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声的欢呼一般。这一幕,成为了我一生都铭记于心的场面。
过了一会,似乎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张叔一把抱起了母亲,回到了卧室,顺带关上了卧室的大门,我头顶的床晃动了两下,接着又开始了有节奏的晃动。母亲那雌兽般的呜咽声再次响起,不知过了多久,张叔低吼了声:“清我要射了,我要射进你身体里面。” 终于床铺平静了下来。
良久,我都快要睡着了,这时母亲懒懒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的主人极力的想要让自己的声音充满不满与愤怒,可过多的体力消耗,和多次冲上云霄的快乐感,让那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张力平,你太不像话了。人家丈夫就在外面,家人服侍你还不行吗,硬是要逼人家当丈夫的面被你操弄。你把我当什么了。万一要是老薛醒了,你要我怎么办。”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
“你别摸我,你说你怎么能这样做”,看来张叔在安慰母亲的时候又不老实了。
张叔带着一股胜利者的语气说道:“清,我把你做什么人,你难道现在还不清楚。你知道么,当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住了,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能早点认识你呢,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面前,每次想到那个懦弱的东西在你上面耸动,我的心就在滴血。后来我离职了,因为我只是个小学徒配不上你,还因为我受不了每次都见到你却不能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走的那天不是写了封信给你,你看了吗?”
母亲大概被张叔的告白给迷住了,声音也软了下来,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说“没看,一拿到就撕掉了。”
“啊”张叔发出了可惜的声音。
母亲似乎挺得意的:“你的小心思谁看不出来,老薛带了那么多徒弟,就你来的最勤,还老是悄悄的偷看我,幻想我为你披上婚纱的样子。你既然那么喜欢我,为什么今天要这样做。” 母亲说完轻笑了下,发出一丝呻吟。估计是张叔又摸到了她敏感的地方。
张叔佯怒道:“还说你没看信,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幻想你为我披上婚纱的样子。”
”呵呵” 又是一阵母亲得意夹杂着性感的笑声,床上一阵波动。
张叔接着说:“清,你知道嘛。后来你们居然搬到了这里,我别提多开心了。当天就到了你们家,当我再次见到你那天我喝醉了,那哪是见到老薛喝醉的,真心是因为见到你才喝醉的。你就像是我梦中的女一样,居然这么久了还是那么美丽。当我知道你们的状况越来越不好的时候,我的心真疼。清” 张叔轻轻呼唤了下母亲的名字,母亲也轻柔的回应了下。
“所以我豁出去了,把你招到了我身边,我真的是想要照顾你。可老薛,说实话他不适合我的公司,为了他的事我跟公司几个老总不知道吵了多久。这次提拔也是一样。”
母亲轻声说道:“嗯,我听张倩她们说了,听说你还在会上拍了桌子,指着杨总的鼻子狠骂了顿?”
张叔得意的说:“那是,杨兵以前还找过你麻烦吧,当时给我气的,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收拾他了,敢骂我的清清。”
只听母亲道:“谁是你的清清啊,不过真解气,那事明明是何萍的错,他居然怪我头上,还把我抓进办公室训了我一顿,害人家哭了一场,那时,老薛又没骨气,自己老婆被人欺负了,还劝我算了,如果不是那天你问起来,我的冤枉真的没地方发。”
张叔安慰母亲说:“好了好了,我那天就是在吃放的时候听说了这事,不就去找你了么,敢动我的女,杨兵这小子是市长的亲戚,老子动不了他,何萍这个贱货,当时我就直接开了她。这次为了我们的幸福,升老薛,杨兵居然又跳出来,老子不骂他骂谁。敢动我的女人,别说是市长亲戚,就算是市长我也不放过他。”
母亲轻声的说了声:“抱紧我,何萍那天走,我就猜到是你,听说你在会上骂杨总,我还只觉得解气,没想到居然都是因为我,平,我真的好开心,好幸福。每次躺在你怀里我都觉得好安全。”
张叔接着说道:“至于这次,清,你知道吗,当老薛在公司里工作后,我才发现他真的挺无能的,我这么说你不会不开心吧?”
母亲的声音传来,是那样的冷,那样的凄凉:“他就是无能,以前在老单位里,带那么多徒弟,结果一个一个都上去了,就他还在一线。分房子的时候,明明他够资格,可就是分不到。我以前总想,找了个老公,只要伺候他的生活就行了,外面的风风雨雨,自然有丈夫去顶,可他呢,不当不顶,别人欺到头上,他就只会当缩头乌龟。有的时候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里居然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结果老单位里要人到这个差地方来,就是我们两夫妻来,谁家不是只去一个,另一个留省城,一说下岗,又是我们两个一起下,那时候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隔壁住的老余头,听说自己要被下岗,提着刀就冲进经理办公室,结果呢,现在还在老单位里养老。我怎么就那么命苦,跟着这么个窝囊废啊!”
张叔连忙哄起母亲来:“谁说我是窝囊废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清清的。”
母亲说:“谁说你了,啊,讨厌。人家说的伤心你就来打岔。”
张叔嘿嘿了一下说:“跟我张力平在一起,清清永远都不可以伤心。”
”真的!”
”恩”
“好了别说以前,我说老薛呢,老薛啊性子太弱了,公司里好几个小青年,屁事不懂,就会欺负老薛,好几次我都发现,他们把工作交给老薛去做,做好了是自己的,可老薛毕竟年纪大了,出了几次事,这也就是杨兵他们反对的原因。我也说过老薛几次,老薛那性子,哎。这次能给你在一起,我就一直在想哪天带上你走到老薛面前,告诉他,你,清,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赶快跟她离婚,清是属于我的。” 言语中透露出来的霸气,听得我只冒冷汗。
而母亲却十分受用。娇滴滴的说:“谁同意了,你又没问过我。再说老薛要是突然发作了怎么办?”
母亲似乎在用崇拜的语气在挑逗张叔。果然听见张叔提高了声音:“他敢,就凭他,他要是对我发作,我还真不怕,他要是敢动你一根头发,老子一个手就废了他,要是我动用了关系,算我是个熊包,就他那小身板,哼!所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你做着做着就想到要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就这样做了。别怕,你看我的肌肉,他要是醒了敢动的话,直接放倒他,没二话。”
“好了,知道你强壮了,对我个妇道人家显什么肌肉啊,就喜欢你这样的,霸道,霸气。嗯” 母亲还没说完床上又是一阵翻滚。
我最后在母亲和张叔的肉搏声中睡着了,再次醒来,天还没亮。床上传来母亲轻微的鼾声。看来晚上的大战,母亲实在太累了。我轻轻的爬出了床底,发现张叔已经不在了,便回到了自己屋里,美美的补了一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我走出屋子,父亲还在沙发上熟睡着,偷眼看了看母亲,发现母亲居然已经换掉了床单,躺在床上对我说:“小君,妈妈昨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歪了下脚,你把你爸叫醒,快去上课。钱放在门口了,记得买早点吃。”
我摇醒了父亲,便出门了,心想:哪里是崴了脚,故意是被张叔干翻了小穴,走不了路。
结果一整天人都恍恍惚惚的,满脑子都是昨夜的场景,小弟弟时不时的勃起。
两天后,父亲坐上了公司配给他的小轿车,开往了X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母亲站在公司的台阶最下面,作为妻子在送父亲,张叔作为公司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