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熟,他对好多问题都有着自已独特的见解,可能是从小在艰苦的生活历程中被磨炼出来的吧。我不知不觉得就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依赖。」
「开始时侯我觉得是,後来我就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我虽然很同情他们这些从小就生活困难的人,遇见我就很想帮助。但我并不了解这些人,有一次,巩请几个人在我们那里吃饭,他们有两个和巩是同乡,在建筑公司当一个小头目,对公司可以有些作用。那天正好看见就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一直对他们这种人有些好。他们的出身都和巩差不多,如今在北京也算是立住了足,这些人外表看起来很粗鲁,不拘小节。但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们的话语虽然有些粗俗,但句句话都很实在,不像我们接触的那些所谓高级人物,虽能说会道,但是太虚伪了,而且自已说话也要注意,怕哪句话说错,就会得罪人,觉得接触起起来一点都不轻松。但是和这些人聊天,根本不必虚情假意,也不必害怕自已有失口的地方会得罪人。所以觉得很轻松。当走进这种人的世界时,我才发现,他和我们并没有什麽差距,只不过是命运对待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才产生了这种差距。和巩聊天也是这样,所以有时候就会想和他聊一会儿天。」
我从晨的话语里了解到了晨的心态是如何发生了变化,那种轻松让她产生了依赖,是,的确以晨的身份接触到的大多数人都会有很虚伪的一面,说话要字字留意,生怕出言不甚就会得罪人。这种轻松可能是对於好多人来说可能都是一种奢望,现在都市人的生活之所以觉得压力很大,生活的很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人都失去了一种信任,每天不光要忙着工作,还要忙着去和别人勾心斗角,这样怎麽会轻松呢。
「我也不知道那时是一种什麽感觉。说不上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时,很放松,应该说是很喜欢那种感觉。」
晨在反复强调着放松这个词,难道和一个人在一起自由自在,没有压力,回归单纯就真的能让她冲破道德,伦理的底线去爱上这个人吗?
「後来一次,我带孩子去郊区玩,他开车。我当时闭上眼睛,想好好呼吸下新鲜空气,刚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被人一下子紧紧的搂住了,我睁开眼,一看,是巩。我当时都吓傻了,愣了有三秒钟,赶紧伸手把他推开了。那次,我是真急了,伸手狠狠的抽了他脸一下。他也愣住了。」
我不知道巩是有意这样做,还是由於冲动不能控制自已,但是如果说他本身早已有更深的计画,不应该会在那时冲动,他的行为让晨没有想到。
「那天回来後,巩一直在我家楼下等我,像个可怜的小狗。当时我下楼买东西发现他一直在等我,他向我哭诉,祈求我的原谅,他说我在他心里就是一个,是一个圣不可侵犯的。他对我根本就不敢有什麽非份的想法,我就像是他的信仰,他怎麽可能去敢冒犯他心中的呢。他知他今天错了,他亵渎了他的,自然应该得到惩罚。他要离开北京,再不回来。我当时心有些软,就拦住了他,也算原谅了他。」
没想到,我在城中村见到的那个貌似憨厚的巩这样有心计。巩的这番话语让晨是完全没有能力抵挡的,晨本来就对巩有着很好的感觉,甚至那种感觉都已经演变成了一种依赖。面对巩所谓的「心灵的告白」,她无力再去追究巩的错误。
「那件事後,我对巩一直很冷淡,保持着距离。直到巩的老婆孩子来北京。那天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在游乐场玩,我无意看见远处走来三个人,正是巩他们一家三口。我不知道为什麽,心里特别不舒服。那天游乐场里人很多,我一个人照顾孩子,觉得没有了巩忙前忙後还真是有点麻烦,我刚刚还在想这件事,这时巩就出现了,可他不是来照顾我们,而是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和小孩。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种说不清的嫉妒,不知为什麽觉得鼻子有些酸。她们没有看到我,我带着孩子匆忙的就离开了游乐场,好像是怕被他们看到。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觉得难受,不知不觉的就哭了。」
「你为什麽会哭?」我问晨。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巩一直是专门照顾我女儿的,但那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顾别人。就像是一件东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种不情愿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当时为什麽会那样,认为是不情愿。其实,那不是什麽不情愿,她流下的眼泪证明那是一种嫉妒,就是爱。纯粹的男女之间的爱。
晨在潜移默化中对巩有了爱意。
「过了两天,我联系他,他却一直不理我,而他的老婆,一个粗俗的农村女人,竟突然找上门来给替巩辞职,她看出巩对我好感。那天对我冷嘲热讽,挖苦我少招惹她老公,好像我是个下贱女人勾引她老公似的。我回到家失声痛哭,我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那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我无法接受这种打击。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麽会变的这麽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麽道理会战胜自已?」
「哭了好一会,我觉得自已疲惫不堪。就走进浴室,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我每次沐浴过後,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了,前夫一直在说我有些自恋,可我总是不以为然。那天洗过澡後,我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我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後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转过身,我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於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从後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
「我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後,来到衣柜前,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我非常偏爱「Versce」这个品牌的服装。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可是当我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对巩,我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麽感觉,那天,我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我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娟,是我一直以来非常要好的一个姐妹,我俩无话不谈,她是第一个知道我和巩的事情的。」
「就在我准备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听到铃声的我一下紧张起来,这时我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颤抖着打开门铃的视频,楼下的来人,果然是巩。我当时的心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巩突然的降临让我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忍心他在楼下的苦苦哀求,就打开了房门。巩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