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宦官承远果真是色胆通天。」
赵启运转体内玄功,伸手拖墙轻身飞纵,一个翻越,伏低身姿落在了大殿外一棵枝叶繁盛的粗壮大树之上,以老练的姿势动作托枪上肩,单眸紧闭,目光透过G22式阻击步枪的瞄准镜遥遥看向殿堂窗内那站在一方巨大的红菱秀床之前的两个人影。
窗帷内首先映入赵启眼帘的是老宦官承远那张皱巴巴的干瘦老脸,只见他此时面上情似乎有些尴尬,佝偻着身躯以掌覆面,微微轻咳一声,道:「小盼儿仙仙,非是老奴不愿啊,实在是这先祖詹台氏定下的宫规太为压人,老奴方才心里还在想着能替盼小仙仙你稍稍遮掩些许,却不想事与愿违,适才那帝宫中报令的黄门郎与我知晓,那大庆帝宫之首龙渊帝连夜诏发十二道『御』字令快马加鞭通达各宫,恪令各大行殿寝宫之内的所有皇亲贵戚皆应以身作则遵从御令,为那日后的定州祭钟一事身先楷模。」
那承远老宦官低眉顺目的把话说着,忽地微一抬眼皮,那对看似有些浑浊的狭长老眼中似乎流露出一丝极为愧然的歉疚之色,「如若老奴今日擅作主张修改宫规一事传了出去被大家知晓,只怕…只怕从今往后是再也不能够服侍小盼儿小姐了。」话音落处声音竟似有几分哽咽。
「不要脸,先前是怎么与我们说的,人前人后各一套,这老家伙当真是无耻至极。」远远伏在殿堂外一颗歪脖子大树之上的赵启听得是心中一阵阵窝火,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心中只把那假太监承远的祖宗十八代给恨了个遍,暗自祈祷道:「不要答应,不要答应,盼儿姑娘一定莫要理会这斯的无礼要求才好。」
但事竟偏不如人所愿,现实却似乎总是与赵启的心思在唱着反调,只见那窗台内一袭白衣淡裙,秀足儿赤裸,静静站立在床前的杨盼微微颔首「嗯」了一声,道:「远叔无需为此为难,盼识得大体,宫前御令一事既已不能避免,那便按着规矩来吧。」
「盼儿姑娘……怎么能……」正眯着眼盯着瞄准镜,藏于殿外大树之上的赵启蓦然听见了杨盼那白看似风轻云淡的言语,心中一突,竟是不由自主的浑身一个哆嗦,险些没有拿稳手中枪支。
却见杨盼那秀美绝伦的面容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更显清丽脱俗,那不沾染一丝半点凡尘气息的好看双眸,瞧着目光短暂失的老宦官承远,认真说道:「一应宫规盼皆可按约遵守,只是请远叔你务必谨记我之宫中禁忌!」
杨盼恬淡的话语里,语气分外强调这「禁忌」二字,赵启也不知杨盼口中所说「禁忌」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那瞧的晕乎乎有些短路的脑子里还未来得有所思考,耳畔一动,顿听承远那难掩惊喜自得的嗓音道:「老奴就知道,还是小盼儿心肝最为痛惜老奴。」
赵启但见承老太监那远原本佝偻着的瘦小身躯,几乎在瞬间腰杆挺直拔高,宛如重获新生,哪里还有先前的半分谦逊苍老态,傲慢无端的言语里俨然以殿受戒官自居:「盼小女还请放心,老奴虽为不才,但这规矩二字却还是稍稍懂些的,老奴知晓盼小女你之身份较于常人尊贵异常,今日老奴便不搞那些用在寻常仙子女侠身上的弯弯肠子手段,盼小女今日且让老奴在床上插一插小屁眼儿,射个精如何?」
杨盼却好似并没有太过在意那假太监官承远口中所述的一应下流淫语,嫩白的手心儿捏指轻揉背心衣裙纽扣,轻声细语道:「远叔,个中细节你无需说于我听,只需谨记对盼恪守宫中矩严,至于其他的,远叔你如若喜欢,那便请随意吧。」说着话间,芊白秀美的皓嫩腕儿微微一拧,一袭朴实无华的白衣裙儿悄然飘落,一对浑圆挺翘的不像话的白嫩屁股蛋儿紧紧夹着腿心儿深处那一抹动人心弦的骄嫩嫣红,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彻底暴露在了赵启与承远二人的眼眸视线之中。
