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穿内裤,跨间黑黑一片,我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她湿的
户。我用手指轻轻地从
阜划下,揉弄了几下
蒂,分开厚厚的两片大
唇,她的
道大张了,手指伸进去时,她轻呼了一声,我继续用手指穿刺,让她的
道更加湿润後,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阳物刺了进去,伏在她的身上抽
起来,一边吻她的脖颈和
房。
刚开始,她多年没有做过的
道显得有些紧凑,一旦适应过来後,便变得肥大和贪婪起来,她不断的喏嚅让我
,我已逐渐恢复了正常,抖擞
,使尽浑身解数,大力抽
。
毕竟是资怨
了,需求甚是猛烈,我
换了好几次体位,都不曾见她有半分的满足状。一个劲的呼喊着快点,再
点之类的话,
道好像要将我的力量全盘吸收似的,投下去的不见收获。我对自己没了信心,在大抽数百下後,终於支撑不住,
狂
进她的体内。
她冷冷的坐起身来,看了看累的大汗淋漓的我,说:「我是很难满足的,不过你是最好的了。」
我被这话一激,阳物又陡然翘立起来,把她压翻在身下,一阵狂抽,她说:「你疯了。」
我两眼冒着火,只顾抽动。她默然承受,不一会便颤动起来,好像进了状态,终於,我感觉到她
道里一
暖流泄出,她叫着,浑身大汗。
洗完澡後,她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说:「好多年没做过了,有时一个
时还是挺想的,不过老了,还是收起这份心思吧。」
我说:「你不老,真的。」
她笑了笑,不再说什麽了。
三天後,我去找她时,她已经搬走了。楼下的看门老将我买过送她的一些花石
给了我,我全送给他了。
我像一匹野狼一样,开着车毫无目的的奔驰,内心中的一片净土就这样离我远去了,我注定要过肮脏的生活,得不到一丝解救。又是三天後,我回公司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