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咱家还巴不得他去向老宗主告状,那样岂非显得他愈发无能?」沈官满面阴笑,施施然道:「即是不能驾驭我等,那定也自然无法胜任首座之位,想来老宗主也不会允应他在照峰中逗留太久,到得头来还不是得从何处来归何处去。」
「呵呵,沈官算妙语连珠,老朽佩服佩服!」鹤真人对着一旁诸行烈拱了拱手:「便算是退一万步来讲,这年轻人即能爲戒律大佛嫡传弟子,料来他也定是一个心气颇高之人,咱们与他如此这般虚与委蛇,终到得头来他一事无成,料想也无面目继续呆在这照峰中担当高位,待得到了那时,根本无须咱们出手,想来他自己也会去向老宗主出言请辞。」
「鹤真人此计大秒。」褚行烈依此还礼道:「只是某家觉得此计太爲温和保守,此中尚且还缺了一份狠辣,若能由褚某再在其中加以毒谋点睛一二,相信更能锦上添花。」
「哦。」鹤真人脸色一变道:「莫非褚殿主另有谋?」
「谋不敢当,褚某却有一计添花之策。」褚行烈眸中目光闪动:「此话不可落於他耳,我等且摒退下属再行商计。」
「如此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