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头套。
於是,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腮肉肥垂,粗俗不堪,丑陋的漫画似的黑黄的脸,在他那张肤色黑黄的脸上,一处密一处稀地遍布这深深浅浅的麻坑儿,脸是黑的,一处密一处稀的麻坑是黄的,深的深黄,浅的浅黄,使他的脸看上去黑中透着黄,黄中衬着黑。一只雄狮般的硕大鼻子占据了脸部中央接近五分之一的「地盘」,将一双细眯的小眼睛挤得快长到额头上去了,将两片厚的嘴唇欺负的快让位到下巴上去了。
郑卫华!怎麽是郑卫华?
「郑卫华?你……你想办我怎样?」徐虹的声音却不在颤抖,尽管手、脚、胳膊和腿被一道道的绳子牢牢的固定着,一动也动不得,却反而镇定了许多似的,好像她一认出那男人,便将他不放在眼里,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矜持和当律师特有的理性。
「把你怎麽样?」郑卫华将手中的匕首猛地紮下去,徐虹惊叫一声,头往旁边一扭。其实他那匕首并非要往徐虹身上紮,只不过深深的紮在了车床上的一块木板上,随後他伏在徐虹身上,双手扪着她的两个乳房,揉搓着。将自己的丑脸枕在徐虹肩上,作出耳鬓厮磨状,一边将嘴凑向徐虹的耳朵,狞笑着说:「徐大律师,我告诉你,老子转移到美国的资产,都被殷蔓蔓那婊子给骗走了,老子在美国成了穷光蛋!美国警方也在通缉我……我把殷蔓蔓那婊子一刀刀割了为狗了!老子还有心愿没了,偷偷回来,找你们叙叙旧……」
「我不信!」
「不信?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在美国把殷蔓蔓这个人造美女身上凸起的地方一刀刀割平了!老子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你!」
「血口喷人!污蔑!你杀人和我有什麽相干?」徐虹大声争辩着。
「血口喷人?污蔑?与你何干?是不是老子当初调你进银监局,老子能摊上这事?老子最大错误,就是没操了你!最後被人利用了!那个殷蔓蔓在商丘没少主动让老子操,原来都是有人在故意给老子下套!给你那傻逼老公下套!和你老爹合起来对付我!妈的,日记编的可真好!……徐大律师,你不是很理性吗?你怎麽不向你傻逼老公解释啊?变相刺激他加倍跟老子作对!……」
「你想怎麽样?」
郑卫华不再伏在徐虹身上,挺直了腰,但两眼仍凶光毕露的瞪着她,双手仍扪在徐虹的两只乳房上。
「想怎麽样?问的好!徐大律师,日记里写的老子没少操你,怎麽也的让老子好好享受下啊?怎麽样?徐大律师,像日记里那样,也骚这点,喊‘我要死了’……」
「呸!瞧你那丑人怪模样,你也配!……」
郑卫华一点没有恼怒,反而笑了,用一只手抹去了徐虹啐在他脸上的吐沫,看看那手,想掏手绢,半只手伸进了裤兜又改变了主意,将自己从自己脸上抹下的唾液往徐虹的胸脯上抹……
「小洗脚工配,对吗?要不是殷蔓蔓临死说了一切,老子还真想不到,这个洗脚工能量不小,所有人最後都被他耍了!操!」
「你还真信那洗脚工说的你当初的相好夏华是你傻逼老公害死的吗?你以为夏华不制毒,他能发家?要不是老子帮他洗钱,他那钱敢花吗?徐大律师你就是天生为了让人家哥两操的……哈哈」
「骗子!一群骗子!」徐虹大声叫駡起来。
「你骂吧,我一个杀人犯,再过几天,就要被逮了……你骂也罢,哭也罢,都没人听见,这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个十几里呢……」他一边唠叨,一边绕着车床走,仿佛一头驴绕着磨盘转。
「求求你,别为难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
「你可以怎麽样?……」他在徐虹头那一端站下来。
「我,我可以帮你投案自首,帮你申诉……或我帮你再逃走……」
「老子,现在那也不去了!老子这次回商丘,本想把藏在商丘的钱拿出来再躲到外地去,没想到都被许娜、谢雅琳这几个小婊子给老子吞了,老子的钱可不是好拿的,现在那四朵银花都去提前下去陪老子了,哈哈……」郑卫华得意的狂笑着,之後扯开一个包,里面全是百元大钞。「算上你,五朵银花就凑齐了!哈哈,也不冤枉被人用日记编排了一次……」
在徐虹的叫駡声中,郑卫华开心的笑,按着打火机,一张一张的烧着百元大钞玩儿。
钱一张一张,一捆一捆被烧成纸灰,边缘曲卷着,一只只大黑蝴蝶似的,遍落在徐虹的赤身裸体上,徐虹的叫駡声在这期间渐渐嘶哑,衰竭了,终於完全停止,转为哭泣了。
钱烧完以後,徐虹赤裸的身体仿佛盖着一层蓬蓬松松的黑天鹅的大羽毛,郑卫华用两个手指拎起徐虹脖颈上一条白金项链,将火苗调到最大,接着烧。
我早已经闭上了眼,从郑卫华烧掉自己全部钱看,他是不准备跑了,他要和徐虹一起死!
