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她们相信自己与“朴文正”没有关系,至于为何不杀死她们的理由,却还没想到,难道说闲着无聊,爱跟着她们玩儿吗?惟有再以一声长叹,希望胡混过去。
黑暗里,盈散花的手微动了一下。
韩星知道不妙,凌空跃起,几不可察的冰蚕丝在下面掠过,若给这连刀刃都斩不断的冰丝缠上双足,那恐怕就要暴露出真本事才能挣脱出来了。
韩星落回地上。
盈散花收回冰蚕丝,点头道:“你能避我宝丝,显然真的一直在旁观察我们,快说出你是谁?为何不对忖我们?谁指示你来跟踪我们的?”
“你要对付的是什么人,就是那什么人派我来的。”
韩星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然后又沉声道:“至于我为何会对你们怜香惜玉,唉!真是冤孽,因为我爱上了你们其中一个,竟至不能自拔,违抗了命令。”
两人齐齐一愕,交换了个眼色。
从对方的话来,他应该来自清规戒律十分严谨的道家门派,大概跟和尚一样是不能婚娶的。偏是这样,才能使她们更相信若这样的人动了真情,会比普通人更疯狂得难以自制。
那专使团的官船终于驶抵安庆,缓缓泊往码头处。
三人不敢分看视,只是全贯注对方身上。
韩星心中一动,淡然道:“两位等的船到了,不过本人可奉劝两位一句,不要迫我把你们的事报上去,到了皇宫你们更是无路可逃。”
秀色怒叱道:“你这走狗,看我取你狗命!”
韩星心中暗笑,知道她们已对他的身分没有怀疑。
盈散花向他露出个动人笑容,柔声道:“大师好意,散花非常感激,只是……”
韩星知她说得虽好听,其实却是心怀杀机,随时出手,本想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但心里忽然闪过几分恶作剧的念头,忙道:“盈小姐误会了,我爱上的是秀色姑娘。”
盈散花不能置信地尖叫道:“什么?”
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尴尬的色,自作多情确实挺丢人的。
韩星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差点笑了出来,强忍着笑意,喟然道:“秀色姑娘很像本人出……噢!不!很像我以前暗恋的女子,不过比她动人多了,贫……噢!”
盈散花趁他分“往事”冰蚕丝再离手无声无息飞去,缠上他左脚。
韩星这次是故意让她缠上,其实左脚早横移了少许,只给黏在脚上,没绕个结实。
内劲透丝而至。
韩星故作惊惶,当内劲透脚而上时,以强大的先天真气吸纳着然后化去,不让那可怕的内劲窜入重要的经脉内,表面上却诈作禁受不起,一声惨哼,往秀色方向跄踉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