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光阴一寸金
老师说过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的童年
没有人知道爲什麽
太阳总下到山的那一边
没有人能够告诉我
山里面有没有住着仙
多少的日子里总是
一个人面对着天空发呆
就这麽好
就这麽幻想
这麽孤单的童年
阳光下蜻蜓飞过来
一片片绿油油的稻田
水彩蜡笔和万花筒
画不出一边那一条彩虹
什麽时候才能象高年级的同学
有张成熟与长大的脸
盼望着假期盼望着明天
盼望着长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盼望长大的童年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歌手写的词作的曲,写的超级经典,特别是这几句: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总是要等到考试以後,才知道该念的书还没有念。但凡是小孩子离不开这种经历,也许你除外呵呵。」
「因爲我很用功,所以才不用临时抱佛脚。」
「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样子,要单纯简单快乐点,偶尔发发呆,幻想一下,做个有职业道德的小孩子,呵呵。」
「跟阿娇在一起的时候是我是最没有思想包袱的时候,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候。」
「哦,我跟我妈说了,我喜欢你,我要让你去我家,日日夜夜陪伴我,知道吗?通过这些日子的交往,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可我妈不肯,她说:家里不准养猪!」看着彻由红转白的脸色,真是大快人心,呵呵,为了以防万一彻的打击报复,我噌得从彻的身上爬下来,往前方奔去,彻气得在原地发窘。
在我和彻打打闹闹的这几年时光中,馆陶公主已经和王夫人私下里在阿娇与刘彻的婚事上已经达成了一致。现在只差在景帝面前演一场戏来促成这段姻缘。此时,刘彻也XX岁了。
在刘彻,王夫人与景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当口,馆陶公主把我带过去面圣,我多少心里有点数,骑驴看唱本,谁怕谁。
行完礼,擡起头悄悄打量景帝,一身黄袍把脸色衬得更加蜡黄,一脸沈迷美色过度的病容,虽然五官端正,难免给我色迷心窍的感觉,我心里对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都鄙视加深恶痛绝,对待这样後宫佳丽三千的老家夥,肯定没好感。不过这个老狐狸城府还是很深的,能忍他人所不忍,所以千万不能得罪,否则就象他对待栗姬一发火,几把火一起发,来个秋後算帐,那就死定了。
「听说你们家阿娇教彻儿下围棋,彻儿棋艺大有进步,前面朕还与彻儿下了一盘,彻儿有些手法非常新和耐人寻味。」
「皇上,围棋蕴涵着一元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圆地方、十九农节气、三百六十周天之数等等含义,其变化丰富,意韵深远,魅力无穷。围棋的规则十分简单,却拥有十分广大的空间可以落子,使到围棋的变化多得数不清。多下围棋对人脑有帮助,可加强一个人的计算能力,记忆,创意,思想能力,判断能力,精更集中,能更好的分析所学到的东西。」
「说的好,来看看我刚下的一盘棋,」说着把我引向棋盘,我大致看了一眼,马马乎乎,似乎没什麽特别之处,但又不能说实话,只能编出点谎话,指着右上边的一个黑子,「这招虽然看上去平淡无,既不是最好的一步,但是却蕴涵深意。」
还好有看过棋魂,否则还真不知道怎麽编出这番话。
「说到寡人心里去了,这步是寡人最得意的一步,呵呵。」看样子龙顔大悦,如果不是彻故意输掉,恐怕要输的很惨,不过彻也很厉害,可以一边做到垂死挣紮,一边做到异军突起,又因爲一步误子满盘皆输,他虚以委蛇的功力不是一般啊。虚假真实各半,做得象真的一样。
「若不是父皇的机妙算,儿臣也不至於输掉整盘棋。」一番话惹得景帝乐开怀,马屁还真拍对了地方,我暗呼一口气,馆陶公主看到皇上心情大好,也趁热打铁,拉着彻指着周围一群宫女,问道,「以後彻想讨哪个做媳妇?」彻摇了摇头,馆陶公主指指她身边的我。
「若能娶到阿娇,定盖金屋以藏之。」
景帝听後,点头称赞,「好个金屋藏娇,有皇家气势,阿娇聪慧可人,今天寡人做主,把阿娇婚配予太子刘彻,阿娇1XX岁成年时就与彻儿成亲,你们意下如何?」
馆陶公主忙拉着我叩谢皇恩,恐怕在座的没有人不满意吧。
看到王夫人喜笑顔开,眼睛充满了算计後的成功得意,如此有心计有手段的女人教出了孩子怎麽会差呢?或许一切都被精心计算,连彻接近我,大概也是预谋好的吧。彻,你对我,又有几分真心呢?难道我已经开始在乎彻对我付出几许真心?不可能的,我一直把他当成儿时的玩伴而已,突然的认知让我措手不及,心烦意乱,连怎麽回到家的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