「啊——!」是徐虹在叫喊!我浑身一哆嗦,猛睁开眼,见郑卫华将烧红的项链垂放在徐虹的胸脯上,并没完全放下去,另一半仍用手指拎着。一缕淡淡的白烟,正从徐虹的胸脯升起着。
在徐虹的叫喊中,他缓缓地将项链完全放下去了。徐虹的叫声更加惨烈,白烟升的更高了,如同他在徐虹身上点燃了一炷香。覆盖在徐虹身上的那一层「黑天鹅的大羽毛」,随着他粗重的河马般的呼吸,一只只大黑蝴蝶轻飘了起来,妙趣横生的翩翩起舞着,漫飞着……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徐虹哭泣着,哀求着。
「饶了你,谁饶了我……」郑卫华撸下徐虹手上的戒指,用一根铁丝勾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按着打火机烧,觉得少得够烫了。
「噗——」地朝徐虹一边的乳房那吹一大口气,刹那间,黑「羽毛」黑「蝴蝶」惊飞竟舞,一片纷乱,而徐虹一只雪白的乳房则於遍体的墨黑中格外醒目的凸现出来。他靠那段铁丝,动作巧妙地将戒指套在了徐虹的乳头上,如同一名熟练的技术工,在进行得心应手的安装……
徐虹尖利的叫着……
他玩似地笑着……
接着又勾住另一个戒指,像刚才那样进行着……
我闭上眼,想捂住耳朵,但双手反缚着办不到,只有痛苦的听着……
「郑卫华,求求你!你究竟想把我怎麽样?……」徐虹那细皮嫩肉,一向只供男人爱抚过、亲吻过、偎抱过,何曾受过这般的摧残!徐虹哭泣着,套着戒指的红肿乳头缀在白玉般昂挺的乳房上,显得格外醒目,颤颤的抖着,显示着徐虹极度的恐惧。
「究竟把你怎麽样?嘿嘿,我要和你结婚,这就是我们的新房,他们几个就是我们的证婚人……」郑卫华开始脱衣服了,脱得一丝不挂,他那肥的臃肿的光身子比他那张丑陋的脸要丑陋的多,看去粗皮糙肉,短胳膊短腿,肚子大的出,如果头戴一顶河马的面具,双手着地,简直就是一匹河马无疑……
我骇悸之余,又被他从相貌到身躯的丑陋所震惊,尽管看出他接下来要干什麽,却还是不能不震惊。
此时,郑卫华已伏到徐虹身上去了,他狂暴地强奸她,一时黑灰飞扬,黑白交错,他的粗喘声呵徐虹的呻吟此起彼伏,忽弱忽强。他仿佛一头正处在发情高峰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兽……
我第一次才发现,原来干女人可以干的如此强悍,那雪白饱胀的乳房被攥成了两团肉饼,被揉捏成任意形状,五指深深抓陷进乳房中,那娇嫩的花瓣被粗暴的插卷进去,又随着抽出被大大的翻卷出来……
半个小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