「好翘的臀儿,好嫩的穴儿!」这是此时此刻间赵启与承远二人心中的共同想法。
「小盼儿心肝既无意见,那莫如便与老奴一起多玩几个花样儿如何?」却见那假太监承远此刻间也已褪光了一身螨袍衣服,露出了个干瘦的躯体与他那身体截然相反异常粗大的下体,犹自一挺一挺摆弄着,急不可耐道:「小盼儿乖乖,你可曾准备好了,老奴要从后面把你抱到床上去,玩足操穴儿射精啦。」
眼前这香艳场面太过刺激,就在赵启隐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握一握握裤裆间,那有些跃然试动的灼热事物儿之时,倏地听闻耳旁一颗结着红菱绸缎的大树之上方向,也是如自己一般,传出一个听似极为舒爽的呻吟嗓音:「啊……糟糕……又忍不住先射出来了,这承远老奴撩拨女人的手段果真高明,贼他娘的爽死了。」
「是谁?」赵启于蓦然间瞬间警醒过来,也顾不得下档口处的一阵阵灼人欲望,当即起身一个飞身起跃纵至地平树下,抬手托枪向上瞄准,气机遥遥锁定树上那人,低声沉喝道:「是谁在这里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再不出来别怪某家不客气了。」
俄顷,却听树上一阵悉悉索索的细碎之音,一个头戴银冠身披白羽大裘的赤胸汉子从丈余高的大树之上一跃而下,好似浑不在意赵启手中杀人重狙,伸手懒洋洋的仰头对天打了一个哈欠,拿眼斜撇着赵启,意态慵懒的说道:「兀那和尚,万中机会难求,大好好的仙色活春宫你不好生欣赏也就罢了,却又为何阻我美事?」说着竟是一掏裤裆,将那射的已经瘫软不堪的疲惫事物一下塞回裤裆。
「这淫徒方才在这树上早就已经发现我了?」赵启听及那赤胸白裘大汉提及杨盼,心中虽为痛极,但终究强自忍耐弹压下去,眸中寒光四溢,道:「你这淫徒,既是方才已经发现我了,为何却不出手?」
「你虽出现却又未曾干扰我之好事,我却为何要对你出手呢?」但见那头戴银冠的赤胸白裘大汉目中露出一缕玩味之色,道:「怎么你想杀我?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什么身份干我何事?」赵启心系殿内杨盼之安慰,却无心思与他打着哑谜,手中步枪瞄准了白羽大汉,沉声低喝道:「我管你是谁,三数息之内,你不答我,我便让你就地变成一具无头死尸。」
「那就试试?」那头戴银冠的白裘大汉好似听见了一件极为好玩的事情,竟是主动抬头向前,眉心处顶住赵启那黑洞洞的枪口,盯着赵启眼眸,好整以暇道:「我数三声,你来杀我。」
「一、二、三……」随着那白裘大汉口中三字落下,赵启眼中杀机毕露,便欲执起腰间利刃将眼前此人格杀当场,但他念头方转,还未有所动作,顿时只见那白裘大汉那同样也是紧紧盯着自己眼眸的漆黑眸子中似有一股沛然莫御的压乍现而出。气机凶流涌动之下,赵启竟是手足皆麻不能稍动。
「你是那念老殿主的徒子徒孙。」这股让人感觉到无上严寒的可怕感宫与那念的无形威压何其相似,再度涌上赵启心头,赵启识得厉害,不敢小觑,当即便欲咬破舌尖,倾尽全身之力与之一搏之时,却倏忽间浑身威压顿时瞬间消散,凝目一望,只见得站在自己身前那头戴银冠的白裘大汉此刻间一连声的剧烈咳嗽,一边以手拍打着胸脯,一边对着赵启遥遥摆手道:「哎呀,先不打了,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真是碍事。」
那压迫在身上的剧烈气机蓦然消失,赵启心头一松,却也无再度进行追击的念头,抬手挎枪,收了那凶猛的前扑势头,皱眉道:「你究竟是谁,当真不与我在这较个生死高下吗?」
「不打了不打啦。」那白裘大汉此时咳嗽似乎发作的愈发的厉害,一连声喘着粗气儿气喘吁吁道:「我与你在这树上萍水相逢,又无冤无仇,根本没必要执那刀兵相见嘛。」说着伸手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