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处。
我控制着抽插的力量、速度和深浅,给她一种即刺激又恰到好处的感受,引诱她高潮的到来,大约百下左右时,她的身体急剧颤动起来,屁股的运动越来越激烈,完全丧失了女性的矜持和羞涩,只是为了那瞬间的极乐而将世间的一切抛诸脑後,我俩几乎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顶峰,然後紧紧的拥在一起,让身体极度的接触在一起,她叫了,我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经历了至乐的我们相拥在床上,我夸奖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部,让她觉得我已经完全为她而投入,从而觉得自己的选择无愧无憾。我们在後半夜里相互交谈,诉说着自己的人生和理想,欢乐和悲哀。她说她是本市人,父母都是干部,她在卫校时和一个高中的同学谈过恋爱,也上过床,但是上床不久就分手了,两人在互相体会了各自的身体後,也体会到了新鲜感失去後产生的分歧。黎明时她穿上衣服走了,说一会要查房。我俩依依不舍。
第二天李霞来了,见我身体已经好转,便问我什麽时候出院,我推说还是发烧。这时马艳进来换点滴,她看到李霞时有点紧张,手忙脚乱的,还打碎了药瓶。李霞似乎感觉到我俩在眼光交递时的不寻常,眼里掠过一丝疑惑。
晚上马艳又过来了,她抱着我只是哭,怎麽安慰都无法平息。我只好把她默默的抱在怀里,这时,只听门一响,我俩急忙松开手时,看到面色平静若水,但又有一种说不来了恐怖的李霞。马艳夺门而出了。
留下我,脸色难看的面对现实。
李霞什麽话也没有说,走了。
第二天李霞帮我办了出院手续,我又羞愧,又难受的默默坐着,她把我的东西收拾齐整,说:「走吧。是不是不想走了。不想走就一辈子呆在这里吧。」
我跟在她後面坐了车回到家里。一路无话。李霞始终平静如水。
僵持了三天後,我回公司上班,我偷偷给马艳打了个电话,她一听是我,就挂了电话。这时李霞推门进来。她说:「是给那个护士打电话吧。」
我说不出什麽话来,绞着手指一言不发。
她锁上门说:「她不会再见你了。」
我说:「你找过她了。」
她点点头,说:「花了点钱,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血冲上脑门,咬牙切齿的说:「你怎麽能这样?」
她说:「你小声点好不好,这是在公司,你不要脸我还要的。」
我瘫在椅子上,目光里满是仇恨。
过了几天,我和李霞和好了,她对我比以前更加温柔了,对於马艳的事我俩都是半个字都不再提起。但是我还是和她不能顺利的做爱。她由於痛,晚上和我在一起都显得特别痛苦,我一碰她的身体时她都是一种恐惧和歉疚的表情。我也觉得她有点可怜。
一天晚上,她对我说:「我不能和你做爱,但是你也不要饥不择食的在外面乱搞,一个护士,能把你迷成那个样子。我原谅你和那个护士的事,也允许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但是有一点,你不能抛弃我。而且,不能乱搞。」
我没有吭声,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哭了。
我试着见过几次马艳,刚开始她不理我,後来也控制不住自己,和我又睡过几次,但後来她的父母不知道怎麽知道了,她父亲把我约出去打了我几拳。从此後我就再没见过这个可爱的大眼睛姑娘,我有时在夜深时会拿出她留给我的丝袜和短裤,抽着烟一夜不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