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在楼是否巴陵帮的?”
云玉真道:“那有这么理想,巴陵帮在那里的四间大小赌场和两所青楼,在鄱阳大军入城的第一天,就给夷为平地。现在巴陵帮在那里的人都要鬼鬼祟祟过活,若给发现身分,立刻没命。”
韩星皱眉道:“你们打算怎样入城呢?”他只说‘你们’,而不说‘我们’,意思自然就是他有能力轻松潜入城中。
云玉真道:“这个倒容易,由于大梁军在番禺牵制着铁骑会的主力,杜伏威的江淮军又迫得林士宏须陈兵历阳之南的新安郡,所以九江兵力不强,城防松懈,且由于林士宏以高压统治,又纵容铁骑会的强徒奸银妇女,故极不得民心,以致新征来负责守城的民兵团纪律废弛,没有人肯真心为林士宏卖命,其中部分军官更给巴陵帮和我们巨鲲帮所收买了。”
韩星想了想道:“任少名身边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高手?”
云玉真道:“任少名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负,出外一向轻车简从,只有四、五个人随身,但这些人都是一流的好手,且假若恶僧法难或艳尼常真任何一人在他身旁,下手会倍增风险。”
韩星皱眉道:“是吗?我也从玉致那里听过他们的名字,不过应该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高手,估计他们单打独斗都不是小仲和小陵的对手。”他对恶僧法难和艳尼常真的印象自然是来自于原着,在原着里这两个家伙确实不是什么太突出的高手。
云玉真叹了口气道:“你也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格,只不过还是清楚一下他们的底细好一点。恶僧法难一向是江南剧盗,杀人放火,奸银掳掠无所不为,后因惹起众怒,最后才投靠任少名。根据你的情报,任少名是铁勒飞鹰曲傲派来中原搞风搞雨的儿子,对我们汉人非常残暴,故法难的胡作非为很对任少名的胃口。在任少名的护翼下,法难继续作恶横行,到现在为止,谁都奈何不了他。”
韩星问道:“知不知道他在那家寺庙剃道的?”他自然是想利用法难的攻击佛门,从而借此打击慈航静斋的名声。
云玉兵耸肩道:“这个谁都不清楚,更没任何方外门派肯承认他是弟子。只知他爱穿大红架裟,又刮了个秃头,口口声声自称贫僧,故名之为恶僧。”
韩星见事不可为,便又问:“那艳尼又是怎样美艳如花,毒如蛇蝎呢?”
云玉真白他一眼道:“你们男人真要不得,说起美丽的女人都一副心怀不轨的好色模样。不过这艳尼确实不是什么好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