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别处避一避。
栖绯到底还是没能出院子,傍晚时分,她忽然发现在家院子的门被锁上了,而她根本没钥匙。
「楚风!」
红色的影子一晃,某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娘子有何吩咐?」
「我……」说自己要出门?这家夥铁定要跟上,到时候不是更糟糕。栖绯觉得很头痛:「没什麽,今晚别来找我。」
她回房,有搬了一桶凉水在屋内,将自己房内的门窗锁了个严严实实。
月上中天,身体中的那股热意不意外的出现,全身逐渐酥麻,双腿间,一股难耐的渴望出现,那感觉来得又快又猛,汗水让她几乎全身湿透。
爬进放满冷水的大桶,先是全身战栗觉得发冷,可紧接着,那股热意再度袭来,甚至比之前还要猛烈。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甚至有种想叫楚风的冲动。
「嗯……」那股欲望越来越强……朦胧间她看到楚风模糊的身影,然後,自己被拖出桶,好凉,好舒服……她靠上坚实的胸膛,她好想要。
「栖绯,栖绯,知道我是谁麽?」她的下巴被挑起来,对上一双深情的眼眸。
「楚……风……」他的嘴看起来很诱人,小舌忍不住探上去,然後深深地探入,好凉爽,好甜,最後一点儿智散去,只剩欲望。
「我要……」坐在床榻上,像只饥饿的小兽一样野蛮又可爱地扒掉男子的衣衫:「我要……」
看到此时的栖绯,楚风的目光有些复杂,他曾无数次地渴望着和栖绯的欢爱,却不曾想过还是在栖绯志不清的时候。他更想全心全意的占有,要身体和心的契合。
「快,我要……」少女带着娇憨又可爱的笑,蹭了蹭他早已火热的胸膛。
「栖绯……」他再也忍不住自己对自己爱人的渴望,原本的自制化爲须有:「栖绯,我爱你。」就算她现在什麽都记不住听不到也没关系,他渴望她,只要她要,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付。
「我要……」女子已经扒光了他的衣衫,手已经握上了他的分身,带着无限渴望,甚至爬上了他的大腿,想要坐上。
「栖绯,别急。」他要给她最极致的欢愉,要让她真正准备好,瞬息之间,栖绯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双唇相贴,肌肤相触。「不管你到底怎麽想,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听不到都没关系,哪怕她明早什麽都不记得。
「你说我装傻也罢,演戏也罢,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让你活下去,好好活下去,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发生什麽再也不伤害你,和你在一起。」舔上栖绯胸前诱人的红豆,一手抓住颤动的白兔,另一手在少女挣紮的双腿间探寻,挑逗。
「三年里我能回忆的却只有我们在一起的短短的半个多月,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懊悔和心痛。现在我帮你好不好?」
栖绯的幽穴早已湿透,滑腻一片。
「我知道那时候伤你有多深,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让你原谅,可是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真的想无论发生什麽都和你在一起。」苦笑地对上女子充满渴望的眼:「如果今日之後,你还是不愿意……不愿意接受我,也没关系,我会离开,躲得远远地,再也不在你的面前出现,可今夜,和我在一起。」
滚烫的唇瓣印上栖绯的唇,火热,又怜惜,却不想,女子忽然发出让他几乎失去心的言语。
「木木……你是木木……我要……」
先是忡怔,然後是惊喜和感动:「栖绯,你果然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给你,全都给你。」
用手指扩张後,分身一插到底。
他终於将栖绯抱在怀里,她终於再次属於他了,等待了这麽久,哪怕只是因爲栖绯混沌渴望的一夜也无妨,他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栖绯的幽穴还是那麽的紧致,还是如同小嘴般将他的巨物咬住,让他差点儿失守。
「妖精,你还是那个小妖精。」让他根本没办法抗拒的妖精,怕她痛,隐忍着,慢慢地缓缓地抽插,旋转,让她的每个角落都感受到。
可这显然不是栖绯想要得到的,她只觉得自己那里越来越痒,越来越渴望,却得不到纾解:「木木,好难受,用力呀。」
「栖绯,舒服麽?」
「难受,想,想要……更……更重一点儿……」
这让楚风有些黑线的恼怒,显然在他看来,眼前的女子是对他的努力表示不满足。
「好,我会满足你的,小妖精!」他先是重重地抽插了几下,紧接着,将栖绯翻了个身,从她身後用力捅入:「这样呢!」他的速度极快,若不是握住了栖绯的双手,她定会被他顶得撞在墙上。
五浅一深,飞快的速度,让身下的少女感觉到无尽欢愉:「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抽插了足有一刻锺,楚风忽然将自己的分身拔出,将栖绯掰成了侧卧的姿势,拉起她的一条腿,抗在肩膀,紧接着,又是重重的插入。
「舒服麽?栖绯,我会满足你的。」剧烈的交合,肌肉撞击时发出的勾人的声响,在房间里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