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怕男人认出自己,记住自己,就该摀住自己的脸。现在,想看裸体女人很容易,女人之间的不同都显示在脸上。摀住脸,就摀住了最显着的特徵,让男人记不住,认不出才是最好。」
一木妈听完慧慧的话,没有言语。站在一旁的张妈,急忙打断女儿的话,说:「你个小女孩别乱说话,女人的身子被男人看了,是不要脸的。」
一木妈笑笑说:「她说的有道理,现在想看裸体女人,确实容易,影视,画刊上到处都有,对男人不稀罕了。他们最喜欢看是哪一个女人的裸体,尤其是名女人,这还真的看脸才知道。女人捂身子是女人自然的条件反射,但有些时候,最该护住的还真是脸面。」她看着张妈,张妈脸红了,扭身颠着屁股进了厨房。
像今天,一木妈就知道要护住自己的脸。
酒店的电梯平稳地降落,一木妈满脑子性交的事,心绪翻腾。她拉拉口罩,扶扶墨镜,她心虚,她要遮严自己的脸。
过去的往事和昨晚刚刚经历的一夜缠绵,男女性交媾的激情还余温尚存。让一木妈心底还充满着温暖。
这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劈得彻底,自己的屄屄终於没有保守住,被他那个根自己爱了很久又怕了很久,畸形大的鸡巴插进了,插得那麽彻底。「我被他干了—」她想大声吼叫。
一木妈在电梯间里挪挪腿,两腿间有股惯性,让她感觉那个男人的东西还插在自己的里面,叫她心揪的直跳。恨不得现在身边有个男孩,不求性器官让他充满,只要他能抚摸自己毛茸茸的下体,就给自己减压。
一木妈从不和成年男人密切的来往,他们表面雍容也许内心阴险狡诈,让女人费心。一木妈这样的女人,虽然心思缜密,但也琢磨不透他们的心思,所以她是避免和这样的人来往的。
她喜欢男孩,他们总是精力充沛,单纯活泼没有心机。
但一木妈对待男孩是有分寸的,有些男孩她可以给他母爱,毕竟自己是工商界妇女的楷模,要让他们感到社会上有温暖。但对有些男孩一木妈会给他们双份的爱,母爱加性爱,毕竟一木妈还是个有性爱能力和需求的女人。
一木妈能给於性爱的男孩是极挑剔的,性格要豁达,对女人不剑走边锋,不会产生由性爱发展到情爱的纠葛。比如像汪姐外甥那样的男孩。一木妈没有情深意长,只有一点中年女人的柔肠。
中年女人有中年女人的心思。
电梯落地,一木妈快步走出了酒店。
在大街上,一木妈心里坦然了,再也不用怕别人看到自己了。她回想一下,昨晚之前没有任何纰漏,她已经提前告诉家中,自己有重要事务晚上不能回家,家人不会怀疑的,现在没事了。她挥手叫了出租车,她要去她工作的地方,然後从那里回家就更是万无一失了。这是她早就盘算好的主意。
在出租车上,一木妈打开手机,看到几条短信都是胡翔发来的:「阿姨,你哪里?我妈妈要出门,我们现在想你来。」
「你来吧,我们等你。要快噢,不然我妈妈就出门了GG——BB——」
「她软了,BB–GG—YY——女人——能来吗?BB—GG——YY—MM——她真不如你——」
车继续开,一木妈继续看下面的短信:「妈,不行了,图——BBB——」
一张图片显示了,胡翔妈妈两腿软塌塌地摊开,阴毛围着的阴户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下面一行字:「女性皆这一天?阿姨,你BB……这女人BB……我YY——能来吗MM——」
一木妈看得出那是胡翔妈妈的双腿,她对她的腿太熟习了。胡翔妈妈是个容易被男人弄软瘫的女人,一木妈看着这些特定的字母和图像中女人的大腿,她咯咯地笑出了声。
司机从後视镜看了她一眼。一木妈看到司机在看她,她对司机说:「没事,现在八卦信息特多,看看也是解闷,但是,不能信!」
她忍不住按了键:「GG,JJ,MM,MM,BB昨晚都一样。」
一木妈放下手机,心想:哪里都一样,BB,JJ都不同。想到这里,她回头向酒店望去,车早已驶离了几个街区,那酒店看不见了。一木妈觉得那酒店像一张翻过去的书页,她和汪姐外甥那一段缘份也像这张书页,它们翻过去了。
一木妈的手机响起了叮咚的声音,是胡翔回复的短信真快啊,一木妈低头看去。
「昨夜你哪里——妈妈不在——你没来——看我这样——」
他们谁的不知道,胡翔的妈妈去了一木家。
一木妈刷了手机屏看到胡翔挺着的阴茎,心里涌起一股热潮,自己真是被人喜爱啊,都想让自己陪,可惜自己没有分身术陪都陪过来。自己怎麽这麽被人爱呢?
一木妈回复:「GG——JJ——MM——大人有大人的事——」
叮咚:「MM——JJ——CN——CN——BB——BB——操——想——脸——脸——」
胡翔也是一木妈喜欢的男孩,她和胡翔家可是非同寻常的要好。胡翔妈妈,现在也是自己想摸就摸的女人,一木妈心里可自豪了。
她心想:女人的脸就是让人喜欢的面子。
她又看了一遍手机上胡翔的阴茎,他的阴茎和汪姐外甥比小了一些,女人不一定需要大的,想要合适的。她把手机贴到脸上搓摩着,就像胡翔的阴茎在脸上搓摩。
一木妈用手机搓摸自己的脸,热烘烘的红润,就是让人喜欢,才会有男孩愿意把精液喷到自己的面子上。
一木妈在手机上按了一串的字:「脸——脸——脸——脸——」一木妈不再回复了。
一木妈手机贴在自己的脸上,她想:对於女人的脸,他还不如慧慧明了更多呢。
那天,一木妈在胡翔家里,她和胡翔妈妈说了女人洗澡被男人看到的事,她问胡翔妈妈:「你认为女人要捂乳房还是脸?」
胡翔妈妈指指胡翔说:「咱们问他,咱们的大男生,看他怎样说。」
胡翔看到两个女人在一旁嘀咕了一阵之後向他走来,他问:「你们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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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木妈说:「我们想问你个事。」
她们一左一右坐到胡翔身边,一木妈贴近胡翔的身子问:「一群女人在河边洗澡,闯来一个男人,她们是该捂身子还是该捂脸?」
胡翔妈妈贴到胡翔耳边补充道:「那些女人是光着身子的啊。」
她们猛不丁这样一问,让胡翔不解,本来两个女人散发的体香就已让他心猿意马了,他哪里会去想她们说的那个话题,他揽过两个女人的腰说:「光着身子的女人洗澡,有个男人看见了,不是很有眼福吗,你们是什麽意思啊?」
胡翔妈妈解释道:「一群光屁股女人,猛然被一个男人看到了,她们要躲男人,她们是该捂脸,还是该捂身子。」
胡翔还是没有理解,瞪着迷茫的眼睛:「要躲,就跑啊。」
一木妈无奈地挪挪身,大屁股蹭到他身上说:「跑不了,光着身子,不要衣服了。女人们就是不想让男人认出来,该捂哪?」
胡翔好像明白了:「认出又怎麽了,如果是成年男女,谁不天天相见?很多女人,也是希望让男人看看身子的,这不是很好吗?」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对视一看,她说:「看来他和他同学没想到一块去啊。」