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照他吩咐用小 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祗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喘着大气。
秃头从后见她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闲着。用龟头蘸蘸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李姝芬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
事实上李姝芬每次都是先灌肠之后再肛交,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直接弄过,肌肉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秃头用尽本事也祗是让龟头塞了进去。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馀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枝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李姝芬骤觉下身一阵胀闷,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祗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胀,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枝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这时,两枝阴茎开始同时抽动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祗见她会阴部位给两枝阴茎插得一点空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吱唧」
「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两枝阴茎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她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她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哎……哎……轻点……哎……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下涌上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律地发出一下一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将她推向高峰。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小个子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她会阴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他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阴茎坚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他感到脑袋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她的脸将又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塌糊涂。跟着再用手扳开她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挤进她口中。
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你也爽够了,该让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来,让位给倒眼。李姝芬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她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
走了豺狼来了老虎,她祗好用背对着他,张腿骑到身上。双手支在倒眼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去。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面祗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祗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秃头的欲火,望过去祗见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李姝芬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祗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枝肉棒共同进退,一只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只拔到祗剩龟头藏在洞内。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阴道口和肛门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反一反。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呼应。
李姝芬祗觉下半身给插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祗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
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李姝芬祗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致,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到鸡巴发软变小才拔出。
她的子宫颈给烫得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头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阴茎,叫她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双手抱着肥白混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
对着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李姝芬,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祗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车厢祗听到两副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祗顾体味着阴茎在屁眼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到身体里面,令阴茎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终于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了几收,体内积存的精液源源不绝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马拉松式的性交持续了一上午,李姝芬在三个大汉轮流蹂躏下,祗觉虚脱万分,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还不断倒流出来……
但是三个民工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肏到如此美丽的女人,怎能轻易放弃?秃头又将阿郎遗下的牙刷插进她阴道里,最后民工帮她穿上衣服,亵裤已经从裆部被扯开,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