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们姐妹俩真是很美,只要以后你们两个听话,我会好好疼你们的。”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姚琳的耳根,姚琳抽噎着点了点头。
姚静也抽抽嗒嗒地说:“我……我们会听话的……你……你可要真心疼爱我们姐妹啊!”
‘哎!真是天大的怪事!落入魔掌的姐妹警花,却不得不乞求魔鬼对她们施舍一点点爱怜的关怀!''
“会的,会的。”张峰此时真像是姐俩的丈夫:“只要你们时刻记住你们的身份是性奴、是母狗,而不是我的老婆和情人,我一定会给予你们适当的关怀,而且我保证会很好地养育你们的女儿的。”这最后一句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锁,牢牢锁住了姐妹的心。
姐妹俩相互看看,用目光相互安慰和鼓励着,然后齐唰唰跪倒在张峰面前,低头亲吻张峰的脚。这无言的行动,说出了姐俩实在羞于启齿的决心,她们决定甘心做张峰的性奴了。
“好好好,这才乖。”张峰从水池里拿出一根洗好的黄瓜:“姚琳,刚才我让你妹妹爽了,亏了你,来来,现在也给你补上。”张峰把那根黄瓜插进姚琳窄紧的淫穴中,“好了,继续做饭罢。”张峰满意地回客厅去了。
姐妹俩此时心情很放松,戴着警帽,穿着警服,却赤裸下体,手脚麻利地为主人准备第一餐饭。
“姐姐,呵呵,你看你。”姚静看着姐姐不方便地叉着腿走来走去,下体还崛出半条嫩绿黄瓜,嘻嘻朝笑着姐姐。
“该死的淫妇,你屁股里还有那么多青枣呢!”姐姐怪嗔地拧了妹妹的肥屁股一下:“刚才看把你爽的!小淫妇。”
“咯咯咯,姐姐嫉妒了?刚才还真是爽呀!姐姐,你说怪不?怎么被他强奸,反倒感觉比跟老公干更过瘾似的?”
“哼,贱货!”姐姐撇撇嘴:“不过好像是那样,刚才我都湿了!”姚琳说完脸也红了。
“哈哈,那你还笑我?”妹妹拍了一下姐姐的肥臀,发出肉感的“啪”声。
一旦抛却了道德和自尊,姐妹俩淫荡的本性渐渐显露出来。女人原本就是这样的,是所谓的文明社会把女人的天性残酷地压抑了,使女人千百年来痛苦地掩饰着自己的欲望。其实被男人豢养着的女人,无忧无虑地以本性生活,那是十分惬意的美好生命。是女人的福份!现代社会的紧张生活,已经把女人压得心灵扭曲了。
这时弟弟小宾进来了,看见两个姐姐赤裸的下体和柔美的耻毛,惊呆了!目不转睛地站在门口看着。
“啊!……啊!……”姐俩发现了小宾,惊羞地掩住下体,气愤地呵斥他:“你干嘛偷看?快回去!”被亲弟弟看见自己这副淫相,姐俩羞得连屁股都绯红了。
“我……我……要尿尿。”小宾回过来,辩解道。
“你……你……不许看,快去。”姐俩弯着腰掩住私处,羞愧地别过头去。
小宾也羞得满面通红,急急穿过厨房,进卫生间里,尿完尿,便逃命似地回到父母的房间去了。
晚饭吃过后,已经快要到凌晨了。可张峰和姐妹俩的兴致都还很浓。张峰看着跪伏在面前的姐妹说道:“这为奴的第一步是净身,去,把剃须刀拿来,我来给你们剃度。”
“啊?……要剃光头么?”姐妹俩都很爱护自己的秀发。
“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一千遍了!你们没有资格问这问那的。快去!”张峰气呼呼地命令,姚静便迅速地拿来了父亲的剃须刀和剃须泡沫。
“你们俩都躺到床边,自己掰开大腿。”
“是,主人。”姐妹俩明白了张峰的意图后,羞红着脸,相视一笑,心照不宣,乖乖地摆好姿势。哇!两个美女都露出娇媚的肉蚌,柔密的耻毛在隆起的肉丘上掩护着,真是绝美的淫靡景像!
