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挣了小两万块钱,想拉他出来请客吃大餐的。」
我皱起了眉头,宁缺这是要做什么呢,上学期他挣的那两万块钱至少还剩了一万,我们又没什么消费,他着急挣钱干什么呢?
小鱼在旁边添油加醋:「山山,你要不要把宁缺的财权剥夺了,他又没给你买新手机,也没带你出去玩,那么多钱可别让他去泡别的女生。」
我用力的点头,不过我想的却是,这个混球,挣了这么多钱了,为什么一直不找我去开房,不知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么。
第二天,我给宁缺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一起上晚自习,我说我三天没有见到他,想他了,宁缺说好。
这个事情我确实有些不满,宁缺之前即使不上自习,但是每天晚饭都要和我在食堂一起吃,可是现在他经常旷课自己呆在宿舍里,到了午饭晚饭时候,还经常让同寝的人带饭回去,晚自习也不出来,订婚之后反而比订婚之前在一起的时间还少了。
上学期我和宁缺一天要见好几次,晨跑,晚饭,自习都在一起的,而现在,就连坚持了十多年的跑步,他竟然都要荒废了,这次都一整周没跑过了。我原来一直以为他是跟我求婚时的那个任务还没完成,别人催的太紧他才加班的,没想到他早就做完了那个任务,现在做的是新的工作。
他到底要做什么呢?着急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婚礼又不用他出钱,晚上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然后晚自习,宁缺搬了两大本厚书过来,不停的在那翻书做笔记,然后,不到九点,宁缺就催我回宿舍,说有个想法要回去验证下。
我看着急匆匆收拾书本要回寝室的宁缺,非常不开心,回去的路上,我突然问了一句:「你很长时间没带我去开房了,是不是因为觉得太浪费时间了?」
宁缺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不由愣了一下,我继续说:「是不是跟我做一次可能要两个小时,你自己用手解决只要5 分钟,你就不舍得多花这些时间了?」
宁缺很紧张的样子,着急着辩白:「山山,我绝对没这么想过,我只是最近时间太紧,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我把宁缺拉到路旁边清净的地方,问他:「你一直还在那个公司兼职挣钱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宁缺苦着脸:「结婚的时候……」
嗯,什么意思,是彩礼么?不对啊,宁缺知道我很讨厌彩礼之类的说法,像卖身给他似的,那是怎么回事呢?想到时候给我个惊喜?想结婚时显摆一下?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的:「山山,先别问为什么了吧,反正肯定是为我们两个人做的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宁缺这么不想说,那就不好追问了。回宿舍楼的时候,宁缺抱了我一下,然后跟我说后面几天进度上比较关键,他要去公司,不能陪我了,我无奈的点头答应。
上楼时,我才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啊,我关心的是他为什么会在兼职这个事情上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不是说要问他为什么兼职啊,被宁缺一打岔,秘秘的说婚礼,全蒙混过去了。
回到寝室,宿舍所有人都在,我把天猫女从韩剧里拎起来,问她周五会不会和王书去出去开房,天猫女很羞怒:「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开房开房的,好难听!」
我笑嘻嘻的说:「你这周五要不要和王书出去过性生活?」被天猫女掐了一下之后,无奈的重问了一遍,把开房换成过夜,天猫女才微羞的承认,然后我让她帮我问问王书,宁缺平时在寝室几点睡觉,为什么早晨起来晨跑时都那么憔悴。
天猫女问我:「山山,你关心的怕不是他的晨跑吧?是不是宁缺最近床上表现不好,没让你尽兴啊?他现在一次能多久?有没有十五分钟?你们一晚上能做几次?你最多时候一晚上有几次高潮?」
我还没回答,旁边叶红鱼的枕头已经丢了过来:「你们两个开过荤的,说话注意点,宿舍里还有两只单身狗呢!」
我笑着把枕头扔了回去,然后让天猫女务必帮我问一下,天猫女笑着答应。
周六晚上,我就知道了具体的情况,天猫女还是很狡诈的,她知道王书是宁缺的好朋友,她直接问宁缺的情况,王书肯定不会说,所以她打听的是宁缺是不是有了新的女朋友,在脚踩两只船?
作为铁杆狐朋狗友的王书,立刻帮宁缺辩白,说宁缺基本上在寝室的时候,都泡在电脑跟前编程,每天晚上都搞到两三点钟,第二天很早又起来,平均每天也就睡5 个小时,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陪别的女生。
我总算明白了,难怪这学期总觉得宁缺在晨跑的时候那么萎靡呢,他睡的太少了,这么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
周日晚上,宁缺回来了,我拉着他在校园散步,宁缺拿了我的手机不知在操作些什么,过了一会,宁缺把手机还给我,然后告诉我他给我装了个支付宝,里面是他的账户,把账号密码和支付密码都告诉我了。
我怪的问他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宁缺有些吞吞吐吐的说:「昨天王书打电话给我,说天猫女跟他打探我的情况,说你经常看不见我,觉得我在脚踩两只船,在外面挣钱是给其他女生花的。我真没有喜欢别的女生,公司给我发钱都是直接打到支付宝帐号里,现在我把我的钱都交给你管,你就会放心了。」
我有些无语,男生之间的友谊啊,真的就是狼狈为奸,从天猫女到王书,再从王书到宁缺那里,好好的话转了才两手,就成了这种结果,我关心的根本就不是钱啊,我关系的是宁缺的身体。我看了看手机,钱都在余额宝里,加上第一学期剩下的,已经有三万多了,我无奈的问宁缺:「上次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们两家又不缺钱,我又不乱花钱,你这么着急的赚这么多钱干什么?」
宁缺情怪怪的,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那我说完你不要笑我。」
我有些怪的点点头,心说宁缺又有什么古怪念头了。
宁缺问我每月生活费大概多少,我心算了一下,说一千多点吧。宁缺点头说:「我也要一千左右,我们两个一年生活费就要差不多两万,加上学费和住宿费,还有下学期搬出去住之后的物业水电之类,一年共计要差不多四万块钱。」
我点了点头,可是这也没什么吧,我父母一个月收入加起来差不多税后近两万,宁缺爸妈还要更高些,支撑我们俩读书不是任何问题啊。
我问宁缺,是不是伯伯婶婶一次性付款了我们广州的房子,现在又装修,家里没钱了,那样的话我家可以帮他,之前我妈告诉我熙龙小镇的房子装完,家里还剩四五十万呢,让我在学校不要节省。
宁缺拨浪鼓似的摇头,说这个和家长没有关系。那和什么有关系呢,我更加的不理解。
宁缺沉默了,我不满的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想不出来,就算要出国留学,我也会拿到全奖的offer 才会出去,不会给家里太大负担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宁缺支支吾吾的,被我逼问了几次,终于坦白了:「山山,两个多月之后就要结婚了,结婚之后,就是真正的成人了。」
我嗯了一声:「怎么了,又不是古代,难道还想让我把头发缠成发髻么?」
宁缺没有理会我的冷笑话,返身拉住我的双手:「山山,我们成人之后,就不能再花父母的钱了,供你上学,就不再是父母的责任,而是丈夫的责任。」
宁缺有些腼腆的样子:「我怕你笑我太幼稚,太不自量力,所以我才想结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