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沉得用不上力,哪里都能挤出淫荡的水,可她还是想要,想要到浑身触电,要到尿道发酸,要到整个屁股麻痹刺痛,好像如果不这样彻底的满足,就无法让她忍受之后再一次长久的空虚等待。
“还能要吗?”浦杰拨开她已经汗湿的头发,轻声问道。
她不敢松口,就那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他笑了笑,点点头,这次,他不再给她回气的间歇,不管她的高潮来得有多强烈,多麽连绵不绝,他都继续持久的进攻,配合着手上的技巧,让性爱的愉悦绳子一样缠绕在她身上,越勒越紧,直到仿佛濒死,灵魂飞升,大脑一片空白……
当那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最后一次战栗的高潮时,陈静洁浑身上下还能使劲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了上下两张嘴巴。
下面的嘴死死裹着肉棒,不受控制的蠕动吸吮。
而上面的嘴,还是死死咬着那个木雕。
她一直就那麽咬了四十多分锺,到最后松开嘴的时候,硬木雕上,都留下了两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