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道理。于是道:“白姑娘话里有种不服气的味道,可是觉得自己的曲艺已经天下无双了?”
白芳华微嗔的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满他暗指自己自大,接着幽幽的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芳华自不敢说曲艺天下无双。但能让专使下意识说出那样的话儿,想来专使定是听过比芳华要好的乐曲,所以有点在意而已。”
韩星不由想起石青璇的萧艺,还有纪惜惜的琴音,那确实是比白芳华胜上一筹的技艺,只不过若直接说出来那可是大大的得罪眼这美人儿。于是道:“若论音色,我以前听过的跟白姑娘刚刚演奏的不过是伯仲之间,只不过她们都不会在演奏的时候加入内力。”
白芳华心中一凛,暗忖他竟然看得出我演奏时使用了内力?这人果然不简单。
也难怪她会吃惊,她刚刚演奏的乐曲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刻意害人,或者迷惑人心的目的,只是纯粹加入内力使乐曲更加清晰悦耳。这种做法,以她的技巧已经能做到无迹无痕,加上又不是别有目的,应该很难发现。事实上,就连范良极这位耳力惊人的黑榜高手也没有发现。而韩星其实也只是对白芳华的来历心中有数,有心留意才能发现。
韩星不打算在跟白芳华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过头去看三女。
三女见他仍记得回过头来关心她们,纷纷向他送上甜笑和媚眼,韩星心花怒放,强忍着伸手去拧她们脸蛋的冲动,道:“你们有没有喝酒?”
柔柔摇头道:“醉了还怎能陪你在这里看这么多好东西。”
这时白芳华侧俯过来,凑到他耳边柔声道:“专使和夫人们为何能说汉语说得这么好?”
范良极俯前探头望来,嘿然代答道:“白姑娘有所不知了。我们专使祖父本乃汉人,为避中原战乱,到我国落地生根。而专使的父亲也对中原文化极为崇慕,专使自小耳濡目染,汉语自然说得好,至于三位夫人嘛,都是专使在贵国新纳的妻妾,本就是汉人。”
白芳华俏目掠过三女,眼中泛起惊异之色,但看了韩星一眼后又觉理所当然,暗忖这专使有这样的相貌体格,加上言谈幽默风趣,难怪能得美女垂青,向范良极微笑问道:“侍卫长大人的汉语为何也这么好呢!”
范良极两眼一翻胡诌道:“我是敝国专为这次出使而举行的汉语比赛的冠军人选,当然有点斤量。”
韩星和背后三女差点为之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