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管我是何人,你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了你这么些年,若我两无缘相识也就罢了,今老天让我与你相遇,我怎能再让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只是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出。益谦接着说:“我知你守身如玉,性情羞怯,可往后你我岂是常人可比,难道妹妹就没想过今后我两……的好日子?”
黛玉听得心中又羞又高兴,只是让她在少年面前赤身裸体是万难接受。就在被里低声道:“那你为何……为何不等到我两……那个时候再为我……”
益谦听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叹口气道:“造物之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尝不愿等到那时,只是师父说过,治此病非得……处子之身。小兄本想等归家之后再为你医治,可你受江水寒气所伤,病情随时有复发可能,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也是绝活不成了。”
说到最后竟语气微颤,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黛玉的手唏嘘不已。黛玉听了少年的绵绵情话,芳心大乱,一颗心本已在益谦身上,又听益谦说的玄,那坚定之心渐渐便活了起来。益谦见黛玉不出声,知道小美人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快守不住了,就在黑暗中悄悄笑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益谦和张鹏就准备出门,黛玉从里面屋子追出来,看着益谦似想说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益谦见状就道:“妹妹好好歇息,千万别着凉了。”
黛玉才下决心似地说道:“哥哥早点回来。”
说完就羞得跑回屋里。益谦只听了这一句话心里就似六月里喝了雪水一样痛快,大声道:“大哥我们走了。”
晚上益谦就带了许多药材回来,黛玉就知道是给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装作没看见。益谦已经将自己要给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诉了张鹏,张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异常羡慕,就主动提出来明天休息一天,为黛玉打造浸泡的木桶。
晚上益谦照旧老老实实地躺在黛玉身边,呼吸着黛玉身上发出的醉人的幽香,久久不能入睡。黛玉见益谦不说话也没有像昨晚一样来拉自己的手,就摸索着找到益谦的手握住了。这一晚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他们知道两人的心灵是相通的。
第二天,张鹏就没出门,找齐工具开始箍木桶,黛玉则像新娘子一样羞得不敢出门。其实益谦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师父曾说过金针度穴讲的就是一个稳和准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须全贯注凝力于两指之间,稍有差池则有性命之忧,益谦不敢肯定自己见了黛玉的玉体会心不乱,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在她隐秘之处施为照黛玉的性格岂有不乱扭动的道理,偏偏又不能点穴麻醉,并且这些话又不好与黛玉讲明,益谦就为难的整天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吃过饭以后,益谦便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运功,黛玉心不宁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想着心事,她还是无法排遣内心的羞涩,虽然自己赤身裸体被益谦抱过,一颗心也已非他莫属,可要她在灯下将身子裸给心上人看觉得羞死了,这样想着就红着脸心慌意乱起来。
益谦行功圆满,睁开眼睛见黛玉坐在床边仿佛心思重重,开口柔声道:“妹妹准备好了吗?”
益谦的意思自然是问黛玉的心理准备,黛玉看了益谦一眼,红着脸轻轻摇摇头。益谦道:“若妹妹不能放宽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为呢,若在刺穴的过程中妹妹不能配合万一有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小兄的心里比妹妹要紧张千倍呢。”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知道心上人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态,岂不有负益谦对自己的一片心?于是咬咬牙说道:“哥哥尽管施为,妹妹……一切随哥哥……”
屋里炉火熊熊,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阵阵白气,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药香味。黛玉趴伏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双臂向两旁展开,双肩圆润如珠,背部肌肤晶莹剔透,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精巧滚圆的小屁股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两点嫣红正是当初益谦给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记号,仔细辨认却是“韦妻”两个米粒般大小的朱字。
一对玉腿闭合着,笔直的腿缝和臀缝连成一线,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后是那对白里透红的诱人金莲。仅仅看着小美人的背部益谦的下体就已愤然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将小腹上升起的热力纳入丹田,将内力运于右手五指,从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闪闪金针,低声对趴着的小美人道:“妹妹,小兄要来了,千万放松身体。”
黛玉只叫了声:“哥哥……”
就不说话了。只见益谦右手一晃便运针如飞地相继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风门等各穴刺去。黛玉只觉益谦刺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酸麻,并无疼痛的感觉,一颗提着的芳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当益谦最后刺完腰俞、白环俞、会阳几个穴道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同时感到一阵虚脱,便拉过被子轻轻替黛玉盖上,喘息道:“妹妹,后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
说完跌坐地上行起功来。
黛玉扭过头来,看见益谦脸上湿淋淋的汗水,头上冒着阵阵白气,焦急道:“哥哥如何会这样?很辛苦么?”
益谦不答只是默默运功。经过两柱香光景,黛玉才见益谦头上的白气消失,同时脸上也增添了红润。益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黛玉,见黛玉一脸关切的眼看着自己,心中喜悦,便说道:“妹妹,小兄要继续来了。”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会儿?”
忽然想到这次可是要从自己身子的正面来,就羞得说不下去了,只得紧闭双眼翻过身来,舒展着身子任益谦施为,益谦轻轻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娇躯便展现在眼前,益谦只觉自己有扑上去紧紧搂住的强烈冲动,他不得闭上眼睛默默地调息起来。
黛玉闭着眼感觉久久没有动静,便偷偷眯起美目一看,见益谦也闭着眼,气息粗重,一阵羞臊,知道益谦是见了自己的娇躯才这样的,心里娇羞的同时又是一阵喜悦一阵怜惜,便咬着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给哥哥……”
说完脸上一片醉人的潮红,眼中秋水欲滴,闭上双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样。益谦见小美人连这样羞人的话都说了,自己岂能因欲望而前功尽弃,便收敛心,以师父传授的无上内功压制住欲念,拿起金针凝刺去。当乳根、乳中、天池几个穴道被刺后,黛玉的身子已似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及至刺到曲骨、横骨、会阴穴时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那微微露出的花瓣上已是沾满了花蜜,在灯下发出淫靡的幽光。益谦听着黛玉的娇吟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湿润之处更是不敢多看一眼,心中只当自己刺的是师父供自己练习的木头人。刺完最后一个穴道后,益谦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抱起黛玉将她放进木桶的药水中,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竟沉沉地睡去了。
也许是因为心耗费太大,益谦这个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当早上醒来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黛玉居然卷缩着小身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可还是能感到胸口的一团柔软,益谦的阳具就控制不住地勃起,毫不客气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益谦忍不住轻轻地在黛玉的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黛玉没动,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劲忽听怀中美人道:“坏人……”
便再没动静了,益谦见黛玉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躲避自己的亲吻心中大乐,不禁双手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