都软掉了,稍稍让我得到一丝灵台清醒,手上动作顿时慢了下来,力量也小了许多。
我观察着她的脸色,想知道她是否真心实意。此时她的脸上流露出害怕与无奈的情。这不禁让我大起怜悯之心的同时,也升起一丝疑惑,为什么非要我温柔对待?一件裙子值什么钱呢?于是呐呐地说:“好老婆,解开太碍事了,就这样撕掉好不好?老公再给你买,买一打回来就是。”
“不,不行!这件是你今年从CQ回来给我买的第一件衣服,对于你或许不算什么,但我会永远保存!你不能弄坏,坏了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妻带着哭腔说着,那声音透着一股倔强。
这裙子是我买的?经妻这样一说,我才想到这衣服确实是离开CQ时给她的礼物。
我都没放在心上,她却如此看重?
此时精虫上脑的我并未多想分毫,反而觉得有点不知所谓。但还是放弃了将裙子扯烂的念头,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我发现她竟急得快要落下泪来。
“好吧,我相信你,宝贝儿!”我起身站到地上,手脚都离开了她的身子,鸡巴顶着裤子老高,还在里面一弹一弹的,像是里面有一只大老鼠在窜动着。
妻委屈地看着我的行动,一言不发,仰躺着一动不动,那眼睛里似要滴出水来。
此时欲火焚身,哪能正常思维?我见妻不予行动,不禁有些受骗上当的挫败感,立刻又想去压上她的身子。
还好,恐妻看我的色不善,忙向墙壁一面侧过身子,将背部对着我。
那背部拉链似乎在向我招手,我两眼怒睁,猛的一弯腰,用手拉住那铁环,稍一使力,只闻“兹兹”作响,片刻即已拉到臀部上面的尽头。
随着拉链的拉开,那仿佛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的裙子,一下子向拉链两边分开一线,其下妻光滑的玉背马上映入眼帘,只觉甚是洁白光滑!那裙子分叉又正好是在玉背中央,正好瞧见凹陷的脊梁骨。那美丽的沟儿向下体延伸着,凹陷程度以臀部之上的一小截达到最深,然后又缓缓向上升起,直至白色内裤的裤边挡住视线,散发着极致的美观!
胸腔正对的背面,一根甚为宽大的黑色乳罩带子覆盖其上,带口两边堆积着一小团肉儿,无疑绷得甚紧,我见之不忍,极想为其释放解脱舒缓开来;带子中央有不少小孔,可隐约透视到内里的皮肤依然洁白丰腴。这样的朦胧感觉更是令自己升起想将其移走的冲动!
我猛吞几口唾液,直接两手把住乳罩带子正中的连接,然后同时向内一挤,扣环自然立马应力而落。接着我将两截乳罩带子掀至两头,让那之前包裹其下的肉儿全部裸露在外。那处皮肤带着微红,因捆绑过久带着乳罩的印迹。
背上如此遭罪,定是“遭受”了前面的连累。
应是胸前那整团的呼之欲出之故吧……
我如是想着。接着将手覆上妻的玉背,抚摸了几下后,向她的胸前探去。唇舌也情不自禁地在那光滑的背上舔吻起来。
妻感受到我的温柔的亲吻,似乎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几下,但什么也没说。因其面朝墙面,我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但我想定然应是享受的表情。
探向胸部的手却在此时,受到了阻碍:本来裙子在腋窝处就较窄,再加之妻将手臂夹着,我根本无法迈过她的侧身探向正面!
唉!裙子虽打开但还是碍事,而且妻的手臂也不得不谓之讨厌之极。
一次性脱个干净多好!
于是我边亲吻玉背,边含糊不清地说:“敏敏宝贝儿,你能不能把裙子脱下来?老公要吃遍你全身……”
妻久久不答,反倒是那背上沾了许多我的唾液,于灯光照耀之下闪着光芒。
我不甘心地继续含糊急急说:“宝贝儿,你就从了我吧,快急死我了。”
我的手摸不到正面,只好胡乱在背上移位着。为了让妻响应,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脖子上舔着,恐是舔弄时带来的舒痒,令妻脖子顿时一缩,然后起了一层可爱的鸡皮小疙瘩。
几秒后,才传来妻如蚊虫般的声音:“笨蛋!你这样弄我,我怎么脱?扶我起来啊!”
妻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这说明她终于愿意配合自己使坏了。我闻言大喜,忙将妻身子板正,接着拉着她两只手往上一使力,遂将妻拉得坐起。
之后,妻坐着却是没有动静。我向她看去,只见那娃娃脸上依然红润,状似害羞模样。
短发恐因刚才的纠缠显得有些凌乱,左边额前的刘海松跨了一些,挡住了左边眼睛,只能微露内里眸子的一点锋芒;而刘海未及的右眼儿幽幽与我对视着,仿佛怪责着我的粗暴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