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们刚出狱的大哥接风,开了间房。妈咪让几个妞儿进去坐,因为那帮
特闹腾,妈咪就跟我说了,怕一会儿出事儿。我就进去问了声儿好,要真是道儿上的,打个招呼走个面儿。”
“把你留住了?他们有好儿那
儿的?”二德子捏着嗓子
了一句。
“拿我开涮是吧。他们那个大哥叫刘哲,劳改了五年,刚放出来。我一看他没叫小姐,就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刚才在楼上迪厅里碰上一个熟
,问能不能叫下来客串一下儿。”
“白雪啊?”刘南他们都知道周自若在坛子的场子里。
“真让你猜着了。不过别说咱们那儿楼上楼下从来都不掺合的,就算真是无所谓,你瞧他要那
,白雪是给太子哥留的,太子哥不发话,谁也不能碰她啊。”
侯龙涛皱了皱眉,这次自己还真是被“霸王硬上弓”的,“你跟他说这些了?”
“开始没有,我就说不掺合来着,我说你们要是老朋友,那你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自愿下来跟你聊天儿,那我绝不拦着,你要说让我给你叫她下来,让她坐台,那就免了。他当时也没说什么,我就上楼了。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个妈咪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下去,说看着要出事儿。我带
下去一看,那孙子还真把白雪给弄屋里去了,正给她灌酒呢。”
“她自己愿意坐,你非拦着
嘛啊?”
“讹…”被侯龙涛这么一说,坛子有点犯傻,自己可是为他看着的。
“哼哼,继续,长话短说。”侯龙涛挥了挥手。
“白雪证明他们确实是老朋友,她下来也不全是被强迫的,不过本意就是给个面子,聊两句天儿,叙叙旧,第一杯也是自愿的,可没想到接着就被
着连续的喝。”
“你动手了?”
“没有,这要在以前,早弄死丫那了,你不是说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嘛。我就请他们滚蛋,丫那愣说要带白雪走。我说你妈
她连坐台的都不是,你还想让她出台?你丫有几条命啊,来东星的场子闹事儿。丫那一看我有要动手的架式,好像有点儿慌了,赶紧说他是我大哥的大哥。我说什么?你是刘宏达的大哥?他说他是武兵、刘南和侯龙涛的大哥。”
“
他妈。”刘南骂了一句。
“我当时不知道是真是假啊,结果白雪还给他证明了,说以前确实是你们大哥。我一想,甭管他是不是真的是你们的大哥,肯定也是老早就认识了,万一是你们的老朋友…”
“你让他们把白雪带走了?”刘南皱着眉问。
“没有、没有,那怎么可能呢,我让她先回家了。我又跟那几个
聊了聊,那个刘哲说是因为严重伤害致
死亡进去的,因为家里够硬,赔了点儿钱,就判了五年。我跟他说我回
儿会跟太子哥打招呼的,他说他今晚再去,到时候要把白雪带走。”
“那孙子怎么知道那是咱们的场子的?”侯龙涛和武大、刘南都已经很久不过问娱乐公司的事
了,就算是大胖和文龙也是在暗中主持,从法律角度上讲,东星娱乐公司和东星集团根本就沾不上边,很多后开起来的娱乐场所在表面上更是与侯龙涛无关了。
“他们大概一开始也不知道,是后来白雪告诉他们的。”
“嗯,”侯龙涛重重的出了
气,“这个周自若,命运老把我们往一块儿推啊。”
刘南抬手在侯龙涛后脑勺上扇了一
掌,“你他妈作诗呢?还命运。怎么招啊?去不去救你的小妾啊?”
“你丫想去报仇就直说。”
“我不去,我得赶紧办《红楼梦》的事儿,你帮我多打两下儿就行了。”
“对对,那件事儿现在最重要,你抓紧。”
几个
又贫了两句就都离开了。
武大上了侯龙涛的车,“你刚才太不小心了吧?”
“怎么讲?”
“就那么把你的计划都说出来?”
“麻子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能量,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文龙他们回京的事儿。”
“那我们呢?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不会,”武大斜眼看着侯龙涛,“你肯定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只不过知道不是你们罢了。在这点上我要是错了,那我就该着歇
。”
“你拿马脸和文龙赌啊?”
“还没那么严重。”侯龙涛微微一笑。
武大过了一会就下车自己走了,他是银行系统里的正面
物,什么打架斗殴一类的事
自然是不能参与的…
下午快六点的时候侯龙涛就到了坛子的场子,要了一间包房,也没要K服,就一个
待在屋里。
这几天侯龙涛心理和
上的压力都是很大的,需要调剂一下,又有好多
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起周自若,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也让他对那个
早已消失的兴趣又被唤醒了,今天正好就借机会逗她玩玩。
刚坐下没有几分钟,侯龙涛就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
“你要查的那个
是因为盗窃被劳教的。”
“盗窃?不是故意伤害?”
“伤鸟儿,丫那本来是一个在菜市场收保护费的崽儿,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心血来
,摸了
家一个钱包,打开一看,只有十二块钱,丫那拿了钱就把钱包往一自行车筐里一扔,没想到这些都被市场管理处的
看见了,抓了丫一正着儿。本来吧,十二块钱连拘留都够不上,结果
那钱包里有暗兜儿,暗兜儿里有一两万多的存折儿。该着丫那倒霉,两万刚刚够重大盗窃,五年起步儿,再加上丫那又是个有点记录的混子,从重,判了丫七年,又因为在里面老实,表现好,减刑到五年半,这才放出来。”
侯龙涛听着差点没乐出眼泪来,“得,丫那也够背的了,今儿我就不为难他了。”
又过了一会,一个长发美
进了屋,白色的紧身小背心,
房又圆又翘,红色的超短裙,两条长腿细
白皙,正是周自若,她看到了沙发上的男
,微微有点发愣。
这是两个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单独的面对面,第一次有机会仔细的相互打量,对方从那个自己记忆中的纤纤少年突然变成了眼前的成熟青年男
,那种时光飞逝的感觉多少会让
有点震撼的。
侯龙涛把一颗烟塞进了嘴里,开始在身上摸索打火机。
周自若快步走过来,坐在男
身边,拿起矮桌上的打火机,为他点上,她虽然不是坐台
,但长期在这种环境里耳濡目染,也知道该怎么做的。
侯龙涛斜眼看着
美丽
白的面颊,突然有了一种冲动,在她香
的脸蛋上亲了一
。
周自若微微的一惊,脸上居然有了红晕之色。
侯龙涛对这个
的感觉很微妙,他从初一到高一的几年里,有很多时间是伴随着对这个美
的怜悯、垂涎、憎恶、喜
、拥有、失望而度过的,虽然现在谈不上对她有什么
恋之
,但却也能在一时间让自己怦然心动。
周自若对这个男
的感
就更复杂了,抛开年少时的恩恩怨怨不说,自己在东星这么长时间,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供他玩弄,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一直能这么受
照顾,自己还挺喜欢那种被强大势力掌控命运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来了,但难道就真的就这样屈服在他的
威下,任他为所欲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