张峰兴奋地坐到两个迷人的肉蚌跟前,涂满泡沫,开始仔细地剃刮。
“呜……嗯哼……咿呀呀!……”姐妹两发出淫浪的呻吟。
“给你们剃毛可真是享受!”张峰仔细体验着从刀柄传到手指、再传到大脑的那种刮断毛根的细微震动,“沙沙、沙沙……”张峰慢慢地刮着,他不想很快就结束这种享受。
终于,两个如女婴般稚嫩光滑的肉蚌显露出来。肉蚌的红唇在微微蠕动,唇内泛着湿濡的光泽。张峰喜不胜收地俯下头,埋脸于姚琳那寸草皆无、仅剩一朵盛开的桃花的私家花园,温热的舌头从肉缝的底端一直舔上来,在玉蚌含珠的阴蒂上轻轻点挑。
“咿呀……哼……”姚琳不禁抽动淫唇,只觉得一股暖暖的爱液从花巷深处汹涌泄出,积聚已久的性欲,被张峰熟练的舌尖一下子攻破了最后防线。
“哎呀呀……骚货,我才舔了几下,你就这样了?!”张峰故意羞辱这个一向坚强倔强的女刑警。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说人家嘛!……太羞耻了呀!”姚琳双腮绯红,羞怯地想阻止张峰说那些让她受不了的话,可是敞露的桃源洞却依然在涓涓不停地泄蜜,粘粘的蜜汁流过屁股沟,滋润了羞美的菊花门。
张峰又开始舔食姚静的肉蚌,真是一对儿淫荡姐妹,姚静也是抑制不住,伴随着臀肉耸动,蜜汁也涓涌流泄出了。
看看自己光光的阴阜,姚静涌出一种新的快感。偷偷看看姐姐,姐姐羞涩的目光流露出跟妹妹一样的复杂心态,耻毛原本是掩饰女人肉蚌的惯常之物,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现在被刮得光光,更凸显出淫唇的鲜红,尤为刺眼,令成熟女人倍感羞耻!可是姐妹俩却因此体验到别样的滋味,说不出是喜悦的快感、还是屈辱的难堪。
摸摸光滑的阴阜,张峰很满意:“嗯!警花的嫩肉实在好。下面要进行第二步:配饰。”张峰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闪闪发亮。
“主……主人。”姚静还不太习惯这么称呼,“配……什么?”看着银针,姚静莫名其妙。“啊!……”银针突然在她肥嫩的阴阜上扎了一下,痛得姚静一激凌。
“不许问,不许叫,乖乖扳着腿呆着。”张峰拍拍姚静光光嫩嫩的阴部,姚静便不敢再乱动、乱问。张峰捻起一根银针,然后抻起一片淫唇,姚静的淫唇被抻得半透明,透过微红的光影,可以隐约看见肉片里的毛细血管。
“喔……”姚静憋住疼痛,但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银针刺穿了肉片。淫唇本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大概由于姚静依然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也是因为那银针十分尖利,所以刺痛倒并非无法忍受。
张峰把穿过淫唇的银针的尖端弯过来,插进银针尾端的套筒孔里,一个银亮的金属环就这么容易地穿嵌在淫唇上了。这是小日本鬼子发明的钛合金饰环:一端尖利,另一端是个套筒孔,尖端还有细小的倒刺,一旦插进尾孔,便无法再拔出来,而良好的弹性,使首尾相接的银针自然形成一个圆环,真是绝妙!事先无需再像旧时那样还要扎孔。
张峰有此癖好,凡是他的女人,身上总要有几个饰环的,他认为这样更加性感。张峰一口气在姐妹俩的每片淫唇上都穿嵌了六只小环,每粒乳头当然也不肯放过,同样穿嵌了小环。
“这才漂亮!”张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好了,接下来该进行第三步。”
张峰又拿出一把精巧的工具,像是超市的条码扫瞄枪,熟练地按了一通键子,然后端正地压在姚静光滑白皙的阴阜上,“咿呀!”姚静感觉像是被热毛巾的角扫了一下似的,刚刚烫得发痛就烟消云散了。
张峰又按了一通键,压在姚琳阴阜上,也是一瞬间的灼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