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叶南飞听着,听着,就有了想法。
叶南飞:「秋兰姐,你也用不着闹心,我现在不是卖鞋和服装呢么?挺挣钱的,要不你在江北也整个摊子,先没本钱,就在我那拿货,卖完在给我钱。」
田秋兰之所以过的这么憋屈,感觉困苦,其实就是看不到生活的希望,今天看见叶南飞,并且看见他生活的很好,等他在提议干买卖,她当然高兴,一方面可以和他联系上了,虽然并不打算有啥发展,但心里那情结放不下。另外还有了事干,有了钱赚,这就是新生活的希望。
田秋兰:「啊?真的么?好卖么?我也不懂啊,我也不会。」
叶南飞:「没事,这玩应是个人就能干,就看你想不想干,我可以带你一段。」这句话让田秋兰下定决心干,是跟着叶南飞干,她还记得那感觉,跟在他后面就特别有安全感,有他带着还有啥犹豫的?这两年心里不是一直惦记这个男人么,现在机会来了。
吃完饭后,又陪田秋兰买了些东西,然后骑摩托带着她,送她回江北,开始坐上去时,田秋兰还只敢拽着他衣服,等骑起来后,也是害怕,也是些许故意,开始楼住了叶南飞的腰,胸部贴的也越来越紧,叶南飞感受到了那软软的富有弹力的兔子,贴在后背很是舒服。短短的两年,她已从姑娘转变为妇女状态,身体丰韵了许多。俩人商定好三天后在见面,决定到底能不能干。当摩托停在她家附近,田秋兰从车上下来,迎来了周围人诧异的眼光,那一刻,田秋兰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是好久没有过的感觉了。
叶南飞到家后就跟红姐商量这事,红姐纠结在,怎么又冒出个姐姐来,感觉自己受到威胁:「哪又来个姐姐啊?你咋那么多姐啊妹的?你说那小妹,一天天的,还有那谁,内个员警,都咋回事?」
叶南飞:「嘶,姐,你的自信心哪里去了?等哪天我带过来你瞧瞧,哪有我老婆半点漂亮,你说咋罚我就咋罚,这些你不都知道么,这田秋兰,是当年和我一起逃出林子内个,现在嫁给一个残疾老公,生活挺困难,再说她要是在江北开个店,咱这不销路更宽了么?还有啊,你看看这几个小子,整天在店里转来转去的,如果安排一个去江北,是不是他也能赚点钱,咱也省点心?
红姐:「就你那嘴会说,谁知道你心里咋想的。」瞧着虽然嘴还硬,但反对的意思不大了。
第三天果然带着田秋兰来了,红姐没有太多感觉,因为正如叶南飞所说,这女的挺普通,没结婚之前,她还有有股子知识份子气息,两年的家庭妇女生活,磋磨的没了生机,有些委顿。但田秋兰可大吃一惊,听到叶南飞结婚心情挺复杂,可一见人家媳妇,大跌眼镜,好漂亮啊。自惭形秽的感觉顿时涌起。
田秋兰的家里,并不同意她出摊卖鞋,虽然家道中落,可也丢不起那人啊,再说,这家人本来对这媳妇就没啥安全感,但此一时彼一时,没有实力就没有话语权,失势的家庭,残疾的儿子,面对的是铁了心,强硬的媳妇,结果可想而知,说出来,不是让你们同意的,只是通知你们一声。至于孩子,娘家,婆家换班帮着看。
江北分摊就在这纷杂中摆起来了,叶南飞安排猫肉帮着支撑,这孩子有耐性,适合干销售,你听这名字,猫肉,肉筋筋的意思。每天先开五元钱,等生意好了再给涨。有时叶南飞还骑摩托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