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无耻若斯,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玉穴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一双结实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座椅雕龙并把,手背之上根根青筋直冒。
“唔……孤那高傲皇姐便这般让人插着小嫩穴玩了一整宿么,那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却在孤皇姐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相较于赵启,祈皇朝面上情却是淡然了许多,面上带着几许看似痛苦又看似兴奋,复杂难明的色,一只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飞速撸动着胯下高高凸起之物。
“小嘴里一次,小屁眼里两次,仅仅是老寡头我看见的便有个不下个六七八次了,嗯,大宫主殿下,还真别说,那小老儿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绝,大鸡巴便算是射尽了精水还能够一直紧紧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不曾退出半分,先前又听那小老儿说之前为了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了大半年的精水,这下得了机会发泄,至少应当是在白雪殿下的身体里连续喷射了个十二三次吧。”
“十二三次……”赵启与祈皇朝二人闻声身躯一震,相视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案站起怒道。
“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呗。”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玩开放了双穴,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操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巴狠插嫩穴,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紧呢……”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是啊,大宫主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啊,不若今夜便让卑下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吧,卑下还有诸多弟兄们都还没尝过白雪殿下的娇嫩美穴滋味呢,卑下定插的那长腿丫头穴腿大开,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表演喷水儿玩。”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祈皇朝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事,待得事情办成了,除此之外在这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
“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殿的盼娘与殿九宫主,小的这辈子如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
“大宫主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宫主,那可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
至此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的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人淫辱的悲惨境遇。
“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
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大宫主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
“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内心真正想法。
“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赵启的眼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上了祈氏血脉嫡传的窥心无上通,既——九龙望气之术。
赵启再一次面对如此威压,身躯微微一震,却是怡然不惧,旋即鼓足全身之力加以对抗。
二人以目对目,四目相逼,剑拔弩张相持良久,终见祈皇朝率先坚持不住,弯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阵猛喘道:“罢罢罢,此等秘术用罢一次之后再使便不那么灵光了,再这样折腾下去真的会死人的……孤知道赵兄弟你是不会背叛孤的…咳咳……既是这样,那孤便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在这王宫中两日后的二盟议战大会中孤希望你能够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并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会盟亲征。”
“大宫主殿下精心设计这一切可还是为了那个计划。”赵启问道。
“不错,不管前期计划如何预备,如何的铺垫,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这个人!”祈皇朝说话之时,面上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瞧其咬牙说话之时痛恨的情,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一丝狰狞之色。
“不知道那庆三皇子祈英究竟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让一向自持气度的祈皇朝疯狂若斯,竟是不惜赌上庆皇朝数千年来的国祚气运也要毁其性命,看来这祈英的存在当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赵启目光掠过眼前这眸中带着几许疯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复稳定心情之后,再度发声说道:“那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只是这王宫中除我之外,还有诸多强横势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势力也委实是能量有限,唯恐不能如你所愿在会盟议战一事上有所关键决策。”
“这点你莫担心,孤说过只需时机恰当,自会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祈皇朝一改先前狰狞之色,仰头哈哈一阵纵声长笑,信心满满的说道:“那些事你都可以暂且先行搁置不用再考虑,你且记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便无甚疑问了,我会如你所愿按照计划去执行的。”赵启听祈皇朝涉及关键问题之时说的隐晦,心知那是其之内心底的核心机密底牌,便也索性干脆不在过问,一拱手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