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见他分用两手拍着二人肩臂笑着宽慰道:“不过尔等二人也无须太过灰心,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这机会啊总是得留给有准备的人,便说那修为通天,千年难得一遇的盼大女身份高不高贵,结果呢在王爷的巧手密令诏书之下,还不是得乖乖自个解了胸前束缚,被我等一群贱奴在床上………”
“咳咳……题外话……题外话了……”
常管事自觉失言,是以闷哼一声,迅即略过话题:“所以啊你们二人权且好好办事,也莫作多想,总之咱跟紧王爷的脚步一准没错,庆王爷为人大度,不吃独食,并且愿意给咱们弟兄分享,现下王宫内那几个说得出来名号的绝妙佳人,有哪个没被咱们兄弟射出的精液糊过脸,待等将来王爷把那美的不像话的九殿下也操开了苞,咱们弟兄铁定也能在那狐媚丫头身上欲仙欲死!”
………………
听着常管事滔滔不绝的一袭香艳话语,不仅在场的熊马二仆听的痴了,便连那藏身与树的赵启也是听的一阵头晕目眩。
受此前的心境所扰,此刻饱受情感挫折的赵启心中充斥着一股暴躁狂欲,直欲将眼前的三个无耻小人尽数击毙,以泻心中那股子难以宣泄的滔天愤恨。
但他终究还是强自隐忍住了,他想要看看那树下的几人密议的内容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待到那常管事的身影消失在了这片密林之外,树下熊马二仆仍是呆呆站在原地,怔了好半晌的功夫也都未曾开口说话。
直到一阵料峭夜风吹来,直冻的衣着单薄的二人一个哆嗦,这才听闻马大瞎子那细尖细尖的油滑嗓门发叹道:“熊老铁,你想好了没有,咱们哥俩这回可真真是没有退路了。”
林中瑟瑟的寒风依旧猛啸着,伴随而来的却是熊老铁那满含怒火的抱怨之声:“那还能怎么办,还不都是你给害得,若非是那夜你老马儿色迷心窍,非要去碰那大奶丫头的处子小穴,我等又焉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说着却似发泄一般,重重几拳擂打在林间一颗参天大树之上。
随着林中传来几声“砰砰”撞响,亦听马瞎子的声音怒而回吼道:“熊老把子,小点动静!你乱发什么羊角风,这事能全赖我吗?说好只是轻轻插将进去就尝个头鲜的,谁能想到那大奶妞儿的处子嫩穴竟是如此不堪一插……”
说却“呸”地一声,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道:“再说了,他妈了个把子的,那大奶丫头的小嫩穴儿让我误打误撞开苞操了之后,难道你便没上过?没日爽过?若是有朝一日这事东窗事发了,只怕你熊老把子第一个难逃伏月老儿的万剑噬身之刑。”
话语落下,那熊老铁似乎是颇为害怕,站在林中哆哆嗦嗦了许久方才嘶哑着嗓音说道:“老马儿,那怎么办,难道咱们眼下真就只有带着那大奶妞去投靠庆历亲王的这唯一一个选择了么?”
“那不然呢?”
那站在密林中同样哆嗦着身子的马大瞎子白了熊老铁一眼道:“似我等这般半辈子都几乎未出过断月峰的山中贱奴便算能逃下山去,又能去往哪里?须知这当今大庆朝的天下可是不安生的很,与其保不准哪天便会遭受酷刑身死魂灭,还不如趁着眼下的机会去狠命博上一把,我等二人若是能趁此机会抓住那一鳞半爪的功劳在常管事身边落下根来,这保不准哪天也能似那常大管事一般逍遥快活,尝一尝那庆历亲王喝剩的香汤!”
至此熊老铁的目光也终是火热起来,砸巴了一阵厚唇艳羡道:“老马儿你说那常管事与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似盼女那般我等平时想都不敢去想高高在上的天女仙子,真能让他随随便便说弄就给弄了……”
“管他是不是真的,难道我们现下还有的选吗?”
