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润。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
“真舍不得你走啊!”
男人叹息着说,“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黑暗中如海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老爷,你……”
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
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
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
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
“老爷,你,你生气了吗?”
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眼睛里闪着泪光。男人就软了心肠说:“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她便想要讨好男人。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和现在的小姐一样大呢。”
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老爷,奴婢的下面那时也和小姐……”
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和小姐一样娇嫩呢,那时,奴婢天天盼着老爷来采呢,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
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
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娇羞的样子,如海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
“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兰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如海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是什么样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我说,我说……奴婢的……和小姐的一样……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亲阿父……”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女人已经被弄的有点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
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奴婢错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
“阿父呀!”
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拂,树叶簌簌飘落。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
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