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啊—啊—主人,我,我受不了,我要去了。」吴静娴一双美目猛地翻起,嘴里高声的叫着。
「还不行,你要是现在泄了,我就再给你灌肠!」吴立文一边笑着,一边残忍的说。
「啊,啊,好热,我要疯了。」要不是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吴静娴就要伸手去揉搓阴核了。
吴立文继续用手飞快的抽插、拨弄吴静娴的阴户,淫水已经是成股的流出了,但他还不允许吴静娴泄出来。
吴静娴咬紧牙关拼命的忍耐,但嘴里还是发出颤抖的哼声,豆大的汗珠随着激烈的动作飞散在空中。小腹中便意越发的强烈,带来无尽的痛楚,却被吴立文火热的肉棒凶猛的抽插,柔软的肛门火辣辣的疼痛着。
收紧肛门的同时也把前面的肉洞用力的缩紧,而三根粗大的手指塞进阴户,不顾女人感受的抽插、挠拨,反复刺激她的敏感地带,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犹如电流从发梢一直传到脚底,又返回两腿之间炸开一般,激烈的快感充斥着全身,却又不能尽情的释放出来,唯有咬紧牙关,拼命的扭动快要断了的腰肢,一边宣泄着快感,一边苦苦忍耐,但究竟还能忍耐多久,吴静娴根本不知道。
「主人,我可以泄了么?主人,求求你。」吴静娴终于再次开口求饶。
「再数二十个数。」吴立文看到吴静娴已经全身泛起高潮来临的潮红,一双雪白的美腿下意思的围绕在自己腰间,肥大的屁股也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用力向上挺起,他知道吴静娴已经到了极限。
「一、二……」吴立文慢慢的数着,还不时的停下计数,揉搓吴静娴硬到发紫的阴蒂。
「啊!啊!」吴静娴高声的浪叫着,浑身的美肉都在不自主的哆嗦。
「十八…十九…二十!」堪堪数到二十,吴静娴的身子猛地向后仰去,身体僵直,肥硕的乳房也绷得紧紧的,绛红色的乳头喷洒出大量的乳汁,标致的五官挤在一起,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声,阴道里的骚水划着弧线潮吹出来,溅了吴立文一身。
「舒服了吧?」吴立文趴到她面前,和她的脸相距不到五公分,一脸淫笑着问道。
「是……是的……主人。」揪着眉辛苦哼气的吴静娴哀羞的别过脸,血液充到大脑使得她愈来愈昏沉。
「我再来帮你一把!」吴立文俯身掐住她的乳房,送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吸允。下身继续凶猛的抽插着吴静娴的屁眼。
「啊……啊……别……那样……呜……呜……好……啊……」吴静娴无法抵抗这高潮过后的攻势,失的哭喊着,二边大腿紧紧夹住吴立文的腰,脚趾头一根根的握了起来,酥胸更不自知的朝前挺,彷佛在配合吃她奶子的男人。
「哦,好,真是个好母狗。」吴立文感觉到吴静娴高潮过后的阴道和屁眼一直在夹紧,还不时的抽搐,肉棒被加紧的感觉让他很是舒服。连续几次狠命的抽插之后,他终于将阳具插到吴静娴肛门深处,精关一松,粘稠的精液喷射进吴静娴的直肠。
射精之后的吴立文缓缓从吴静娴身上爬起来,从吴静娴的肛门立即喷出精液和灌肠液的混合液体。
吴静娴像是死了一样,精疲力尽瘫软的倒在床上。黏湿的发光的白皙的腹部,像是要证明刚经历过强烈的责罚,正在气喘呼呼般的上下起伏。
吴立文弯着腰,把吴静娴的身体翻过来。抚摸着臀丘一阵子之后,慢慢的往左右分开。很仔细的检查着被自己插入的状况。
「呵呵呵,还在抽搐般的蠕动啊。」吴立文低声的笑着。
吴静娴的肛门十分悲惨,但又动人的张开了。吴立文把屁股瓣一掰开,药液马上噗的一声从肛门又喷了出来。如同鲸鱼喷水般喷出混合着白浊精液的药液。
「振作一点。这一点点,对于今后的你来说才只不过是前菜而已。」