马瞎子一对透着几许狰狞的眼眸在黑夜里格外铮亮:“与其在这里空耗时间,不若趁着这几日的时光多在床上干干那大奶妞儿的处子小穴,妈的,方才出来的急,才射了一半,老子下头的根还硬着呢,不干白不干,说不准以后咱们就再无机会了。”
熊老铁深以为然,闻声亦发狠道:“对对对,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两天都光顾着担惊受怕了,哪有心思好好插穴,老马儿今夜的量下足了没有,熊老爷俺今夜非得好好骑骑那大奶妞射够本才行。”
“去去去,哪次玩这妞儿不都得是你熊老把子射的最多,还好意思说没射够本,咱可先说好了啊,这次玩穴,得俺老马第一个先上……”
凛凛深秋,寒意动人,随着二人窃窃之音在林中渐行远去,赵启那高大的身影方才从半空之中顿足而下,落在那积满枯枝烂叶的无边密林之中。
月色下,分明可见他那一张半是僵硬的古怪面容之上布满了道道狰狞可怖的诡异恶笑……………
………………
月上中天,正是清辉漫野之时,一缕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苍穹,映照在小竹峰那一大片苍碧绿的幽静密林之中,将其中一男一女两个快如闪电的交搏身影照的分外清明。
场面中手持一把细长利剑,招式戾狠,正招招攻人要害的是个姿容绝凡的稚美少女。
只是此时间不知为何浑身上下仅只披着一件单薄青衫,将她那与年龄段极不相符的绰约身姿尽皆掩映出来。尤其是二人行进打斗间她那一双嫩滑修长的赤裸腿儿,端的是诱人遐想,思非常。
而场面中的另一方却是个体格健硕,肤色黝黑的板寸头男子。但见他此时态从容,面对着眼前稚嫩少女手中快剑那一浪盖过一浪,犹似惊涛骇浪般的凶猛攻击,竟是丝毫不见有任何慌乱,仅凭一双肉掌,便井然有序的将之一一尽数化解。
那少女久攻不下,心中渐生焦虑,旋即眉心一皱,剑起方圆,一道雪亮剑光直劈男方中门要害。
这一剑凝聚少女半身真力,威力极大,漫说寻常武者,便是小通领域的玄境强者,若是被劈实了这招,少不得也得狠脱层皮。
然而对方板寸头男子依旧是不躲不闪,双膝沉地,一股醇厚内劲汇聚于胸,任由那稚嫩少女手中一记冲天剑芒狠狠劈斩在他那门户大开的胸膛之上。
但闻“叮”地一声脆响,气浪炸现,却是一截断刃夹带漫天劲气崩飞而出,深深的嵌入到两丈开外一面岩壁当中,仅仅留下那如蛛网般密布的细小裂纹与那一道残留在壁体之上难以窥视的细长创洞。
“暗劲汹涌,招式凌厉狠辣尤胜当初,如此精湛修为绝非是些许下三滥粗鄙药石能够轻易迷惑,看来灵萝姑娘方才智清醒,并且是乃真真正正的让那两个卑贱奴仆给干到了处子嫩穴!”
赵启脑中回忆着不久远的方才,这浑身上下被剥的只剩下一双淡白色薄袜的稚嫩少女,被那两个山中贱仆一边肆意嗅闻着足丫,一边“啪啪”贴面干穴的香艳情形,顿时裤裆一紧,整个人都为之兴奋了起来…………
是的……现在的赵启下体很硬……
尤其是当他眸中目光瞧见了那才刚被人在床上爽爽插完,嫩白的腿根儿处还紧紧夹着大量浓白精浆的稚美少女,这胯下的硬物就是一阵不可抑制的的暴躁发狂,若非他及时归气调整,只怕霎时间便要爆阳而亡。
“无耻淫僧………”
很显然,那面如寒霜的稚嫩少女也是注意到了赵启下体之上所发生的一番惊人变化,以及他那双逐渐充满淫靡气息的下流眼,当即贝齿一咬,手中断剑处凝起一道更胜方才的犀利剑芒便欲转手再攻。
劲风呼啸,剑式骇人,眼见那稚美少女手中蕴含万千气势的无匹一剑即将再次攻到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