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该不会是躲在保安室吧。”
夏琳推了她一把。“怎么说话呢。”
鸣谦就嘿嘿笑着朝汽车走去。“尚助理请我到哪里吃饭呀!”
鸣谦说:“自然是隐秘所在,害怕了?”
夏琳不屑道:“切。”
由于避开了上下班的高峰期,街上的车辆已经不那么拥挤了,鸣谦开着车故作轻松地哼着小曲,夏琳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韩总……我……”
鸣谦瞥了一眼接电话的女人,似乎听见了韩正咆哮的声音,老板还是个急性子,连十分钟都没熬过,如果他知道此刻夏琳在他的车上不知会怎么想。
“韩总是你……我……”然后是一片沉寂,好像韩正已经把电话挂了,可女人还愣着忘了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
“我们这个老板不好伺候呀!”鸣谦无限同情地说。
转头看了女人一眼,就见双眸在车灯的映照下亮闪闪的,鸣谦嘴角露出微笑,感谢董事长的配合,这个女人今天一晚上都骄傲不起来了,但愿她乖得像一只羔羊,那自己就会好好安慰她一下,毕竟女人不是用来痛恨的。
鸣谦在皇城公寓酒店要了一个小套间,里面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夏琳刚在电话里被韩正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情沮丧,情绪低落。她甚至都没有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只是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想着心事。韩正刚才在电话里的一句话极大地刺伤了她的自尊心。“你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摆不平,还配主管人事部?”这一句话使夏琳的心凉了半截,心里委屈的只想哭,对公司的事情不禁心灰意懒起来,不由地生出了打道回府的念头。
鸣谦趁夏琳想心思的功夫在电话里点了酒菜,然后坐在她旁边抽着烟,也不说话。
夏琳抬头看了鸣谦一眼,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用多问了,我是在背后搞过你,你想怎么样吧,我们也不用再兜圈子了。”
鸣谦听了,就知道女人此时已斗志全无,一心只想解脱,图个心里轻松。其实自己也没必要再和她斗下去,刚才在路上还想着要好好教训她一下,此刻又软下心来。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哪,何况又是个穷途末路的美人,自己不救她也就罢了,再对她下刀子实在是于心不忍。
“我只想请你吃饭喝酒,谈谈心,不想怎么样。”
夏琳狐疑地看了鸣谦一眼,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你还是审问完了再吃饭喝酒吧,不然怕影响了你的胃口。”
鸣谦轻笑一声道:“是你想审问我吧,我可没那个意思。不过在吃饭之前我可以给你先吃个定心丸。”看着夏琳迷惑不解的眼继续说道:“你千里迢迢,背井离乡来到B市,无非是想找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你前一阵和我作对也无非是想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我今天就和你交个底,如果你真想在我这个位置上干,要不了多久,我定让你心如所愿。不过,我还有个更好的建议,那就是离开公司,接受我给你推荐的一个职位。”
鸣谦说完这句话心里就有点后悔,自己怎么瞬间就随意改变几经推敲的计划呢,但愿夏琳不要接受才好,想着自己刚才一番话慷慨激昂的,而此刻又虚心假意就不免有点脸红。看看夏琳的表情是一副沉思的样子。
服务生送来了酒菜,鸣谦就叫放在茶几上。转头问道:“你能喝点酒吗?”
夏琳用幽怨的眼看着他说:“我能不能喝酒你难道不知道?别装了。我能喝呢,今天特别想喝呢。”
鸣谦笑道:“你这种情绪可不适合喝酒。”说着还是端了一杯给她,夏琳接过来也不说话就一口喝干了。
鸣谦就说:“你们那里都是这个喝法吗?来,祝你今晚好心情。”说着也一饮而尽。
鸣谦没想到夏琳竟如此不堪一击,酒量和心灵一样脆弱。才喝了四杯酒就说头晕,将身子靠在了鸣谦身上。
鸣谦暗想,是不是故意装的,于是就试探道:“这么快就不行了,就是给你下迷药也不会这么快见效吧。”
夏琳抬起头说:“这不正称你的心吗?”
鸣谦暧昧地笑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夏琳晕着脸说:“不是看出来的,是闻出来的。”
鸣谦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真勇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夏琳闭着眼睛说:“我怕老虎,可又觉得刺激。再说,是我先搞你的,你搞了我咱们就扯平了。”
鸣谦干脆把女人揽进自己怀里,让那兰桂的香气更浓郁一些,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活动着。
“你和赵总……没事吧。”
夏琳像睡过去似地喃喃道:“我和男人睡过越多你就越兴奋是吗,你是不是想我和韩总也上过床?”
鸣谦大笑起来,笑得夏琳从他怀里支起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鸣谦说:“你说和公司哪个男人睡觉我都相信,唯独韩总我不相信。”
夏琳伸手在鸣谦脸上摸了一把,似乎来了兴趣。“为什么?”
鸣谦就把手伸进她的T恤衫里,按在乳房上轻轻揉着。
“这几年我对韩总的风流艳史做过研究,后来发现一个规律,我画了一个坐标,以B市为中心,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距离这个中心最近的是三百公里。后来我明白了,韩总的老婆和你一样有着比猎狗还要灵敏的嗅觉,我估计方圆三百公里是她夫人嗅觉的极限。你没领教过韩总夫人的醋劲吧。我只见过一次,结果是韩总半个月没露面,害得我差点登寻人启事,那个女的就差点从二十八楼跳下去,好几年前的事情。”
夏琳似听得津津有味,好像没感觉到鸣谦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胸罩,握住了那柔软的一团。“韩总为什么如此惧内?”
鸣谦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汉高祖刘邦为什么怕老婆你知道吧,因为事业自创始阶段就被老婆干预的太深。”
夏琳仿佛此时才觉察到男人玩弄自己的手,似乎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说:“你总是这么随心所欲地玩弄女人吗?”
鸣谦的嘴贴着她的耳朵说:“不,只玩弄那些离我太近的女人。你如果待在那个遥远的小村庄里,我怎么能玩弄你呢。”
夏琳娇哼一声道:“强盗逻辑。”
鸣谦拉着夏琳半躺在自己怀里,伸手解开她牛仔裤上的皮带。“因为强盗逻辑最简单,也最容易学习。”说着就将手从裤腰处插了进去。忽然低声惊呼道:“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脸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可下面已经水漫金山了,如果换做洋洋,早就叫得快断气了。”
夏琳就感到男人的手指扣进了自己的淫靡处,实在忍不住就呻吟道:“我就是……不想让你太兴奋……”
鸣谦一把搂紧她的身子说:“那现在就让我兴奋……”
夏琳翻身将鸣谦压倒在沙发上,喘息着说:“让你这样的……男人兴奋……只有一个办法……让我来操你……”
鸣谦坐在蓝玉餐厅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餐,也没心思像往常一样欣赏女老板的屁股,虽然女老板已经扭着骄人的屁股来回走过好几趟了,可就是提不起劲来。他弄不明白夏琳早上匆匆忙忙离去的原因,心想总不会是去向韩正报告说,昨晚狠“操”自己一顿吧。烦恼的是夏琳还开走了他的车,自己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呢。于是,就给汤洋拨了个电话。
“洋洋,你今天就去把房子过到你的名下,别再拖了。”
汤洋在电话那头忸怩道:“哥哥,你真要把房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