吴立文的指尖在吴静娴的肛门上挖掘着。喷出的液体像是沸腾般的火热。
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吴静娴张开了那像是失无法聚焦的眼睛。
「太,太残忍了……吴立文主人,你真的是很残忍的人啊……屁股被这么悲惨的责罚……」
声音里充满了悲哀和痛苦。吴静娴颤抖着肩膀哭着。
在屋外,天已经完全的变的明亮。
第二天白天吴立文继续在岛上应酬达官贵人,晚上依旧是对吴静娴进行非人的虐待。直到周日下午,吴立文准备离岛,临行时,将吴静娴交给自己经营万乐岛的心腹张米尔。
张米尔是个留洋回来的商人,在美国也经营过一家赌场,回到国内之后,成为了吴立文忠实的部下,现在万乐岛日常的管理工作都有他来负责。和其他男人不同,张米尔并不好色、不好赌,只对金钱有兴趣,这也是吴立文看中他来经营万乐岛的原因之一。
按照吴立文的意思,吴静娴被直接安排在最为隐秘的A区,在这里进行陪客,或者是表演。而张米尔周日晚上给吴静娴安排的第一次表演,就是带有赌博性质的灌肠奸淫表演。
吴静娴被套上头套,几个粗壮的打手架着吴静娴穿过B区,这里已经从最开始的只是公主们姿色比C区高级,逐渐演化得更加人性化。吴立文重金买回一架小型的报废客机安置在B区一角,来这里的客人可以让小姐穿上空姐的衣服,在客机里面服务。还有一辆公交车也停在一旁,客人可以过把当公车色狼的瘾。其余的像是医院、法院、学校、监狱等场景也一应俱全,在这里,客人可以选择自己的角色,或是当医生玩弄护士、病人,或者当病人玩弄护士等等。
打开厚重的暗门,吴静娴被带进更为深邃的A区。
「嘿嘿,吴静娴,以后你就再也出不来了,直到你被玩坏掉卖到非洲。」张米尔在吴静娴身后阴阴的笑道。
吴静娴带着黑色的头套,目不见物,浑身紧张得不住的发抖,一颗心狂跳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身上不由的恶寒起来,渗出大滴的冷汗,贴身的衣物很快就被湿透了。
厚重的大门在身后关闭的声音,对吴静娴来说就像地狱之门一般。没人理会她的哀求,吴静娴被直接带进A区专门关押不服管教的女货的牢房,4个负责管理的壮汉就像对待物品一般将她扒光,再按在牢房的淋浴间里将身子洗净。这几个人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洗完后直接给她戴上脚镣,就离开了,根本没有像吴静娴想象的那样去侵犯她。
但这样的行事方式,让吴静娴感到更加的可怕,她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抖动着身子,低声的抽泣着。
自从到了香港之后,刘友德就开始一直用混合了麻药的灌肠液给吴静娴灌肠,使得吴静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混着麻药的灌肠液也开始上瘾,此时她的屁眼已经开始变得瘙痒难忍。刚才几个打手搓洗她的身体,让她有了敏感的反应,现在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是淫药空孕催乳剂发作的前兆。她不安的身手到胯下一摸,已经湿淋淋的了。
监牢里昏暗的灯光对吴静娴来说都变得暧昧起来,她右手伸到前面,并起食指和中指,深深的插入肉洞,左手则背到身后,去肛门附近用力的揉搓,嘴里发出淫荡的哼声。但即使这样也不能丝毫缓解肛门里面又麻又痒的感觉,她昏昏沉沉的软倒在墙角,嘴里流出痴呆的口水……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牢房的门打开了,几个强壮的打手将吴静娴拽了起来,推搡着走了出去,进入了一个像是礼堂的建筑。吴静娴不知道,这个建筑就是之前金惠芬、李姝芬表演摔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