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心念一动,轻轻的擡了擡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那个粗大的家夥伸到了两腿之间,然後又把腿放下,把它严严密密的夹在了里面。
即使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那个家夥的火热,感觉到它的热力不停辐射,也许徐羿能感觉到自己的湿润了吧,叶红鱼脸终于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自己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让他插到这里来,和插到里面去,本质上没有什麽不同吧?
而且这还是自己主动的,唉,真的有些丢脸。
胡思乱想间,突然听到徐羿问了一句:「小鱼,刚才你那麽做的风险太高了,你有没有想过,那种情况下,你喊停了,我却没有足够的自制力能停下来,那你该怎麽办?」
「不知道啊,没有想过,你知道的,我搞恶作剧的时候,从来不考虑後果。」
叶红鱼很是嘴硬,但却在心里暗暗的说:「如果,你真的忍不住,那我就好好的享受。」
徐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在叶红鱼股间的温暖,她这样做,就代表着对他的身体上的完全不设防了吧,和真正融入之间的距离,只差最後一针了。
第二天早晨,徐羿睁开眼睛的时候,叶红鱼已经梳洗完毕,背着双肩包要离开了,徐羿有些怪:「你自己去?」
叶红鱼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你要陪我去?」
徐羿依旧很迷茫:「对啊,要不我陪你来香港干什麽?」
叶红鱼嘻嘻的笑了:「笨蛋,你也不想想,你陪我去打这种疫苗,别人会怎麽看你,我可不想你被当成满身脏病的花花公子。」
徐羿恍然,但总还觉得有点不对劲,看着叶红鱼蹦蹦跳跳的离开房间後,才反应过来,小鱼似乎,好像,也许,变得有点体贴了呢?
医院里,叶红鱼看着洁白的酒精棉球在胳膊上轻拭,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心里突然一种异样的情愫,看着针头的眼也有些温柔。针头刺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晚上会不会也像这样的疼呢?叶红鱼轻轻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後悔,应该叫徐羿一起来的,想让他看着自己脸红红的样子。
回到酒店,刚进了大门,就发现徐羿已经把房退好,正坐在大堂吧的卡座里,愁眉苦脸的敲着笔记本键盘。
徐羿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喂!」的一声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叶红鱼俏生生的站在面前,轻轻揉抚自己的左臂,不知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在诱惑他,是在诱惑吧,实在是太诱惑的样子了。
徐羿笑着把她揽了过来,轻抚了一下她的马尾,叶红鱼瞥了一眼他的屏幕:「开题报告?你不是两周前就开始写了麽?」
徐羿立刻转成了苦笑:「最近公司事情太多,给耽误了,上午被老板点名下通牒必须完成,得赶快回去了。」
叶红鱼很听话的点头嗯了一声,拎起徐羿旁边的自己的双肩包,背在身上。
广九列车上,徐羿一直开着笔记本低头敲字,叶红鱼自己无聊的玩手机,一路也没和徐羿说话,脸上却几次悄悄的露出有些腼腆的笑意。到了广州东站,取了车,叶红鱼坐在副驾上一言不发,很是少见的乖乖的模样。
徐羿有些小心的问:「去哪?」
叶红鱼不说话,也不看徐羿,抿着嘴看窗外,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有些遮掩不住。徐羿笑了笑,开始往自己的住处开,叶红鱼还是那样静静的一动不动。
不过,毕竟太违本性了,叶红鱼这副乖巧的模样并没有保持太久,进了徐羿家门,就立刻恢复了原样,从背包里拿出给天猫女带的口红,笑着问徐羿:「你说我买个防狼喷雾,喷到小猫的口红上,会不会很好玩?」
徐羿坐在椅子上温和的笑着:「小鱼,别闹了,我得抓紧写报告,六点前必须交的。」说完,转过头去,竟是真的全身心的投入到码字中去了。
叶红鱼看着徐羿的背影,皱着眉头,这个家夥还真的好沉得住气啊,我都打完针跟着他回家了,他还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麽?这可是把肉夹起来送到嘴边了,他居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写文档?男生很少能这样的吧?甯缺上次回来,可是澡都没洗就跟山山滚到床上去了,害的自己怕到客厅弄出声音影响他们,晚饭都没吃成。
叶红鱼一边悄悄腹诽着山山和甯缺那两个情色男女,一边拿着本书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晃啊晃,故意把拖鞋弄出擦擦的声响,徐羿却完全的充耳未闻。
叶红鱼无聊的把书扔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的过来拉了下徐羿的胳膊:「你陪我说会话嘛,我好无聊。」
徐羿低头看屏幕不说话。
叶红鱼拿出手机:「我给你念几首诗吧,我很喜欢的诗。」
徐羿不置可否,叶红鱼在房间里转着圈念一首英文诗,徐羿愣了一下,是那首莎翁的爱人的眼睛,那首自己在杭州,在岩馆衆人面前背诵的英文诗,徐羿心里暖暖的,悄悄的笑了一下,却又叹了口气,强制自己低下头继续敲字。
叶红鱼看读诗没有效果,又走到徐羿面前,歪着头:「我唱歌给你,你要不要听。」
徐羿心里有些哀叹,都四点了,还有好几页,这个小妖女,真的要坑自己啊,苦着脸勉强回答:「好。」
叶红鱼静静的坐回床边,轻轻的唱起一首西语歌《quizas》,她在初中时喜欢了好久的歌。叶红鱼的歌声并不空灵,但是曲子实在动听,恰好徐羿非常喜欢这首歌的英文版,当叶红鱼轻轻的唱quizas,quizas,quizas的时候,他也在轻轻的和:perhaps,perhaps,perhaps。
叶红鱼走到徐羿面前,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你觉得下午六点前你能把作业发出去麽?」
徐羿忍无可忍的擡头看着叶红鱼,狠狠地说:「你再说一句话,小心我过去强暴你。」
叶红鱼嘟囔了一句:「好吧,算你狠。」然後不再说话,拿起书回到床上翻看了起来,徐羿松了口气,继续低下头写文档。
过了两分锺,叶红鱼又叫了一声:「徐羿?」
徐羿无奈的擡头:「嗯?」
叶红鱼伸手拉过被子遮在胸前,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你不是说要强暴我麽?」
徐羿实在忍不住了,按了下座椅扶手,用力站了起来,叶红鱼突然心里开始怦怦的狂跳。
但是耿老爷子那句话又在徐羿的耳边炸响了:「六点前所有没提交报告的人,视爲放弃选题,延期一年毕业。」
徐羿无奈的摇摇头,坐下继续苦着脸敲字,叶红鱼笑的很是开心,可是隐隐的却有些失落,被气急的徐羿扑上来压倒在床上应该会很有趣吧?算了,不折腾徐羿了,车旅劳顿有些累了,睡一会吧。
叶红鱼自己伸手到背後,伸进T恤里,把胸罩的挂鈎解开,然後鼓捣了一下,两臂依次从胸罩带子里钻出来,把它从脖领处揪了出来,仍在一旁的床头柜上,看也不看徐羿一眼,拉起被子转头睡去。
徐羿听到一句不满的嘟囔:「哪有什麽男性的味道,小说里果然都是骗人的。」擡起头,看到叶红鱼在自己的床上,裹着自己的薄被缩成一团,突然被幸福感满满的充盈了,她是真的接纳他了。
叶红鱼并不知道自己的无心失语给徐羿多大的感动,只是有些不满,自己第一次睡在男生的床上和被褥里,居然完全体会不到和自己床的差别,书上描述的那种让女人悸动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都是瞎意淫的吧,真没意思。
突然想起上个月,自己一直好男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